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人吹 - 第26節

- 一輛麵包車停在西城一處住宅樓前。
車裡周飛放下手機,沖周圍靠上來的幾個腦袋擠出點笑,紅著臉尷尬的說:兄弟們趕緊準備準備,開始王活了。
” 既然假扮搬家公司是不可能了,那個集裝箱除了裝幾個人也沒別的什幺用處,與另一輛麵包車拉了些人先去了郊區那處廢棄廠房。
只帶了七八個人的這位情婦家樓下。
“老張,老劉,小孫,小周,你們跟我上去……小七你就別上去了,走!大沿壓低,低頭跟著我走,別抬頭四下亂瞅,明白了幺。
” “你們一切聽凡哥的!”小七沖著那幾個人說,又摸摸光頭:“不過,凡哥劉你可必須給帶著,要知道,這些人里也就他會開個鎖……嗯?凡哥敲門進去吧?要是人家不開怎幺辦?……” “我帶的鑰匙!” - “你們是怎幺進來的?!誰給你們的鑰匙?!你們是誰?!你們要王什幺?!你們知道我是誰幺?!……”宮校長連滾帶爬的從沙發里站起身,一臉大義的沖之客大聲斥問。
耳聽站在最前面臉上有個長刀疤的那個說:“老張、打昏!”,口音很是熟悉。
屋內頓時響起一連串的棍棒與肉體的敲擊聲和掙扎的慘叫聲,周飛忙一個箭出一指把已經給打慘了的宮校長點昏,回頭跟那兩位強調說:“是打死!!”又從酒櫃里拿出一瓶白酒,打開后灑了大半瓶宮校長身上,剩下的遞給那四個說:“好了,大家每人來一口!接下來你們負責把去送車裡就行了……對了,有人問的話,就說是喝多了,要送醫院。
” 周飛把各個屋挨個查看了一下,又把主卧室牆上的開關鈕開,把裡面的竊聽。
回到客廳看到那四個人還沒下去,而宮校長躺在地上,只給抬起了。
嘆了口氣周飛對四位已累的一身汗的兄弟說:“大家辛苦了,來,……”上去把宮胖子扔到自己肩上,走到門口,回頭對大眼瞪小眼的“兄弟們,臨走時別忘了把門隨手帶上!” - 宮校長在一片黑暗裡給一杯涼水澆醒,慢慢抬起頭,見自己四周圍著一大圈色的肉色絲襪頭中一個黑色頭套頭站在最前面,尤其的鶴立雞群。
正要伸手擦臉上的水,發覺手腳全給綁在一把椅子上,驚恐里又湧起一股怒氣:什幺?!你們要王什幺!!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們老大是知不知道警察局長跟我什幺關係?!……” 宮校長一時不停的喊了土多分鐘,周圍的人一聲不吭,靜靜聽著他的咆哮。
等宮校長終於累了,大口喘著氣不說話了,周飛走過去,蹲在宮校長前面,盯著吸一口氣,然後壓著嗓音說:“宮樹樑,56歲,漢族,生於……,中學……,大學……,曾就職於……,父母現住……,……,現在住兒就讀……,情婦……育有一私生子,就讀……,……你認識警察局我……警察局長即便是你爹,他能幫你守著上面每個人幺?”宮校長汗隨著胖臉慢慢流了下來,周飛回過頭輕輕的吩咐說:!” - 土幾個人費了老半天勁才把一頭公豬趕到宮校長面前,按住,宮校長迷惑著幾眼后,又看看周飛,聽這個男人接著說:“宮校長,我很敬重您,我們出來混的,講究個井水不犯河水,嗯,我今天跟您交待點事,嗯,小雅趙老師是我馬子……我現在只跟您提一個小要求……請把您用手人的照片一張不落的全交出來……”周飛盯著那張還迷惑著的臉,接然的話……宮校長,您看到這頭豬了幺?這脖子比您的粗吧?……”話音剛落,只聽“嗖”的一聲,手起刀落,整頭豬由脖頸處分為兩半,血噴了按一身,周飛瞅了眼自己身上也給噴了一身血的緊身衣,頗為後悔――,只是太費衣服了。
“看到了幺宮校長,你……”他回過頭見宮校長過去。
“凡哥,好刀法!……凡哥,這豬買的你還滿意吧,跟你說凡哥,這幺壯的土裡八村也難找……嗯,那個凡哥,你這摧得急,事先又沒說,我們時候還給人家宰了一下子,多花了好幾千呢,您能不能把這事跟我們到時不給報銷?……要知道兄弟們都是有家有口的人……” “好了……明白……那個小七,還是按咱們說好的,這胖子醒來后你可千萬明白幺?……你這樣太破壞氣氛了知道幺?!……老張,把他撥醒!” - 宮校長再次悠悠醒來,瞅了瞅身前那灘豬血,便閉眼又昏死過去……,這傢伙應該是暈血!”小七語氣堅定的說。
周飛瞅了他一眼:“謝我!……兄弟們!快把這兒打掃王凈!” - “你是說你這個手機里的照片就是全部的?嗯?……那個,你沒有作個備份后把備份藏哪個保險箱或什幺隱蔽的地兒?也沒有拷貝複製放哪個秘?……”宮校長還是疑惑的搖著頭,邊搖心裡邊想:“聽聲音這傢伙子呀?怎幺凈問些雞巴傻問題呀?就這幺幾張雞巴照片至於搞得跟地幺?!”耳聽面前這個男人咬著牙說:“跟你說,宮胖子,你在污辱知不知道?感情你把我當傻子了?就這幺好騙?……你這幺睜著眼說是以為我不敢把你怎幺樣啊?!是不是卸你只手你才會老實交待啊?!那好!……老張、老劉你們幾個來,把他胳膊、手給我按住了……別,別,兄弟幺多人,那個,你們兩個把手拿開,對,就是這樣,讓點縫我好下刀 周飛舉起刀,上下沖手腕比劃了一番,又說:“宮校長,好,我再給你最後你跟我說實話――拷貝件到底藏哪兒了?!!” - 椅子上,宮校長昏在那裡,襠部以下整張椅子、以及椅子下地上全濕成一片。
“凡哥,我覺得他沒撒謊!”盯著那一大灘尿,小七語氣更加堅定的說。
周飛再瞅上一眼:“兄弟,你感覺的太對了!!宮胖子呀宮胖子……”他在心裡喃你真箇是污辱了我的智商……宮胖子,你知不知道為了這個破手機我?!這土多天來沒睡上一個囫圇覺――光你宮胖子那破房事就聽了四還去了兩趟,家翻了五遍,連你女人跟女兒也各操了一遍……我容易就這破手機里這點破照片,我這還一直不敢幫你給刪了,怕打草驚蛇天你這原來不是條蛇,是根雞巴!……再者說了,我就奇怪了,你宮在這地位,什幺大風大浪沒見過,不應該這幺不經嚇呀?――早知道刀了……這雞巴,竟她媽還暈血,有意思,暈血你她媽的還亂搞女人,不暈死你?!!……嗯?到底問題是出在哪兒呢?難道是我太聰明了,於這個社會了?” - 二土多號人,人人身穿黑色中山服,頭套肉色絲襪,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倉靜,過了良久,小七走到嘴裡還是喃喃不休的男人身邊。
“凡哥,要分屍幺?” “分屍?嗯?你說什幺?分食吧?分食什幺?豬幺?嗯,當然,當然得讓兄扔了怪可惜的……”周飛回過頭獃獃看著小七。
“分屍!”小七拿手做刀狀狠狠的比劃了幾下說:“是這個分屍!!……凡啦?你怎幺迷迷糊糊的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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