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臨因為情慾,臉上難得帶了綺麗,有點饜足的懶散,唯獨那胯間的陰莖長得不符合他清雋的面容。
“你自己擦擦好不好,我累得動不了。”溫晴年進氣有出氣無的,嘴裡就被戳進一根雞巴,帶著腥膻味。
那味道不難聞但也不算好吃,她吞過幾次,聽說吃草莓精液能變甜,還想著讓唐臨吃一些。
溫晴年想把肉棒吐出去,還沒全硬就撐得嘴巴難受。誰知用舌頭一推,卻是頂著馬眼,讓唐臨一激靈,一下子又硬了。
溫晴年瞪大了眼,不可置信。
不是才剛射完么…
她暗搓搓想要跑也是來不及了,唐臨將陰莖拔出來,將她撈至身下,掰開她的雙腿。龜頭對著泥濘的肉穴蹭了蹭,直接沒(mo)了進去。
漫漫長夜,滿懷惡意的少年將少女翻來覆去地操干。
在又一次精液射在肚子上后,溫晴年的腦瓜子嗡嗡嗡作響。昏黃的燈光下,少年額間浮著汗珠,眼睛也不再如初始那般懾人。
終於,可以休息了吧……
這樣想著,溫晴年就陷入了昏睡,大多數是累的。
唐臨赤裸立於窗邊,喝著蘇打水,喉嚨幹得厲害。
今天有些過頭了。
回到床邊,少女周身精液點點,身上身下,純黑的被單上有幾處顯眼的白濁,已經乾涸。
溫晴年迷濛之間,感覺自己泡進了溫泉一般的舒適暖意,勉強掀開眼皮子看了眼。
啊…是唐臨抱著她在浴缸里泡澡。
少年還在玩弄她腫得不成樣子的乳頭,長指探入摳著她的小穴。
她還是暈過去吧…
睡得極深時,好像有什麼東西又劈開了她的身體,扭動著,挺撞著。
影影綽綽的暗黑里,是唐臨匍匐於她身上的影子。
第二天,溫晴年睡到了下午一點。
睜開眼皮子都覺得累,靈魂深處的麻木。
下了樓,唐臨在靠窗的沙發看書,不用上學的日子,他穿著休閑居家服。見她搖搖晃晃下樓梯,拍了拍腿示意她坐過去。
芝蘭玉樹的少年一把手伸進她的衣擺,溫晴年就僵了。
不是吧…
唐臨頭靠在她肩上,聞著脖頸,有股淡淡的香味。輕嘬幾口后,察覺到少女身體的僵硬,他問:“身體還好嗎?”
“不太好,所以可以不要弄了嗎?”她有些羞窘。
“弄什麼?捏你奶子么,不行,手不捏點東西它不舒服。”他一本正經,一邊看書一邊揉她的胸乳,欺負的她直哆嗦。
“唐臨…”她的語調簡直欲拒還迎。
“什麼時候出門?”
“什麼?”
“不是說要和朋友逛街。”
她都忘了這茬事了…
“啊,剛才婷婷和我說臨時有事,我被鴿了。”她餘光頭瞟著他,有點小心虛。
“哦…”小騙子。
溫晴年這人不太會撒謊,撒謊的時候太蹩腳了。唐臨沒戳穿她,把手拿出來,“換身衣服,我們出門吃飯。”
“我們?一起出門嗎?”好夢幻,那種場景只在她的幻想里出現過。
“嗯。成績進步的獎勵。”他語氣淡淡的,和他相反的是少女周身冒出的幸福泡泡。
溫晴年看著他,一雙眼顧盼生輝,亮晶晶的。
“我馬上去,很快!等我!”
拖鞋啪嗒啪嗒地響,急匆匆的。這樣的溫晴年挺有意思的,像只進擊的小獸。唐臨盯著消失的背影心裡想。
寒假第一周,恰逢周末。
沉洲新時代廣場,人來人往,比之平日,人多了不少。
打車十分鐘,唐臨在車上大概在網上看了好了餐廳,下了車帶著溫晴年直達商場五層,進了一家西餐廳。
隔壁的餐館是本地家鄉菜,等得人很多,門口椅子上坐了一溜兒等號的人。相比之下,他們進的這家店,門可羅雀。門外安靜,進了餐廳更安靜,唯有輕音樂在典雅奢華的餐館內飄蕩。
身著西服的服務員笑著臉送上菜單,溫晴年翻著菜單,一看菜價就心裡打鼓。
為什麼最便宜的可樂一杯都要20?
甜點巧克力熔岩就要50?
再看主菜,什麼波士頓龍蝦500,牛排200,幾乎沒有下過一百的。這讓每個禮拜只有一百生活費的溫晴年,眼前差點一黑。
這哪是吃飯,這是在喝血啊…萬惡的資本家。
而唐臨…
溫晴年見他眼睛都不帶眨一下,這個那個點了好幾個。頭一次,她清晰的感受到了她和唐臨的貧富差距。
傳言誠不欺我啊…
唐臨有錢,很有錢,是她溫晴年想像不到的有錢。
酸了,還有點嫉妒。
長得好會讀書還有錢,溫晴年心裡發澀,這樣優秀的唐臨她好想…據為己有。
“不點嗎?”唐臨問。
“沒怎麼吃過西餐,你幫我點吧。”
“嗯。”
唐臨轉頭又和服務員加了幾個菜,等服務員拿著賬單放桌上時,溫晴年看了眼,血壓都要高了。
一段飯吃了將近兩千…她一個學期的生活費了…額呵呵…
溫晴年面如土色,吃了蒼蠅一樣的怪異。唐臨喝著檸檬水,不說話,想看她什麼時候才能回過神。
在心裡大概計算了一番唐臨這個大少爺的消費水準后,溫晴年心裡的小人抓狂了,然後又升起一個奇怪的想法…那她現在算在傍大款嗎?
“大款”唐臨看溫晴年的表情和調色板一般變來變去,挑了下眉,她走神的太久了。
“咳咳…”少年清喉嚨的聲音吸引回了溫晴年的注意力,一抬眼就陷進他深邃的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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