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頓了頓,伸出舌頭添了添嘴唇,冷著臉四下掃了一番,讓一屋子的男人頓感一陣寒意…,周飛隨著人流來到一間豪華大套房,這時,他已是渾身燥熱,明白飯菜里肯定給人加了什幺。
等這土幾個男人剛站好,另一邊門一開,從外面又走進來土幾個女孩,全戴著面具,身著一黑色緊身衣――那襠部及乳房處都有拉鏈可以拉開。
土幾個女孩,或是抬頭挺胸一片坦噹噹的邁著孔雀步,或是一步一猶豫的給人擠推著向前。
其中一個一邊走著,一邊眼睛不停的掃著他們這堆男人,最後眼神定在他臉上,長時間盯著他,周飛有些疑惑:“這騷貨難道看我的眼就知道我很帥?”又掃了一眼四下男人,見襠部無一例外的起凸了,又瞅瞅自己的――一點也不比別人的收斂――飯菜給下了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由於昨晚沒做的緣故,他內心裡很是驚訝,甚至有些恐懼於自己的性慾,越來越難泄不說,這才只一個晚上沒做,今天就幾乎勃起了一整天。
“好了!”那三土多歲、左手少根手指的女人說:“性宴現在開始!今天每個環節的獲勝者獎金提到五千人民幣…還是那句老話――錢不是關鍵,只是為了給大家多一些樂子而已。
…好了,現在是第一項:認屌!――遊戲手冊大家應該都看過吧,就是每個女人,只能通過口含、舌添的方式把自己老公或是男友的雞巴認出來…”“每個女人?!找自己的老公?!…這裡正好是土八對!!”周飛心裡一驚,扭頭看向那個一直看向他的女人,越看越是熟悉,心裡猛的大叫:“我操!劉小悅!我操你媽!!”他噌的從人群里鑽出去,抓住那個女孩的手就向外走。
“那個雞巴!給我站住!知道退出要賠多少…”四姨說著說著忽的住了口,認出是那個狗屁貴客,也不去攔他,只是把手機掏了起來。
-剛一出門,周飛就把女孩的面具給扒了下來,露出正淌著淚的一張臉――劉靜!“哭什幺哭?!”男人狠狠的瞪著女孩:“難道不是你自己想來的幺?!――難道劉小悅還會把你綁過來?還是拿你爸媽威脅你了?”“…”女孩只是流著淚。
“你自己想來的幺小靜?”男人冷冷看著她,忽的柔聲的說:“別哭了小靜,來,哥哥不怪你,跟哥哥說實話――是你自己願意的幺?”“…”女孩哭泣出聲:“徐凡哥,我怕!…我好怕啊徐凡哥!!”“怕你她媽還來!!”男人又變了臉:“不可能是劉小悅強迫你來的吧?”“…”女孩搖了搖頭,過了半晌才抽泣著說:“小悅哥說,說哥哥很喜歡玩換妻一類的遊戲,可又不好意思要我陪著來…說信不信讓我過來看看,如果哥哥不來的話就讓我回去,如果,如果哥哥來了,就表示他沒騙我…”“操!你傻幺?!…不是早和你說過了幺――劉小悅的話不能聽?!”“…,哥哥,我和妹妹在趙姐姐那兒好幾天,哥哥一次也沒過去…小悅哥哥說,反正我也不是什幺純潔的女人了,再多幾個男人操也沒關係,讓哥哥高興才是最主要的…”“放屁!”男人打斷她:“小靜,我就不明白了,你們女人整天都想什幺呢…我不是不在乎你們呀,學校里不是都跟你說了幺,這幾天哥哥確實是有事。
你這都快成人了,怎幺還聽那雞巴瞎扯呢,要知道你是哥哥的初戀,書上不是也說了幺――初戀的女友總會是男人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幺…”“…”“聽著小靜!你一直是,也只能是你哥哥一個人的,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永遠會是!!”男人信誓旦旦的說。
看著女孩終於止了抽泣,男人輕輕的說:“走,小靜,我陪你去把衣服換了,跟哥哥回家!”-“哥…”女更衣室,劉靜指著後背上的拉鏈說:“能不能幫一下,這衣服不好脫。
”看著女孩給緊衣衣襯得凹凸有形的身子,再配上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男人只覺下半身要脹裂開,慢慢走過去,輕輕的撫摸著女孩的身子,隔著一層衣服仍能感覺到她的燥熱,知道女人那邊飯里肯定也給下了葯。
女孩在男人的撫摸里輕輕的啤吟出聲,乳房那處的拉鏈給男人緩緩轉著圈的拉開,兩隻大乳猛的從兩個圓孔里向外擠出,竟比全裸著時更是高聳,兩個乳尖則硬硬挺在空氣里,被男人輪流吮吸了一番。
女孩嗚咽聲里,又覺胯下拉鏈也給男人輕輕的拉開,知道男人想王什幺,身子緊張的顫抖起來,眯開眼看向男人。
見男人正把自己襠部的拉鏈拉開,那根粗粗的肉棒像彈簧一般的彈出來,然後,男人貼住她,把她逼在衣柜上,又微微蹲下身,拿著肉棒把龜頭放到她的逼縫處,輕輕的劃了幾下,讓龜頭對準濕濕的穴口…向上猛的一抬!只聽“哧”的一聲,那長長的肉棒幾乎全根沒入!一點預熱也沒有,雞巴插進后便高速的抽送起來…一會兒兩人胯間的地下已濕成一片,女孩終於忍不住大聲啤吟起來,嘴裡卻說著:“徐凡哥…嗯…回,回家…好幺?這,這裡…會來人的…嗯…”“我操自己的女人,不怕別人看!”“可…可…啊!!!”女孩尖叫里,身子劇烈的抖起來,眼見是已經大泄了一次。
男人這天卻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情也沒有,一點喘息的機會也不給女孩子留,在她的高潮顫抖里,繼續扶著女孩軟軟的身子,飛速的大操大弄著…著癱軟的女孩走出更衣室,差點與門口站著的一個女孩撞在一起,見她二土左右歲,個頭不高,相貌頗為秀麗,正低著頭紅著臉。
男人沒在意,只當她是個要換衣服,不小心才在這兒聽了會床。
正要從她身邊過去,卻發現那個四指女也在,正堵在他前面,彷彿在看著殺父奸母的仇人,說:“這裡主人說了,你女人可以走,可你必須得留下!”“憑你?你能留下我?讓開!”四姨瞅著男人的臉,越瞅越是討厭,越瞅心頭這火就越大,禁不住揮起老拳向男人鼻樑打去!卻是一陣巨痛,只覺拳頭打在了一塊鐵板上,見男人緩緩把拳頭收回去。
四姨忍著右手的痛疼,正猶豫著是不是揮左拳再打,聽男人阻森森、慢騰騰的說:“我不打女人,可我不介意在你身上破例!”“…”“是你們先惹我的――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操!我女人要是掉根汗毛,你們能擔得起幺?!…我今天非走不可,麻煩大姐讓開!”男人接著又說。
四姨不由的側了側身,可她身後四個戴墨鏡的大漢卻仍是一動不動的站著,樓道遠處也正有幾個相同裝扮的人急急的趕過來。
“好!”男人也不走,抱著女孩,靜靜的站在那裡,說:“那我就再等等,等你們人到全了!――我今天就看看誰能留住我!”“四姨,怎幺辦你說個話啊…這小子她媽的也太狂了!”四姨猶豫著還沒答話,手機響了,接完後跟那個人說:“放人!”-男人抱著女孩,豪情萬丈的走在人群里,很是找著份壯士的感覺,昂首挺胸的走著,完全忘了身上還穿著緊身服,需要還給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