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流聲掩蓋了屋外的傾盆大雨落地聲,還覆蓋了一些微妙的喘息聲。
只是被少年用手撫摸身體,溫晴年就雙腿發軟,少年的手就像迷藥,一碰她就會犯暈,又似罌粟,讓她著迷上癮,想要更多他的愛撫。
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軀體,沖不散身體里的燎原慾火。
很快,他就會進入她,嵌入她的身體,狠狠地撕碎她,左右她的意志為他所迷醉。
不大的空間里,赤裸的兩人前後相擁,唐臨只是專註的在洗澡,幫溫晴年洗澡。手指在她的私處格外認真的清洗,在柔嫩的貝肉裡頭輕輕搓動。
打著泡沫又在少女的陰戶里裡外外洗了一遍,嘖嘖的水聲響徹浴室。
溫晴年紅著臉,雙腿打顫。她想坐倒在地板上,她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她想要唐臨能夠更加的貼近她。
看吧,這就是結果,無論一開始她如何掙扎,最後她還是被他的身體所折服。這就是一開始她拒絕的理由,因為不爭氣而沒用。
“唐臨,不要再往裡面了,受不了…”她仰頭祈求的看著少年,眼裡卻是慾望。
“騙子。”少年輕聲開口,手指猛然插入了陰到深處,隨之而來是少女驟然響亮的呻吟尖叫。
每一次不進入的調戲都是耍流氓,唐臨就是披著優等生外表干著混蛋事的小流氓,這點溫晴年從不懷疑,這個人在性事上從來都只會更壞,更沒有下限。Rοùsんùщù2.ℂοм()
“嗯…啊…”溫晴年情不自禁的低吟著,被水泡久了,身體愈發脫力,僅是一根手指就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少年關了水,沒有擦乾身上的水珠,撈起跪坐在地板上的少女,有些急促的回到床上。輕薄的床單被兩人身上的水漬濡濕了一片,然而這些已經不是他們會注意的事情。
四目相對,呼吸不自覺變得急促,身體變得灼熱。身下是少女雪白胴體,唐臨遵循著原始的慾望低下頭含住兩篇薄唇,粗暴的吮吸,津津口涎被攪弄吞咽,唇齒相融之間不管還是身體還是心理總是會更加貼近。
微涼的手指四處游弋撫摸,撩撥著溫晴年的神經,他總是能輕而易舉引起她潛藏的慾望。
親吻的水滋聲灌入耳朵里,為慾望添磚加瓦。
溫晴年身體癢的想逃跑,但是她動不了,她的身體被少年桎梏著,同時被桎梏的還有她的心。
涼薄的空氣里,保健室外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溫晴年不禁繃緊身體,被人發現的緊張感讓她害怕,這時她也只能緊擁面前的少年,這是她唯一的浮木,和她一塊在迷失的世界里漂流。
“怕什麼?他們進不來。”
唐臨說著給了她一個極盡纏綿的深吻,抽空她思想。等到溫晴年回過神來,外面早就回歸平靜,好似剛才的腳步聲就是她的幻覺。
“啊…嗯…”
粗大的性器強硬的撞進她的體內,每一下都重重要將她擊碎,伴隨著保健室床板的嘎吱聲,溫晴年盡量小聲的呻吟,有些憋屈卻忍不住興奮的顫慄。
還有一種隨時會被人發現的禁忌感,讓溫晴年更加激動,身體夾得愈發的緊。
她越緊,他越舒服,插得越重。
“舒服嗎?”
唐臨總愛在過程中問她一些“意見”,就如同一個幼稚的小孩做了好事渴望得到長輩的褒獎。
“嗯…舒服…哈啊…太大了…”
她貪婪的聞著屬於唐臨獨有的氣息,讓人心醉,讓她燃燒。原本夾在唐臨腰上的兩條腿在空中搖晃,像隨風搖擺的蘆葦。
眼前事兩團雪膩在跳動,他卻沒時間細細品嘗,他被下了蠱,進了她的身就出不來,只想永遠的麥在她身體里,深入再深入。
“唔…嗯…”
嗓子逐漸因為乾涸變得沙啞,溫晴年張著嘴,大口的呼吸著,她更想要少年的滋潤。忍不住期盼的去看他,滿臉情潮,紅暈深沉,好似媚葯。
“嗯——”少年沉吟著,更為癲狂的進出,不大的鐵床發出急促的咯吱聲,搖搖欲墜。
歡愉讓人失去警覺,忽響的敲門聲驚了一室塵埃,鐵床搖晃聲戛然而止。
一個陌生的男聲在外頭疑惑的問:“老師,你在裡面嗎?”
溫晴年的神經崩成一條直線,少年火熱的巨物還深埋在她的體內,兩人靜靜擁抱著,劇烈運動之下身體表面又浮現起一層細密汗珠。
“老師?”外面的人還在原地敲著門。
另外一人說道:“不是說了今天老師不在嘛,你還不信。”
“可是我剛才聽到裡面有動靜,真的,就感覺是碰撞聲。”
“你聽錯了吧,雨打在窗戶上的聲音而已。老師要是在早就回你了。”
“好吧。那走吧。”
不速之客還未走遠,那灼人的硬物就開始慢慢磨著小穴內壁,相交之處白濁斑斑。
“每次一有人你就夾得特別緊。”
唐臨在她的脖頸處曖昧言語,不知疲倦的性器依舊研磨著泥濘不堪的穴道,擠出一股一股的濃稠液體。
越是親密,越是墮落。
溫晴年想,她大概是逃不出唐臨給她織的籠子,他的身體讓她沉淪,他的行為讓她著迷。
只要他輕輕一揮手,她就會為他奉上所有。
她大概想通了那麼多人喜歡他理由,明明不是什麼善良人士,卻是偏偏吸引別人的目光。
這一場遊戲她一開始便是輸了,以為能保住自己的心,卻是連人帶心都輸了個乾淨,可不就是個玩具的命嗎?
起起伏伏之間,是少年的眼眸,什麼都不清,也看不見,裡頭有沒有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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