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間屋裡，他又操了我整整一天，連吃午飯的時候，我也是坐在他腿上，下面插著他的雞巴…她們故意跟我談東扯西，說些正經事，看我的醜態…當小馨打我電話讓我再去她姑姑家檢查的時候，她卻不知道，她媽媽當時正坐他表哥的雞巴上…時候，他要插我後面，我不讓…她們卻說，既然姐妹，必須跟她們一樣――她們也給插了後面…她們拿了什幺叫“灌腸器”的東西給我洗後面…的操我們三個人身上的九個肉窟窿，看著身邊被他操的啤吟不止的姐妹，盯著她們的肚子，真為她們肚子里的孩子擔心――會不會在孩子頭上戳上個疤什幺的…晚，亭亭她們快放學了，她們才放我回家。
－ 我是個壞女人，我恨，我看不起我自己…，上午，她們打電話…了。
然後…又去了…回家，我很害怕，怕他舅舅看出來，可幾次之後，我慢慢坦然了…他舅舅突然過去了，說我哥來我們家，叫我回去――我們玩的太瘋，沒聽到他舅舅的電話…舅一起往家走的時候，我阻道里還夾著他的精液…＃＃＃＃＃＃＃＃＃＃＃＃＃＃＃＃＃＃＃＃＃＃＃＃＃＃＃＃＃＃＃＃＃＃＃＃＃＃＃＃＃＃＃周飛去了蘇雪那兒，很多時間他沒過去了――前段時間他在家裡跟媽媽、小姨、舅媽她們幾乎天天大被同眠。
“小飛哥哥！”院子里，兩個女孩看到他，撲了上來。
“是不是把我們忘了啊小飛哥？”雨雨問。
“怎幺能把雨雨忘了呢？”周飛抱起著她，又去摸葉葉的小耳朵：“當然，葉葉更不能忘！” “小飛哥，跟你說件事啊…”雨雨忽的一副神秘的樣子，說：“你再不來，媽媽可要跟小魏哥跑了呢！” “嗯？” “小魏哥昨天晚上在我們家，一宿也沒走呢…” “…” － 屋裡。
“小飛，你來了！”蘇雪抱著宇宇，微笑著看著他。
“小雪，跟我去你屋。
”男人鐵青著臉。
“什幺事這幺嚴肅啊。
”女子看著他的臉。
“…” － “什幺？誰說的？！”蘇雪大張著嘴。
“…”男人看著她：“沒有？” “怎幺可能！！誰說的！！”女人脹紅了臉，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男人低著頭不說話。
“我問你誰說的！！”女人繼續逼問。
“雨雨…”男人頭低得更深。
－ －間里，床的吱吱聲，女人的嗚咽聲早已沉寂多久。
“那幺小的孩子的話，你就信了？”女人全身披著汗，趴在男人胸上，緩緩摸著男人的胸大肌。
“…” “我很高興…”女人悠悠的說：“你那幺在乎我…” “對不起小雪…” “別說對不對…你能在乎我，我已經很滿足了。
” “可，雨雨為什幺騙我呀？” “…，我知道…” “嗯？” “雨雨是個懂事的孩子，打小就知道疼她媽媽…她是為她媽媽好，她怕你不要她媽媽了…小飛…” “嗯？” “你以後能不能多來幾次？…哪怕是來看看雨雨、葉葉她們？別讓她們再擔心――她們好不容易安穩了下來，不用再整日里擔驚受怕了…” “…”男人抹去女人臉上的淚，重重的點點頭。
－ “對了，我弟弟的事還沒謝你呢。
”蘇雪說。
“嗯？…你剛才不是謝過了幺？” “嗯？…”女人掐他的胸口：“別嘻皮笑臉的，說正事呢！” “也沒幫多少啊，他現在的業務經理可全憑業績來的。
” “你少來！你讓我給他介紹的客戶，哪個你沒事先打過招呼？還不讓我說是你給我的…你就不想他念你個好？” “小雪，我想他首先念你個好…對了，小雪，給伯父伯母打過電話了？” “嗯，”蘇雪低著頭：“我爸讓我今年回去過年…” “好啊！…嗯？怎幺不高興呀小雪？” “…”女人仍是低著頭：“你能陪我們回去幺？” “…” “…”女人笑笑：“我知道我不該問的…你還要很多女人，不能只顧著我…你別難過了，我，沒事，有雨雨她們陪我回去，就可以了…再說，你過去了，我還沒法跟家裡人介紹你呢，是吧…” “我陪你們回去！”男人說。
“…” “怎幺又哭了啊小雪，你可真是水作的。
”男人摸她的臉。
“我是高興的。
” “…”男人把她抱緊。
兩個沉默著，良久。
“雨雨，葉葉她們…再過幾年吧…” “嗯？” “她們還太小，你會傷著她們的…” “嗯？” “我不是傻子小飛，”女人盯著他的眼：“你看她們的眼神，我明白的…你每次跟我…那個的時候，提到雨雨她們，你下面都會硬得厲害…我檢查過了，她們的處女膜都還在呢，那天她們爸爸都沒能插進去…” “你，你想歪了小雪…不是你想的…” “可小飛，”女人瞅他：“你下面又硬了！啊！…你王什幺小飛，我不能再來了…啊…” 男人把她撲在床上… 雨雨與葉葉站在門外，耳朵貼著門。
而在她們幾公里以外的一張床上，趙小雅和朱晴斜躺在床上，嘻鬧著。
“小雅姐，除了你，他真的還有別的女人？”朱晴問。
“嗯。
” “…你不吃醋？” “嗯？吃什幺醋，只要他喜歡就好。
” “…”朱晴咬著嘴唇：“真是壞蛋！有小雅姐這幺好的老婆還不知足！” “你也喜歡壞蛋吧小晴？”女人笑著看她。
“…”女孩呆了一下，臉一紅，大叫：“我才不呢！我恨不得他死！” 說著，女孩伸手去胳肢她，女人胳肢回，兩個女人床上又打鬧起來。
－ “他也喜歡你呢小晴。
”兩個人靜下來，趙小雅說。
“才不是呢。
”女孩撅嘴：“他連正眼也不看我。
” “嗯，凈偷偷看了。
”趙小雅又笑：“小晴，如果他要你身子的話，你給他幺？” “…” “不過，小晴，別那幺容易讓他得了…” “嗯？” “書上不是說了幺，吃不著的才是最好的。
” “小雅姐，跟我實話講…那個…夜裡，你是故意那幺大聲的幺？” “什幺呀小晴？”女人臉紅。
“你知道我說什幺！”女孩撅嘴，忽又低著頭結巴的問：“…小雅姐，那個…那個…我如果跟他了，你不生氣？” “生什幺氣啊小晴，我喜歡還來不及呢。
”女人撫著女孩的肩：“我好想能有你這樣的姐妹呢。
” “小雅姐…”女孩仍是低著頭，臉紅紅的：“那事…真有那幺好？” “哪事呀小晴？”女人也低下了頭。
“哎呀小雅姐，你明明知道的嘛！” “…”趙小雅點點頭：“他很厲害的小晴…會讓你快活的想死…” － － －爸爸 轉眼快過年，要期末考試了。
放學后，周飛回到家。
愣了一下，見媽媽、小姨與二叔坐在客廳沙發上，都不說話。
亭亭從自己房間里探出腦袋，沖他作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