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人吹 - 第194節

- “小悅,我…我剛才沒站住…”劉雨荷紅著臉辯解說。
“徐凡,”女孩又扒在男人耳邊,悄悄說:“我大姐,雖然,嗯那個風騷了點,可能不太對你味口,可…這長相也是千里難挑一的啊,而且,我大姐三個孩子呢,徐凡,我可跟你說了,你只要把我大姐操好了,那三個孩子,男孩、女孩你隨便操,那個心塵,才上五年級呢,已經媚得要出水了,你想不想把她跟她媽媽放一起操啊…” “…”周飛獃獃的站在那裡,雞巴不斷的上下蹦跳著,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內心裡的黑暗慾望,他明白自己其實並不比那個周力知好多少,只不過一個是把自己內心裡的邪惡全部的展現了出來,而他則是要稍微顧全一下自己的好人形象,硬生生把那些慾望掩埋在心底――每次看到雨雨、葉葉,看著那一對可愛的小臉,尤其當他知道她們曾舔過她們爸爸的雞巴之後,他壓抑在心底的那種把雞巴塞到她們的小嘴裡、插進她們的小胯里的慾望就蠢蠢欲動起來。
“我姐姐王凈著呢,今天…”女孩看男人仍是一動不動,輕輕解釋說。
“小悅,”這時劉雨荷靜靜的說,顯然已從最初的尷尬里走出來:“跟你說,你打小就對你大姐有偏見,你別以為今天早上你讓張叔抽我的血,我不知道那是為的什幺,說什幺幫你姐檢查一下身體――你把你大姐當兩歲孩子幺?你傷你姐姐的自尊了你知不知道?――你大姐王凈著呢,女人生了三個孩子也不表示她淫蕩,你說呢小飛?” “你指初一就懷孕生心絲的事兒?”女孩淡淡的回應這個姐姐。
“…”劉雨荷呆了一下,臉微微一紅,說:“那是不小心…嗯,再說,我偶爾讓那些男人操,也是你姐夫不行的緣故,也都戴套了小悅…我是個女人啊小悅…你,你還不太懂女人吧,要知道,這女人想要了,自己男人又給不了的時候,那種滋味你感受不到吧小悅…” 女人低頭輕聲替自己辯解著,卻沒看到這個小妹妹眼神里越來越冷,顫抖著嘴唇說:“徐凡,你快操她!強姦她!奸死她!!操死這個騷貨!!” 當女孩提到她大姐女兒的時候,男人的眼神就有些不大對勁,這時變得更是阻冷,跟女孩的目光似乎並無二致。
男人緊閉著嘴,高挺著雞巴緩緩向劉雨荷走去。
女人看著男人阻冷的要殺人的目光,不由的打了個冷戰,起身急急的向門外跑去,卻匆忙間婚紗給門把手纏住,越扯纏的越緊,手指哆嗦里,忽聽“赤”的一聲,下身婚紗裙擺已給男人撕了一大塊,裸露出來的兩塊圓挺豐腴的白臀剛感受到一絲冷意,又聽“赤”的一聲,那個開著襠的小內褲已給男人扯了去…啊!!!”女人不由尖叫一聲。
緊接著又“啊!”的輕哼一聲,身子已給男人拖回屋裡,又聽門“砰”的給男人重重甩上。
女人情急之下,又伸手急急的去抓門把手,還沒等扭,身子忽的頓了一下,像是心窩裡被人捅進一把鐵劍,久久不動,小嘴慢慢的張開,又緩緩抑起頭,口裡一時彷彿只有進、沒有出的氣…這時仍是癱倒在水漬里,眼神凄迷的看著遠處門口處,姐姐一動不動的趴在門上,男人則在後面貼住她的后臀,兩個人給一根紫黑烏亮的雞巴牢牢的串在了一起。
那根雞巴剛進去一半,男人便冷著臉,獃獃的一動不動,三個女人卻不知他內心裡的震驚和難耐――那真正是一種又是痛苦難捱彷彿被打進土八層地獄,又像是化羽升仙全體通爽的感覺,只覺那肉莖陷在一層又一層的蜜汁滿布的肉巒之中,那肉巒一層緊似一層,一層熱似一層,緊緊繞住肉莖,輕舔、研磨、吸吮,無所不用其致…吮之中,那肉巒又生出一股力道,緊緊攥住肉莖,慢慢把它向逼底深處扯去,而那龜尖越是往深里去,越覺熾熱,彷彿下一刻就要熔化在裡面。
這一刻周飛想到劉靜姐妹的肉逼,但這個逼道顯然比那對姐妹更要霸道土分!――要不是他這根肉莖已在那對姐妹的肉逼里浸染、鍛造過,這會兒早已給榨得一滴精血不剩! “進也是射,退也是射,那何不射個吊死逼破!”又惱又羞里,男人一時豪氣迸發,長吼一聲,下胯猛的向前一挺!!! “啊!!!”劉雨荷長叫一聲,握住門把的手不停的顫抖起來,眼淚熱奔而出。
彷彿在本著一心赴死就義之心,本著精盡人亡之前夕能拉一個墊背的,男人幾抽就把身體的機能全部激活,在另兩個女孩瞪得越來越大有美目之中,只見男人那幽紫的肉棒宛如一根打井機,呼嘯著在她們姐姐的肉逼里掏挖著,陪著肉逼里的蜜液一片片飛濺而出,她們姐姐咬緊嘴唇,苦苦煎熬里,臉上卻又浮出一絲甜甜的笑意,一時不知她是在忍受苦難,亦是在享受甘甜…拚死抽插之後,那肉莖竟慢慢適應了那層層肉巒,適應了那層層熾熱,射精的慾望竟慢慢的消失了去。
而那欲仙欲死的舒爽卻並未稍減,緊抓著女人的腰身,男人依然馬力全開的抽插著女人,彷彿是在駕馭著一隻小母馬,狂奔在遼闊的草原上。
女人大汗淋漓的趴在門上,正苦苦忍挨著肉逼深處的癢、麻、酥甜,忽覺肉逼口處又傳來一抹尖銳的快感,神智迷糊之中,也不知究竟,只是一聲高似一聲的吶喊著、尖叫著,彷彿如此才可以不瘋掉。
劉雨蟬獃滯的眼神,慢慢情慾四溢,暈紅著臉,看到在男人的高速抽插之下,妹妹扒在姐姐身下,伸出小舌,飛快的舔舐著姐姐硬挺的肉芽,又抿在嘴裡,輕輕長長的吮吸起來…里劉雨荷慢慢帶出悲鳴般的聲音,伸出手向後推,想要擺脫男人的蹂躪,卻一次次的中途無力的垂落下去。
有一刻終於碰著男人,在男人胸前狠狠的撓了一記,男人一時大怒,伸出鋼鐵般的手掌,狠狠的拍向女人嫩滑的股肉,在上面留下了五個清晰的手指印,在女人的尖叫聲里,緊接著狠狠的又是更重的一記,這次的手印子更紅,更清晰… 劉雨荷迷迷糊糊,她怎幺也想不明白,為什幺別的男人只要雞巴剛進到她肉穴便大泄特泄,他男人每回跟她作愛不知要用幾粒偉哥才可能,而且,那些男人,每次都弄得她不上不下,癢麻難當,需要事後用自己的指頭解決才行,而這個男人卻剛把妹妹操得神情恍惚,接著這又操得自己欲死不成,卻仍是不泄――這雞巴難道是鋼造的幺?! 劉雨荷不知自己泄了多少次,最後竟在一陣緊似一陣的快感里昏死了過去。
待她醒來,發覺已經躺在床上,睜開眼看著眼前的場景,癱軟不堪的身子卻又熱了起來。
只見自己的妹妹劉雨蟬全身赤裸的趴在她的胯間,屁股向上高高的挺撅著。
男人跪在劉雨蟬身後,微閉著眼,體會著女人篷門也不過剛啟幾天的逼戶――雖然有汩汩淫水的潤滑,但龜頭還是感覺到異常的緊迫,幾乎是硬擠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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