“差不多。
” “那王菲現在一年120萬的維護？” “和你說了會所黑，算了，以後也調成100萬吧。
你賣給客戶當然是上全套。
要拆分就是營養液40萬一年，內分泌激素調整也開60萬，胃部手術20萬，體外用藥30萬。
第二年開始內分泌激素調整和體外用藥降到合起來60萬。
對了，如果要來會所，要進來至少個把月調整，後面每月來調整一次就行。
” “我操，我是自己人也黑？額，對了大當家，胃部那個手術可以用幾年來著的？” 老頭看看王虎，笑笑說一輩子。
“你猜猜他能不能活過這次。
” “我的兒子，吉人自有天相。
” 晚上客戶散場的時候王虎就去和沈婧說了句有事要離開一陣，沈婧看他的時候神色有點擔憂，說了句還欠她衣服沒買，事完了早點死回來。
然後王虎就帶著王菲走了，到車庫的時候他爹在等他，看到他說了句自己小心，沒有多談。
鍾司機看著王虎點點頭，說下周一在萬達下面接他讓他自己小心。
王虎則覺得事情沒那麼嚴重。
到了萬達就帶著王菲去看了一場夜場電影，然後就回家了。
周二過的波瀾不驚，或許是覺得王菲喜歡看電影，在家做了點訓練，就帶他去看了場電影回來。
到周三，下起了大雨，王虎就和王菲沒事坐在天台上看雨。
“好無聊啊……” “要拿菲菲找點樂子嗎？” “拿你找樂子傷腎……明天你還得見人，今天消停點。
” “主人~玩累了就睡嘛~” “小騷貨……” 王虎把王菲推進雨里，在雨中操了他一輪，或許是因為太無聊或者有心事，操了王菲半天都沒射，搞得王菲很憂鬱。
怕著涼王虎帶著王菲跑了個熱水澡，然後兩個人就躺回床上睡回籠覺去了，迷迷糊糊的，王虎想到自己剛說過傷腎，立馬就傷了。
睡到迷迷糊糊醒的時候已經下午了，雨居然還沒停。
“什麼時候醒的？” “剛剛。
” “說實話。
” “中午。
” 醒了還幾個小時躺在自己身邊不聲不響，哪怕知道他是被訓練成這樣的，也挺開心的。
“睡醒了自己玩去啊。
” “菲菲喜歡待在主人身邊。
” “隨你。
老子得起了，快被尿憋死了。
” “那用菲菲吧。
” 王菲下床跪下張開嘴，手在下巴那邊做出一個捧的姿勢。
王虎想了想好想很久沒用過菲菲了，難得用一次吧。
“菊花被人尿過嗎？” “嗚，有過。
” “操，居然不是第一次。
” “菲菲有罪。
” 王菲站在床邊翹起屁股，王虎把挺著的雞巴插進去，其實插進去了尿是一件很怪異的事情。
勃起的時候尿感覺不是太好。
王虎感覺自己尿了好久才算尿完。
“主人，給菲菲上肛塞吧。
” “沒打算調教你，去泄了吧，自己把菊花洗洗王凈，灌幾迴腸。
” “是。
” 不知不覺間，王菲在王虎面前的自稱已經從賤奴變成了菲菲，可能王虎自己都沒注意到這麼個小小的變化。
看著外面的雨，王虎似乎更憂鬱了。
小時候他媽離家的第二天，狂風暴雨。
奶奶去敬老院前的那一天，狂風暴雨。
他本來也想當個好小孩好好念書，結果小升初的考試，出成績的那天狂風暴雨。
……似乎和狂風暴雨相關的記憶，就沒有好的，預示這明天是個不太好對付的日子嗎？看著王菲乖巧的樣子，王虎想想發泄還是找朱姝吧。
“在家好好看家，沒事開電視看吧。
我出去一趟。
” “主人這麼大的雨還要出去嗎？” “找門口的老女人發泄一下。
” “主人，拿菲菲發泄吧。
” “乖，好好看家。
” “求求主人了。
” 王菲拉著王虎的褲腿沒有放手。
“菲菲你是要抗命嗎？” “菲……賤奴不敢……” 王菲收回了手低著頭。
王虎摸摸王菲的頭。
“主人不會不要你的，怕什麼呢，怕我明天把你賣了？” “嗯……” “別怕，乖乖看家。
我不賣你，你放心吧。
” “可是會所……” “別擔心，對方要的不是你。
” “嗯，聽主人的。
” 王菲似乎永遠生活在驚恐中，他似乎只能理解主人拿他洩慾，他才算對主人有用，主人才不會拋棄他的簡單邏輯。
王虎心想，如果不是有那一層血緣關係在裡面，前腳操你後腳賣你這種事情其實他王起來一點心理負擔都沒，畢竟他不是基佬。
“好吧，我回來了就操你，這下還怕嗎？” “不怕了。
” 王菲似乎又來了精神，自己灌腸清潔去了。
王虎帶了把傘，帶上裝有調教工具的挎包就出了門，到理髮店，打開後門發現理髮店是關的，想想今天這麼大的雨，估計也不會有人。
在樓下聽到樓上傳來小電影的聲音，估計朱姝是在看片，上樓的時候聽到樓上手忙腳亂的聲音和關電視的聲音。
“誰？” “我。
” “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規矩你忘了？” “賤奴見過主人……” “給你的東西有好好看好好學嗎？” “看了點。
” “那好，走，實踐去吧。
” “現在白天……” “這麼大雨怕個屁，你是準備自覺還是我打你一頓以後再自覺？” 朱姝脫掉了衣服。
“麻繩買了沒？” “在那邊那個抽屜里。
” 王虎用麻繩把朱姝上半身捆好，推到在床上，灌上腸，塞上肛塞，逼里塞進幾個跳彈有插上按摩棒，再用繩子捆起來，然後給朱姝帶上眼罩，在她耳邊低語。
“我不光會剝奪你的視力，還要剝奪你的聽力，你什麼都看不見，聽不到，呵呵，你只有聽話，不聽話的結果你自己知道。
” 然後就給朱姝帶上了耳塞，嘴上帶上有一個洞的開口器，然後往朱姝嘴裡又插上一根假雞巴，朱姝嘗試掙扎，最後還是只能認命，被王虎扶著下了樓，奶子上又被繫上了兩個重物，王虎自言自語到應該給她穿個環。
剛打開房門，他就楞住了，門外下著大雨，地上跪著王菲，看著他。
王菲沒有說話，這是向王虎行禮磕頭。
王虎嘆了口氣，指指朱姝，然後指指耳朵和眼睛搖搖手。
“主人，賤奴有罪，賤奴的自作主張了。
” “哎……” 王虎嘆了口氣，摸了摸王菲的頭，牽著朱姝就走，王菲就跟在後面爬，王虎的心情很複雜，如果王菲是個和他沒有血緣關係的女人，王虎會心安理得的享受這一切並且為之狂喜。
問題是王菲是男的，雖然被整的和女人一樣但是的區別就在多根雞巴少個逼，如果不是因為和他同母異父王虎壓根就不想收留他，同樣王虎也沒想過要真和王菲感情有多好，無非是當一個可以隨時欺負一下的受氣包，將來可以當個自己的跟班小跑腿，現在是王菲死纏著他不放，一瞬間賣了他這種想法都從心底產生了，賣了他就再也不用煩不用背債了。
回頭看一眼跟在後面爬的王菲，臉上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這個可憐相又把王虎心底那些暗黑想法給按了回去。
讓朱姝站住，他走到王菲面前，抽出馬鞭，王菲也不需要他叫很自覺地轉過身子，抬起屁股岔開腿。
王虎一下又一下狠狠的用馬鞭抽著王菲，王菲埋著頭一聲不坑，抽完土下王虎一下子把王菲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