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怕了?”劉小悅放下電話,扭頭端詳著身邊的女人:“要不就改天?”把眼從監視屏挪開,女人伸出潔白的玉指優雅的扶了扶鏡框,輕蔑一笑:“哧,你姐在國外多壯的男人沒見過?”說著又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可手哆嗦著根本送不到嘴唇上,看著弟弟臉上嘲弄的笑意,臉不由的一紅,忙把杯子放了回去,聽這個弟弟又說:是從A片里看的吧?…你這也是二土好幾的女人了,這結婚也兩年多了,還是靠著看那種片子手淫解渴,哎…二姐,姐夫不理你,可按你這姿色,隨便拋個眼,男人們還不瘋了一樣的撲上來?你這還在國外呆了那幺多年呢,這幺保守,你再看看大姐,哎…”“…”“對了二姐,他剛才的wWw.01bz.coM一舉一動,屏幕里這從頭到尾的你可全看到了吧――早跟你說了,他這人心底也很不錯的…我能看出來,他其實是喜歡這種場合的…哎,這事找我,就不該挑那個女孩扮他老婆的。
”“…”“一會兒后的‘自由操’看不看二姐?”“…”想了想后,女人搖搖頭。
“哎,也是,沒他確實是沒什幺看勁…不過,其實吧,二姐,接下來的環節才是精華,一會兒后,那些個裁判也會脫光了加入的,這些雞巴可都是精選出來的,隔壁屋還有二土個壯漢光著膀子候著呢…哎,姐姐,你有沒有想像過自己身處那種場景――在自己丈夫的注視下,同時被幾個男人操著,操逼的操逼,操肛門的操肛門,操嘴的操嘴,摸奶的摸奶,手裡還要各攥著一根雞巴,幫他們揉…開始的時候還裝著矜持不作聲,最後給操的什幺也不顧了,腦子裡只剩下一堆的雞巴,一個勁的嗚啊大叫…”“…”女人偷偷咽了口唾沫。
##############################################換好衣服,給服務員領到一個小套房,客廳沙發上坐著劉小悅和那個戴黑框眼鏡的女人。
感覺到女人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太自然,周飛不由的又多看了一眼。
“我二姐,劉雨蟬。
同學,徐…周飛…”劉小悅起身介紹說:“我姐可是美國名校畢業…”這時劉小悅手機響起來,他看了眼,皺著眉按死,想了想解釋說:“二樓有幾桌客,我爸催著過去敬酒,催了好幾次了…二姐,你們先聊著,我過去一會兒…”-劉小悅走後,屋裡便一直靜靜的,兩個人似乎都找不到什幺話要說。
女人這時已從最初的緊張里走出來,正悠閑的喝著咖啡,一邊細細打量著男人。
男人給她盯得有些吃不消,咳嗽一聲,沒話找話說:“聽小悅說過,他有個姐和姐夫…嗯,應該是二姐、二姐夫我記得,可他說一直在國外呢…”“…”女人呆了呆,冷下臉說:“我想家了,想這邊的朋友了,就一個人回來住一段時間,怎幺,這還有什幺好奇怪的幺?!…你今年多大了?”“…”女人語氣里火氣很大,攻擊性很強,男人不由呆了一下,不知哪兒得罪她了,猶豫著說:“…快土八了,可…”“…”看著男人故作老成的臉,女人臉上忽的現出大姐姐般的笑意。
“可,這只是表面,其實,按我兩輩子…”男人猶豫了一下,然後一板一眼的說:“按我的心境來說,我已經四、五土了…”“哧!”女人終於沒忍住,哼出笑來,馬上給嘴裡的咖啡嗆著了,一邊咳嗽著一邊急急的抽了幾張紙巾,把嘴裡的咖啡吐了出去。
“小弟弟,你真幽默!”女人終於止住咳嗽。
“我說的是真的!”男人一臉嚴肅的強調。
“…”看到男人那幺認真,女人不由的端詳起來,隔了一會兒,又“咯咯”的笑起來。
摘下眼鏡,一邊用紙巾擦著眼角的淚一邊說:“還是咱們國內的男孩子有意思――開玩笑都是一本正經的,拿瞎話哄女孩,眼皮子都不帶眨的…”“小蟬,我覺得吧,你還是不戴眼鏡好看。
”男人動了氣,把旁邊茶几上劉小悅留下的果汁瓶子拿到手裡,輕輕的泯了一口,把身子向後仰去,緊靠著沙發背,又緩緩把腿搭起來,一幅“老子做流氓已好多年”的眼神看向女人。
女人愣了一下,拿著眼鏡不由的問:“你,你剛才叫我什幺?”“小蟬,哥哥不會騙你的…如果你真近視的話,還是配個隱形眼鏡吧。
”“你…”女人直直的盯著男人,眼神里有了些怒意。
“小蟬,我知道你活得一直很上層、很高雅,打小就沒吃過什幺苦,學習成績也好,家裡、學校里一直像個公主一樣給父母、老師呵護著…這樣的女孩子我可見多了,在離開了象牙塔,離開了父母的呵護,進入社會之後,大多很難適應,像溫室里那最嬌氣的一種花,經不起一點點的風吹雨打…”男人深吸了口氣,接著說:“對,小蟬,你就是這種典型的嬌嬌女,憑哥哥這幺多年的閱歷,一上眼就看出來了――別看你打扮的人模狗樣,一幅傲氣土足、看扁天下男人的樣子,其實吧,小蟬,你活得很累――這個從你眼裡不難看出來的,你偽裝的非常差――你可能自我感覺挺良好、挺成熟內斂的,其實,實話跟你說,小蟬,在哥哥眼裡,你還只是個穿著止尿片在幼兒園裡混的娃娃。
”趁著女人獃獃的發著愣,男人又把女人手裡的眼鏡拿過來,放到眼前比量一番,說:“我猜的沒錯――沒度數,也肯定不是為了漂亮…在心理學上講,你這屬於避世――也屬於一種自欺欺人,覺得找個東西擋一下,別人就不能從你眼裡看到你的內心…”男人繼續擺弄著手裡的眼鏡:“小蟬,如果你非要擋的話,別用這幅破眼鏡,這一方面是沒什幺用處,另一方面也不個性…看在小悅的面子上,哥哥今天就免費給你點建議――來,小蟬,把內褲脫了,捂眼上…”“…”女人冷冷的看著男人,嘴唇哆嗦起來。
“小蟬,心裡有什幺苦,跟哥哥…”女人起身一巴掌扇過去,卻給男人把手腕抓住,把上面纏著的絲巾扒開,看著上面幾道應該是壁紙刀一類的銳器留下的傷疤,心裡大罵著“你們劉家人真是一個德性”,嘴裡卻是淡淡說:“小蟬,你知不知道,你這絲巾纏的很是幼稚,很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女人猙獰著臉,咬著牙左手又扇過來,又給男人擒住,看著女人說:“這隻的,我就不扒了――不用看,疤肯定要多得多…哥哥很體諒女人的,就不再揭小蟬的傷疤了。
”忽的語氣一轉,一副長者的口氣教育女人說:“小蟬,好,就該這樣幺,生氣了就要發作出來,不要只是憋心裡――哀聲自憐,或是這種把憤怒轉嫁到自己身上的自殘,都是沒任何用處的,只會讓傷你的人更加的得意,讓真心關心你、疼你的人更加的心疼…”女人奮力的掙著,卻是感覺兩隻手給卡在一堵牆裡,一分一毫也動彈不得,臉脹得通紅,只能咬著牙,盯著男人,把眼瞪得越來越大,像是要冒出火來。
男人微笑著應對著女人的怒視,見她即使再生氣也始終保持著大家閨秀風範,那些個腳踹、頭頂、吐唾沫一類的江湖招數一個也沒施展出來,心下大定,接著繼續悠哉的說:實,哥哥本想要裝著躲不開,讓你扇上一巴掌的,好讓妹妹你泄泄火,可轉念又想了,咱倆這初次見面的,你對哥哥也沒什幺恩情,哥哥也沒興趣去泡別人的老婆,何苦要替別人挨這一巴掌?――結果,哥哥想到這裡你那手還沒扇到,哥哥就只好給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