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溫晴年失去了呻吟的力氣,腳底板發熱,雙腿酸的想要跪下,但是不行。那不知疲倦的性器依舊在她的體內奔騰。
這次的懲時間罰委實有些長了,溫晴年的私處從火辣辣的刺痛感到現在的麻木不覺,快感也被痛感取代。
她心知唐臨這是生氣了,很大的氣。
身體沒了力氣轉換成語言模式,嘴巴在唐臨的耳邊嬌吟著說些軟話希望他快點放過她,熱氣呼在他的耳邊不夠,伸出了舌頭舔著那細嫩的耳垂,感到他身體一僵,就知道弄對地方了。
唐臨不知原來他的耳朵是他的敏感點,那溫軟的小舌頭卷著他的耳朵,勾勒著耳廓,牙齒小力的咬著耳肉,讓他全身麻麻的,尾椎骨一麻,一時不察前頭的白濁就射了出去。
不小心著了身下小女生的道,有些下臉子。惱怒的啃了口她胸前的茱萸,聽著她的驚呼聲,留下了圈牙印才堪堪作罷。
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唐臨一直知道自己有些大男子主義,控制欲強,性格里還藏著暴虐與狠戾。如今溫晴年身上貼著他唐臨的標籤,那就是他的人了。
他有權利約束她,管著她。但他也會對她好,這人和心都歸他了,除了他以外誰都不能碰她。
抱著她回到床上。
肉棒從泥濘的穴里抽出,一波白色液體順著流出沾濕在床單之上,溫晴年軟著身子,沒有精力的想睡覺,奈何那人將她身子一翻跪趴著,那疲軟沒多久的滾燙陰莖又勃起危險的頂著脆弱的花蒂磨蹭。
她慌亂的回頭,“不要了…唔…”
下顎被捏住,呻吟被堵住,舌頭粗糲的攪著她的口腔內部,穴口的性器緩慢的推進。這是無形的拉鋸戰,這次他改變了方式,慢慢的磨著她,讓她欲求不滿,空虛又難耐。
細膩又冗長。
她沒法,雙手抓緊墨色的床單,仰著頭承受著他的口涎愛液。
熾熱的性器開始發力,一下一下的要將她捅對穿,她既羞恥又暗喜。
她看見了這不可一世的少年眼裡的暗芒,吞噬一切的慾望。在這昏黃的光里,他眼裡有她,只一點她開心的想笑,巨大的滿足感在膨脹。
她會越來越貪婪,得寸進尺的想讓他的眼裡只有她。
“啊…嗯…好大…”
她迷亂的看著他,要望進他的眼底深處,有些情緒與心思在空氣中發酵著,趁著撕破假面時大膽的張揚。
嘴唇得到了自由,肆無忌憚吐露著嬌吟,明顯的感覺到少年愈發繃緊的身體。
她對他的勾引不也是一發就中。
在校園裡的唐臨,總是凌駕於眾人之上,誰都不在乎,不悅與煩躁會肆無忌憚的發泄。在女生的心裡就像櫥窗里精緻的洋娃娃,看得見摸不著。
溫晴年虧嗎?
她覺得賺了,他是她的第一次,她何嘗不也是他的第一次。
上了人人都想上的唐臨,做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只這一點,在一中就沒人比得上她了。
這是她最自豪驕傲的小秘密。
在嚴禁早戀的校園裡, 又像偷情的快感,她佔有了別人求而不得的他。靠著這沒有什麼實際的充實感讓她在絕望中掙扎著。
唐臨扣著她胸乳,肉棒發狠地撞擊著,每當他看到溫晴年眼裡透露著虛無的神色,這種隨時會破碎消散的感覺讓他不由得煩躁。
只是蜻蜓點水般的吻著,他誘著她喊他的名字。
“唐臨…啊…唐臨…哈啊…唐臨…唔…”
他的名字好似有魔力,每當她叫出口,真實感就在成形,增加了她的勇氣。
不知道何時,眼裡有淚水流出,她沒發現,直到嘴裡嘗到咸濕。
父母的離異,家庭的分崩離析,她害怕著現實,每一步都讓她感到寸步難行,她佯裝著不在乎,一切如常。
可是唐臨抱著她,這種依偎的感覺讓她當了真,壓抑太久的委屈與絕望沒能忍住的潰了堤。只在這短暫的時間裡讓她發泄一下就好,她不求太多。
他不知道她為什麼哭,卻感受到是無法言喻的傷痛。
這場歡愛在雨過後慢慢的停歇,房間里只剩小聲的啜泣,相互依靠貼的沒有半分縫隙的兩人。
唐臨從背後側抱著溫晴年柔軟瘦弱的身體,小雞啄米般親著她的肩膀,脊背,脖頸,耳朵再到她沾滿淚水的臉頰。
他舔舐著她有些紅腫的眼睛,將淚水都舔了個乾淨。這一瞬間,像只乖巧的小狼狗,溫晴年被這荒誕的想法逗得破涕而笑。
這明顯的取笑讓唐臨皺眉不滿的歪過她的頭,堵住這煩人的小人,嘴裡都是鹹味。溫晴年頂著入侵的舌頭,意圖把他推出去,失敗過後又被攪弄了一番。
他的陰莖還在她的體內,明知不可依舊不拔出去。
“睡吧。”
唐臨摸了摸她的頭髮,一手枕著她的脖子,摟著她進懷裡,拉過被子就不管了。
溫晴年迷迷糊糊的沒發現哪裡不對,靠著溫熱的身體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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