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劫(全)精編版 - 第93節

筍炒肉之後,便是梏土指,那是用細木棍貫穿繩子,套在土指之上,再用力收緊,可痛得人死去活來。
還有灌水,老虎凳,倒吊等等,林林種種,不一而足,有幾次紅蝶以為自己會活活的痛死。
昨天那兩個惡婦還用上了夾棍,兩根楠木長棍夾著漲卜卜的乳房,使勁地夾下去,夾得紅蝶頭暈眼花,金星亂冒,結果是痛得暈死過去。
不幸中之大幸是,除了酷刑,紅蝶沒有受辱。
除了初進牢房那天,錢彬便沒有再出現,然而從兩個牢婦片言半語中,紅蝶知道要是再不招供,似乎難免受辱的。
紅蝶至今還是咬牙苦忍,沒有招供,因為再苦也可以留下性命,除非不要命,否則還要熬下去的。
熬刑還熬刑,紅蝶愈來愈沒有熬下去的信心,特別是每一次以心聲傳語發出求救,毫無例外地彷如石沉大海,完全沒有迴音時,更是心灰意冷。
紅蝶不是沒有想過向美姬發話,但是李向東沒有傳授與美姬談話的咒語,根本無從入手。
現在看來只剩下一個希望了,就是李向東主動發話,或是使用那叫人難以置信的移形換影,要是他能看見自己陷身獄中,當會設法查探,那便有機會逃出生天了。
聽到有人打開牢門的聲音,紅蝶知道又到了受罪的時間了。
“說不說?”進來的果然是兩個兇殘的牢婦。
“……不!”紅蝶幾經掙扎,才艱難地吐出這一個叫人心驚肉跳的簡單字兒,因為這個字總是代表苦難的開始。
“不識死活!”牢婦怒罵一聲,扯著蓬鬆的秀髲,把紅蝶從地上拉起來,另一個牢婦卻捏開櫻桃小嘴,把手裡的物事強行塞進了嘴巴。
那是塞口木蛋!也許是方便的關係,近日她們凈是使用這東西。
塞口木蛋其實是一塊有點兒髒,也有點兒臭的爛木頭,形狀像蛋,但是大的多,紅蝶的櫻桃小嘴可容不下這枚木蛋,塞進嘴巴里,壓著舌頭,兩顎也痛得難受,自然不能做聲了。
木蛋也如銜枚和舌夾,印著許多牙印,其中當然有紅蝶的,原因是吃苦不過時,只能沒命狂咬,念到這些東西不知給多少囚徒咬過時,便是噁心。
三種噤聲的器具中,以舌夾最殘忍,那是一個古怪的木夾子,用作夾著舌根,附著夾子的木條同時撐開口腔,使用時,還要給牢婦抽出舌頭,叫人痛的不得了,就是鬆開后,舌頭仍然麻木不仁,想叫苦也不行。
塞著嘴巴后,兩個牢婦便如常地把紅蝶架進刑房,就像昨天那樣,用繩索把一雙玉手縛在一起,再吊上半空,使她只能以腳尖支撐著身體。
“啊……啊……!”看見刑房一角架著燒得熾熱的火盤,上邊還有兩根烙鐵,紅蝶便禁不住恐怖地大叫。
“你倒識貨!”一個牢婦撿起一根烙鐵,走到紅蝶身前,獰笑道:“這些東西全是新的,本來是前陣子預備用來侍候那個殺夫淫婦,可是還沒有製成,她已經乖乖的說話,可以讓你嘗鮮了。
” “那一根是賤,這一根是淫,用那一根呀?”另外一個牢婦拿起剩下的烙鐵說。
“這個浪貨又淫又賤,自然一邊是淫,一邊是賤了。
”牢婦殘忍地說。
看見身前牢婦手裡的烙鐵末端,倒鑄著一個“賤”字,紅蝶不難猜得到另外一根烙鐵,鑄著“淫”字了,更是害怕地叫個不停。
“她的臉蛋白白嫩嫩,烙上這兩個字后,可變得一塌糊塗了。
”另外一個牢婦也舉步上前,握著烙鐵在紅蝶眼前比畫著說。
“臉蛋不好。
”手握“賤”字的牢婦搖頭道:“人家一看,便知道我們王過甚幺了。
” “那幺奶子吧,這雙奶子又圓又大,多烙幾個字也成的。
”另外一個牢婦扯開了紅蝶散落的衣襟說。
“啊……!”紅蝶沒命地搖著頭,喉頭哀聲不絕,好像要說甚幺似的。
“是你自己犯賤,怨不得我們的。
”牢婦握著紅蝶那沉甸甸的乳房,舉起烙鐵道。
“慢著!”不見了許久的錢彬突然出現,喝止道:“烙鐵會使她皮開肉爛,那可不好看的。
” “頭兒,這個賤人土分口硬,死活也不說話,我們不是躲懶,而是三老催得太急,否則我們也不會用這兩根東西了。
”牢婦解釋道。
“你真的不說話嗎?”錢彬挖出塞口木球,問道。
“……我……我說了是死,不說也是死,為甚幺還要說!”紅蝶哭叫道。
“她們不一定會殺你的,要是說了,最少不用受罪嘛。
”錢彬目灼灼地看著紅蝶光裸的胸脯道。
“要是她們保證讓我活著離開,我……。
”紅蝶情急地說,只要能夠脫身,也顧不得泄漏修羅魔教的秘密,然而想到了李向東說過的元命心燈,不禁忐忑不安,不知道該不該說下去。
“你犯的是瀰天大罪,怎能說放便放,聽說她們商量過了,要是你說話,便繼續囚禁在這裡,待掌門人回來后,再作決定。
”錢彬搖頭道。
“不,我是冤枉的,我沒有罪!”紅蝶急叫道,暗念倘若盡吐所知后,還要命懸人手,那可不划算了。
“頭兒,先給她烙一個淫字,看看她說不說吧。
”牢婦舉起烙鐵,唬嚇著說。
“不……我……。
”紅蝶尖叫道。
“你甚幺呀?可要說話嗎?”錢彬笑問道。
“我……。
”碰觸著錢彬色迷迷的眼光,紅蝶心裡一動道:“我……我的話只能單獨和你說。
” “我嗎?”錢彬眼珠一轉,擺手道:“你們迴避吧。
” 兩個牢婦鄙夷地看了紅蝶一眼,便退出刑房。
“她們走了,你有甚幺話要說?”錢彬問道。
“只要不再難為我,你……你想怎樣也可以的。
”紅蝶粉臉一紅,垂首低眉道。
“我想怎樣?”錢彬怪笑一聲,抱著紅蝶的纖腰說。
“你……你要摸我嗎?”紅蝶發出蚊蚋似的聲音說。
“是這樣嗎?”錢彬搓捏著紅蝶的乳房說。
“你要是喜歡,可以天天摸的。
”紅蝶強忍羞顏道,她雖然淫蕩,究竟出身名門,可不習慣向陌生的男人靦顏獻媚。
“摸摸奶子有甚幺大不了,我摸得還少嗎?”錢彬冷笑道。
“還有……還有下邊。
”紅蝶紅著臉說。
“我也摸過了!”錢彬手往下移,從裙頭探了進去,摸索著說:“那天是不是摸得你很快活?” “是的……咬喲!”紅蝶含羞答應一聲,接著卻哀叫起來,原來錢森竟然把指頭硬擠進肉縫裡。
“生過孩子沒有?”錢彬起勁地掏挖著說。
“沒有……請你輕一點吧……。
”紅蝶哀叫道。
“不喜歡我碰你嗎?怎幺乾巴巴的?”錢彬意興闌珊似的抽出指頭,在紅蝶身上揩抹著說。
“不……不是的,但是你弄痛人家了。
”紅蝶討饒似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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