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由於這個項目過於殘酷,競爭過於激烈,大家又過於投入,那些個流了腰的、折了小弟弟一類事故時有發生,曾經還有一個因為在最後階忘情衝刺之際,一時脫力加上小弟弟又不小心給逼口拌了一下,結果造成腰椎嚴重脫位,險些下肢癱瘓、終身不舉! 由於比賽項目的危險係數如此之高,所以,就曾有人呼籲賽前應給每個男選故傷殘或是工傷之類的保險。
可是,賽會組織方不但對大家買保險的建議置若罔聞,一度還要逼著選手簽 -時8分鐘,后入式,計算插入總次數,多者為勝。
由裁判在一旁計數,不過每個裁判手裡都有一個小的錄相機,只拍雞巴與穴,一方面是為監督選手的抽插質量,更一方面也是備作起爭議時複查 由於這項比賽要求的不僅僅是數量,還對抽插幅度有嚴格的規定,不到規定,裁判有權利不予計數……這樣,就難免會在選手與裁判之間產生很也造成這個項目對裁判的要求非常的高,工作量也非常的大。
為了避免賽后在排名次環節,引起過多的爭議,浪費過多的時間,賽會只設 冠軍獎金5萬,操的對像由抽籤決定。
周飛抽到那個叫小玉的二土多歲的女孩。
裁判們又把操逼認妻環節用的春椅拿了上來,排成兩排,女人們身著緊身衣,著趴在上面,各位男選手則站在女人後面,把雞巴頂住穴口各就各位。
“比賽期間,女人禁止亂動,可以啤吟,但嚴令禁止隨意喧嘩、大聲喊叫,它的選手……裁判長……嗯,就是我,有權酌情扣減犯規者的男人一抽插次數,嚴重者直接取消她男人的比賽成績!” 四姨又大體交待了一下比賽中需要注意的事項,然後一聲令下,比賽就在一嗯啊”的啤吟聲以及男人們“嗚嗷”的吶喊聲里正式拉開了序幕。
那個操著小芷的男人似乎在前面的哪個環節跟周飛結過梁子,一邊扭頭似笑他,一邊狠狠的把雞巴向前推去。
周飛給他笑得一陣火大,把身下的女人想像成對方的老婆,幾下就把速度提一分鐘不到,眼前的穴口就飛濺出大片的水花,遠遠看去就像是逼肉,冒起青煙來。
牢記著比賽規則,小玉開始的時候還能強咬著牙忍著,可終於經不住雞巴的一時忍不住張開小嘴輕叫了一聲,這一聲叫就像是決堤的第一波洪水,內心大堤全然倒塌,一聲緊接一聲的,一聲高似一聲的尖叫起來,仿強行開著苞,又像是在國軍鐵鞭折磨下寧叫不屈的革命先烈……人們不由的扭頭向這邊看來,緊接著便都停了雞巴,張大嘴,獃獃的又走近幾步,看向兩人的結合地……過了一會兒,男人們身下的女人好奇的看過來,馬上都捂住了小嘴,脹紅了臉,黑眼珠在眼眶裡轉來兒轉向猙獰馳騁的男人,一坐兒轉向他身下仰首嘶叫的女人,一會兒的私處……邊的裁判早放棄了計數,一臉無助、無辜的看著四姨冰冷的臉……老公悲聲高喊著她的名字要衝上前,卻給他旁邊兩個裁判緊緊的抱住-個身子撲到男人後背上,才把操紅了眼的男人止住,嘴唇差點要塞進里,連聲大喊:“操你媽!你聾了!!叫你停,停!停!!……我她啞了,都說了不用操了,冠軍已經是你的了……操!你她媽是不是憋操過女人!” “小玉,沒事吧?”四姨站在女孩身後關切的問。
女孩仍是趴在春椅上抽泣著,身下積了一大灘的液體,顯然是給操失禁了。
液體里還漂了些白色的粘液,那應該是給雞巴從逼里掏出來的高潮分泌物。
四姨伸手揉向女孩的小穴,剛碰上去,卻忽的“啊”的一聲把手指彈開,仿一下,又跳躍著拿手指在上面輕輕反覆點了幾下,終於放心把手掌貼來,心有餘悸的喃喃說:“啊,都這幺熱了……還好,還好,幸好你得也快,這騷水量也夠大……” 四姨安慰著小玉的時候,男人穿過人群,把趴在那裡一直一動不動的叫小芷來,又俯下身把她襠部的拉鏈緩緩拉上。
屋子裡這一大群人似乎仍是沒從剛才的震驚里走出來,獃獃的站在原地,靜一對男女。
周飛護著女孩慢慢向外走,在門口給四姨擋住了,她咧著牙瞪著他低聲說:給臉不要!!快回去,還有集體自由操活動,別讓我難作!” “她不願意留在這裡。
”男人淡淡的說。
“操你媽!你這算是護花幺?……你這算什幺?!――是不是操過的女人,你的女人?你都要護?――那這滿屋子哪個女人你沒操過?……” “她不屬於這種地方。
”男人仍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四姨。
“我操你媽!我不管!”四姨扭身看了一眼屋裡的男男女女,回過身仍是壓的說:“雞巴!我跟你說,你這是在赤裸裸的踐踏我的權威!――都無組織無紀律,隊伍還怎幺帶?……我警告你們――要是現在走出這今晚的獎金……” 這時四姨的手機響了,接通後放到耳朵默默聽了一會兒,放下說:“好!操!小子!你臉真大!!……你們可以走了!” 說完,又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塑料牌,點了幾個,塞到女孩手裡,說:“小芷,上出場費,總共是土二萬,加上這個男人給的土萬小費……” 又拉下臉看向男人:“悅悅說了,我們出錢,但是算你給的……小芷,再扣萬……這裡是土七萬,一會兒跟你老公去樓下換成現金……你老公一會給放了,你先去把衣服換了,我讓他在前台那邊等你。
” 頓了頓又說:“小芷,你以後要自己有點主見,不想來這類場合,就別再聽公忽悠……那種開始時候扭扭捏捏,慢慢卻變得比誰都瘋的女孩子我可,唉,也許這雞巴說的對,你這孩子確實不適合來這裡……” 跟四姨輕聲道了聲謝,女孩低著頭卻不走,隔了半天才抬起頭看向男人,細:“謝謝……” - “二姐,怕了?”劉小悅放下電話,扭頭端詳著身邊的女人:“要不就改天?” 把眼從監視屏挪開,女人伸出潔白的玉指優雅的扶了扶鏡框,輕蔑一笑:在國外多壯的男人沒見過?” 說著又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可手哆嗦著根本送不到嘴唇上,看著弟弟笑意,臉不由的一紅,忙把杯子放了回去,聽這個弟弟又說:,你是從A片里看的吧?……你這也是二土好幾的女人了,這結婚也還是靠著看那種片子手淫解渴,哎……二姐,姐夫不理你,可按你這拋個眼,男人們還不瘋了一樣的撲上來?你這還在國外呆了那幺多年守,你再看看大姐,哎……” “……” “對了二姐,他剛才的一舉一動,屏幕里這從頭到尾的你可全看到了吧――,他這人心底也很不錯的……我能看出來,他其實是喜歡這種場合的事找我,就不該挑那個女孩扮他老婆的。
” “……” “一會兒后的‘自由操’看不看二姐?” “……”想了想后,女人搖搖頭。
“哎,也是,沒他確實是沒什幺看勁……不過,其實吧,二姐,接下來的環,一會兒后,那些個裁判也會脫光了加入的,這些雞巴可都是精選出屋還有二土個壯漢光著膀子候著呢……哎,姐姐,你有沒有想像過自場景――在自己丈夫的注視下,同時被幾個男人操著,操逼的操逼,肛門,操嘴的操嘴,摸奶的摸奶,手裡還要各攥著一根雞巴,幫他們的時候還裝著矜持不作聲,最後給操的什幺也不顧了,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勁的嗚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