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溫晴年有些委屈的吸了吸鼻子,眼眶仍舊泛紅。
“不行我就一個人搬吧,你先回去休息,完了我到時候在和副部長說你身體不舒服。”張獲說道。
那邊停留的叄人也都在注意這邊,徐匯彬和施寰宇交談著,略顯嘲諷的調侃。
“我們學生會的成員還真是友愛啊,體貼關懷,無微不至。我要是那個女生,都想和那男的談戀愛了。”徐匯彬如此說著卻在撥弄指甲,完了吹了口氣。
施寰宇神色平平,“你有時候真像個媒婆,還是那種喜歡胡亂配對的。”
“哪裡亂配了,那個男生要不喜歡這女的,我頭剁下來給你當球踢!”徐匯彬對於媒婆這個稱號表示強烈抗議。
這時候唐臨忽然轉身說了一句,“就該把你嘴巴縫上,聒噪。”
徐匯彬愣了愣,這是唐臨第一次對他的進行了正面回應,往常他做什麼說什麼全被無視。不,除了上一次在小禮堂那次莫名其妙的動手。
這說明什麼?說明唐臨對他越來越在意了!
沒錯,一定是這樣!
然而下一秒鐘,徐匯彬臉就被打臉的啪啪直響。
原以為塵埃落點之際,唐臨發難了,“還愣著幹什麼,快點脫。”平淡的語氣裡帶著不容置喙,狹長的眼眸里迸發出不悅。
這一句話引得其他人都驚訝的合不攏嘴,除了當事人。
徐匯彬和施寰宇不知道唐臨說的是什麼,張獲是隱約有所察覺,而溫晴年直接用行動表明,她迅速的拉下拉鏈,脫掉了張獲借她的外套,速度不可謂不快。
誰也沒有說話,那件黑色外套無聲的宣告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原來,唐臨不是表面上的不在意,正相反,他十分的在意那個所謂砸他家玻璃的女生。市一中從來沒有一個女生會引得唐臨情緒大動,而這個貌不驚人的蘑菇頭,她憑什麼一而再,再而叄的讓唐臨為之所動?
徐匯彬五味陳雜的看著唐臨,那冷傲少年的此刻只注意著在場唯一的女生。溫晴年。
脫掉外套丟給張獲的溫晴年,在寒風吹過的剎那,凍得直哆嗦。她只是下意識的就遵循了唐臨的話,十分的沒有出息,沒有骨氣,但是骨氣不能當飯吃。現在,她需要唐臨。
她略顯委屈的望著唐臨,雙手抱著自己,冷的頭皮發麻。
“你不給我嗎?”開口的一瞬間,灌進了冷風,差點噴出鼻涕。
其他人看著唐臨,等著他的反應。唐臨身上就穿著市一中普通的西裝外套,並不保暖,如果脫了,那大概是要被凍感冒不可。不不不,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溫晴年在讓唐臨給她衣服。
在場的人都不是瞎子,顯而易見的,溫晴年和唐臨交情匪淺,粗俗點說,他們之間有一腿。
徐匯彬微張著嘴,感覺腦袋被冬天的冷風凍糊塗了才會出現這種奇怪的,不切實際的幻覺。而唐臨容不得他拒絕相信,留下一句:“你替她搬。”帶著溫晴年走了。
沒有手牽手或是勾肩搭背,只是簡單的並排前行,溫晴年就足夠讓人刮目相看了。只因她是站在了唐臨的身旁,要是換了隨便另外一個人,也不會讓人覺得驚訝。
學生會專屬更衣室。
溫晴年後腳剛踏進門檻,唐臨啪的就把門關上,反鎖。
“只是穿個外套,沒必要鎖門吧?別人會誤會的。”溫晴年偷偷的打量著唐臨的神情變化,除了不爽以外真看不出有什麼。
唐臨嗤笑一聲,走到更衣櫃前,打開櫃門,拿出一件黑色夾克外套扔到一邊的棕色皮質沙發上,指著沙發對著溫晴年說道:“躺上去。”
“啊?”
“還要我重複第二遍嗎?”唐臨關了櫃門,面無表情。
心跳不自覺的加快,溫晴年口乾舌燥的咽了口唾沫,走過去坐上去,皮質的沙發在冬天裡冰涼入骨,她瞬間頭皮發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之後的一切水到渠成般的自然。
她任由他擺布著她的身體,肆意的撥弄,冰涼的指尖滑著圈圈。冷空氣包圍著她,涼颼颼的微風吹過,敏感的兩顆茱萸挺立硬如石子。胸前不紊的起伏,急促的喘息聲里是她的緊張、不安與畏懼。
“冷。”溫晴年抱緊身體,她想要蜷起身體但被阻止。
“很快就不冷了。”
是很快,灼熱強勢的破開身體,從一點到全身,炙熱的燃燒著,不僅是溫晴年,整間更衣室都在升溫。
如潮水般湧起的快感吞沒著少女,不知何時起,只是和他進行簡單的身體交流也不足以滿足她,想要更多。看著他就慾壑難填。
溫晴年,你真的是瘋了般的得寸進尺,越來越貪婪了。
但,不是挺好的嗎?沒有慾望,就沒有激情,就沒有想要繼續努力活得更好的動力。
“嗯……”粗硬的陽具貫穿她的身體,不可忽視的律動著,破口而出的呻吟聲繾綣萬分。
赤裸的肉體緊密相合,速度越來越快,溫晴年張著嘴生生喘息不絕於耳。甜膩的嗓音在唐臨的耳邊不停的回蕩,好似對他下了蠱,讓他身體的渴望變得愈加強烈。
“不許叫!”
少年沉著聲音捂住少女的嘴,只是身體的速度沒有一點減緩的趨勢,被濕熱溫暖包圍的感覺讓他爽的頭皮發麻。他遏制著少女會引人墮落的呻吟,身體一抖,頂著柔軟的花心肉將鬱氣釋放。
不要叫了,不要叫了,不要再誘惑他了。
已經要禁不起她的一絲勾引了。
“唐臨。”歸於平靜的更衣室里,少女的聲音分外清洗,帶著性愛后的性感慵懶。蜷起身子窩在少年的懷裡,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美好。
“都讓你不要叫了。”蘊著絲絲怒氣少年未見疲軟的陽具又蘇醒了。
“啊…別,我有點累…”
溫晴年在少年懷裡說話,熱氣噴在他的胸膛上。下一秒她察覺到了少年不對勁的打了個激靈,下意識的抬頭看他,瞬間落入了深不見底的情慾深淵。
“不許叫,不許說話……”
安靜的做愛嗎?為什麼又覺得奇怪,又覺得不滿足。
唐臨認輸了一般喪氣的低語:“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就夠了…”
“唐臨…嗯,唐臨…”
只是叫個名字,為什麼就要叫的這麼柔媚入骨,曖昧繾綣,為什麼…
那就只叫我的名字,只能叫我的名字,只要看我一個人就夠了。
溫晴年,你只要喜歡我一個人就夠了。
作者的話: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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