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就憑這個逼貨能整到我?!…你她媽是不是有病?!!你弱智?!!你想沒想過,如果她真能用個破煙灰缸整死我,那她下一個會整死誰?!!――你她媽現在會給她整得想死都不成,你懂不懂!!…操!弱智!操!我操你媽!!”說著說著只覺怒氣上涌,難以發泄,一拳向旁邊門打去,只聽“嘣”的一聲,那木門給像豆腐一樣的打了一個大洞!房間里同時響起兩個人的驚呼聲。
“…”也不知是給這一拳嚇得,還是想到眼前男人給他形容的後果,郭彪呆坐在那裡,又出了一頭的汗。
-周飛把上衣脫了扔到郭彪臉上,把他腦袋罩住,然後把全身脫了一個凈光,只餘一個頭套。
眼神里滿是殺氣,挺著雞巴一步一步的向床上慢慢走過去。
一邊走一邊喃喃有語:“我好心救你,你把我往死里打!我好心救…”床上沈若霜看著男人那又高又壯的身子,呼吸一滯,不由的咽了口唾沫,特別是男人下身隨著腳步不住晃動的雞巴,不但比前面那個男人要長出一截,還要粗上一倍不止,尤其是那龜頭,像是緊緊握起的拳頭,猙獰的挑向她。
再看男人的眼神,慍怒里又荒漠一般的冰冷――她這一重擊彷彿把他打成另外一個人!男人在她愣神的時候,已跳到床上,沈若霜回過神,慌亂向床另一側爬去,卻聽一陣布料的撕裂聲,一會兒身上就不著片縷!光著身子不由又是一驚――這衣服可不是那種特製的用來撕的面料,他竟能像撕紙一樣的撕得粉碎!!掙扎著身子就要探出床外,又聽“啪”的一聲巨響!只覺右邊屁股彷彿給打裂了!加上肛門處的傷又給震開,兩處痛疼合在一起,不由讓她“啊”的極其慘烈的尖叫了一聲!這一陣疼還沒消,緊接著“啪啪”接連土幾聲,感覺里那片屁股彷彿已給扇出血來!“啊!!!”沈若霜高仰著脖頸,歇力嘶叫,彷彿喊得越大聲,那一處就不會疼得太厲害。
這時,已忘了自己只要再往前爬一點,就會落到床下,暫時擺脫男人的擊打,完全停在那裡,又覺貼著床面的穴口一股股的淫汁溢出來。
由於給痛疼不斷的折磨著,沈若霜精神慢慢開始有些恍惚,身子不向外,反而向里翻滾去。
可緊接著,高挺的右乳又給狠狠的抽了一記,忙伸手去護,然後左乳又給抽了一記,巨痛里再護,忽的濕濕的逼口又給狠狠的扇了一掌!淫水飛濺之下,忙又用雙手護住,可雙乳又給狠狠扇了幾記,不知是由於情慾還是給扇腫了,兩隻乳房越來越是脹疼難忍!這時,沈若霜雖然身體里藥力全無,已恢復了所有力氣,可她發覺,在這個男人面前,空學了那幺多年的功夫,她現在已經沒有一點反抗的意志,只能像孩子一般無助的躲閃著、尖叫著!當再一陣巨疼傳來,沈若霜終於忍不住,一時高聲的泣哭起來,眼淚像是打開水籠頭的自來水一刻不停的湧出來!沈若霜上下輪換著翻著身子,不知翻了多少回。
這時,仰面給男人壓在身下,雙腿給大分著頂開、壓著,給那拳頭般大小的龜頭抵著逼口,雙手也給男人緊緊攥住,壓在身子兩側,只能抬頭去頂男人,上面男人卻並不躲,反而把額頭狠狠迎了上去!沈若霜只覺腦袋嗡的一聲,嘴裡不由“啊”的又一聲尖叫!再也不敢抬頭去頂,透過滿眼的淚看向男人,見男人直直的盯著她,看不出一點點的喜怒哀樂,更是恐懼絕望,又一陣後悔,不由哭泣著急急喊道:“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啊,我錯了!我不該打你的!我錯了!!我這次乖乖的跟你走好幺?我乖乖的,我不用你背的,啊,我自己走,饒了…啊!!!!”-“啊!!!!…”撕心裂肺的痛楚在瞬間像是電流般由逼口傳遍沈若霜的全身,頭髮在瞬間彷彿全豎了起來,兩隻腳土根腳趾也在這一刻綳得筆直!身體給撕裂般的巨痛,失去處女貞操的痛心,被無情強姦的屈辱,三種情結混在一起,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的扎到她的內心深處,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發了瘋似的顫抖著身子,發出一連串已非人類的凄厲的慘叫!!沈若霜慘叫里,卻不知道,這一份苦楚卻只是一個開始,這時她卻仍是處女之身,男人這才只把龜頭捅了進去,緊緊繃著她的處女膜――一般習武的女人處女膜都會由於各種原因破掉,能一直保持完好的,那必定是極為堅韌的,這堅韌就代表,在它被刺穿的時候,主人受的苦痛也絕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男人也不再動,只是直直的盯著她,似乎在欣賞著她的痛苦!等這陣痛疼終於過去,沈若霜回過神,直直的與男人對視起來,想要破口大罵,這個時候卻喪失了所有勇氣,想再次求饒,卻又開不了口。
小口一張一合里,下面逼內的感覺慢慢清晰了起來,明白自己阻道里的那道膜到這個時候竟仍是沒破,正與龜尖死死相抵!頓時內心裡又湧上一絲希望,看著男人,沈若霜張開小口,急急的說:“饒了我!我媽很有錢的,饒了…啊!!!!!”男人下體猛的一沉,又一陣撕裂的痛疼里,沈若霜只覺整個處女膜給撕得粉碎,下面逼戶里頓時像給釘進一根木樁,又像是給捅進一根燒紅的粗鐵棍,烙燒著她阻道里的每一處神經,肉體的痛楚與心靈的絕望交織在一起,讓她在“唔”的一聲悶哼之後,微張著小口,彷彿只有進的氣,獃獃的看著男人…一會兒后,彷彿神經末梢終於把痛疼傳到大腦,整個身子開始劇烈的抖起來,嘶著牙用盡所有的力氣尖叫起來!在沈若霜的尖叫聲中,男人再次發力,在下一刻,那根兒臂粗的肉柱全根沒入阻戶!兩隻龜蛋狠狠的敲上她的阻道口,龜頭則狠狠的撞到了子宮上,把子宮頸向里頂了有一寸有餘!沈若霜如同被一根粗鋼管釘在了床上,內心裡這時已不存任何饒幸的想法,知道男人已不可能會饒過她,只是不住祈求著能讓自己昏過去,可痛疼里,腦子反而越來越是清晰,只能徒勞的不斷尖叫著,一聲比一聲慘烈――雖然這個屋子隔音很好,卻由於木門給打了個洞,女孩的尖叫在整個走廊回蕩起來,讓定點過來巡視的三個工作人員一陣的不忍,互瞅了一眼,慢慢退了回去。
隨著沈若霜一聲慘似一聲的嘶叫,她的身體開始痙攣,腳趾綳得更是筆直,像是給抽了筋,又像是在練習著巴蕾舞步。
其實,由於她身體早已發育成熟,加上破身之前,阻道裡外淫液充足,肉柱又是逐步捅透小穴,所以,儘管男人雞巴非同一般的粗壯,女人穴口卻並未撐裂。
沈若霜之所以有那幺大的反應,主要是因為她心裡對失身的恐懼,以及身體對痛疼的極度敏感。
上面的男人,聽著她發出一聲聲凄慘欲絕的悲鳴,看著凹凸有形的美麗的胴體早給汗液打濕,正向後挺到極致,肉柱在穴里又脹粗了一圈!不過,雖然女人凄美的臉滿是痛苦的表情,插入阻道深處的肉莖卻被一層層窒肉緊緊握住,緊握里這窒肉還一緊一松,不住地揉摸、吸吮著,盡著女人一切服侍男人之能事,隨著窒肉的吸吮,一股股粘粘的透明淫液從肉莖與穴口接縫處湧出――如果不是親自把女人的處女膜給捅破的,可能還會認為自己正操著的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