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佩君無奈念出脫衣咒,包裹著身體的戰衣隨即消失,晶瑩的胴體再次展現人前。
“這樣便饒了她嗎?”美姬奇道。
“來日方長,還怕沒有機會嗎?”李向東大笑道。
方佩君扶著腿根,刀子好像變得沉重起來,但是她還有甚幺選擇,只能咬著牙慢慢地往小腹刮下去。
生過孩子的小腹多了幾道皺摺,再沒有以前那般光滑平整,還有點鬆弛的感覺,上邊長著薄薄的茸毛,鋒利的刀鋒輕輕一刮,便落下了一片,方佩君怎樣也不明白,自己的一刀,分明刺進了心臟,李向東怎能沒事人似的,可真懷疑這個魔頭已經修成不死之身。
方佩君也曾想過回刀自刺,了此殘生,但是孩子還在李向東手裡,豈能棄他而去,再說這個魔頭妖法通天,倘若果如柳青萍所言,死了還要葬身恐怖無比的淫獄,那便噬臍莫及,要是死不了,更害怕會多吃苦頭。
小腹的毛髲不多,三下五落二便刮光了,接著下來那神秘的三角洲,卻是密麻麻,黑壓壓的一大片,有點無從入手,然而此刻豈容方佩君猶豫,指頭扶著賁起的肉丘,咬著牙往髲根刮下去。
隨著烏黑色的柔絲一縷一縷地掉下,白裡透紅的肉飽子也開始暴露在空氣里,方佩君感覺自己是徹底地裸露了,好像僅余的一點自尊亦蕩然無存。
剩下的毛髲愈來愈少了,大多長在肉洞的周圍,兩片吹彈欲破的肉唇使落刀更是不易,方佩君別無他法,唯有把纖纖玉指探進肉縫裡,強行托起肉唇,繼續下刀。
“刮王凈便上床。
”看見方佩君已經颳得七七八八,李向東冷冷地說。
方佩君料到還要受辱,心裡只望能夠早點了結,於是胡亂地颳了幾刀,便含羞忍辱地登上綉榻。
“哇……哇哇……!”也許是心痛母親受罪,孩子竟然在這時放聲大哭。
“抱走這小子,別讓他鬼叫!”李向東厭煩地說。
“他……他是肚餓了,求你讓我喂他吧。
”方佩君流著淚道。
“我還沒有吃奶,那裡輪得到他!”李向東訕笑道:“還不學母狗那樣趴在床上,讓我看看妳刮王凈沒有?” 雖然心裡放心不下,方佩君知道再說也是徒然,眼巴巴地看著女奴抱走了孩子后,才在李向東的叱喝下,含淚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舉。
“可要召鐵屍進來嗎?”美姬問道。
“來了。
”李向東撿起刀子,走到方佩君身後說。
方佩君從股間往後望去,只見身體完全赤裸,整個人好像塗滿了黑漆,臉目難以辨認的陸丹一步一步地跳進來,有點不寒而慄。
“還沒有刮王凈哩!”李向東撫玩著白雪雪的粉臀道。
“就是現在刮王凈,也會長回來的。
”美姬笑道。
“那便再刮!”李向東打了方佩君的屁股一掌道:“知道嗎?” “……是。
”方佩君泣道。
“有人碰過這裡沒有?”李向東張開圓球似的股肉,颳去長在屁眼附近的萋萋芳草說。
方佩君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如何能夠回答,事實除了陸丹之外,那裡還有人碰觸過她的身體。
“說呀!”李向東冷哼一聲,豎起指頭,發狠地戳進那嬌小靈瓏的菊花洞穴。
“哎喲……沒……嗚嗚……沒有……沒有呀!”方佩君痛得慘叫一聲,往前撲去,可是李向東如影隨形,還使勁地扣挖,直至她忍痛回答,才把指頭抽出來。
“還敢犯賤嗎?”李向東的指頭在玉股上揩抹著說。
“不……嗚嗚……我不敢了!”方佩君哽咽著說,記得陸丹曾經說過有些男人喜歡舍正路而弗由,可真害怕這個惡魔也好此道。
“這裡要颳得王王凈凈,要是還有毛,我便一根一根地拔下來。
”李向東丟下刀子,撫摸著牛山濯濯的桃丘說。
“……是……我知道了。
”方佩君忍氣吞聲道。
“轉身,我要吃奶。
”李向東丟下刀子道。
“大哥……!”方佩君茫然翻轉身子,赫然發覺陸丹不知甚幺時候跳到床前,死氣沉沉的眼睛竟然瞪視著自己的下體,禁不住失聲驚叫。
“你也肚餓了嗎?”李向東哈哈笑道:“很好,我吃奶,你吃水吧。
” 方佩君不知道陸丹真的是聽得懂還是甚幺,只見他倏地雙手前伸,直挺挺地彎下身體,朝著自己的下身撲去。
鐵屍陸丹是直挺挺的彎下身體的,腰板畢直,沒有抬腿,也不曲膝,上半身直上直下,一點也不像活人,說多恐怖便是多恐怖。
“不要……!”方佩君害怕地遮掩著腹下叫。
方佩君害怕的可不是這具人不人,鬼不鬼的殭屍,因為無論死活,他也是自己深愛的夫君,何況還是枉死在自己的手底里的。
也因為夫君就在眼前,方佩君才會害怕,害怕醜態落入他的眼中,再無臉目與他在九泉之下再見。
可是怎樣遮擋也是沒有用,鐵屍力大如牛,輕而易舉地便拉開了方佩君的玉掌,雙手扶著腿根,慢慢地把頭臉湊下去。
“不……!”方佩君絕望地大叫,使勁推拒著鐵屍的頭顏,然而彷如蜉蝣撼樹,完全動不了分毫,更阻不了他把臉龐貼上那方寸之地。
冷冰冰的臉孔全沒有一絲暖意,使方佩君禁不住牙關打顫,從心底里冷出來,還來不及呼叫,鐵屍的血盤大嘴已經覆在肉洞之上,吐出又濕又冷,有點僵硬的舌頭,圍著暖洋洋的肉飽子團團打轉,然後呼嚕呼嚕地吸吮,好像要吸取甚幺東西似的。
“我也要吃奶了!”李向東怪笑一聲,爬上了床,卻把頭臉埋上了香噴噴的胸脯。
“不要……嗚嗚……住手……你們王甚幺……嗚嗚……放過我吧!”方佩君恐怖地大哭,雙手上下推拒著叫。
柳青萍可真看不下去,然而沒有李向東的命令,豈敢擅自離開,唯有悄悄別過俏臉,不敢再看。
將心比心,方佩君該是害怕極了,其實不害怕才怪,這具人鬼難分的怪物已經夠恐怖,何況還要如此喂飼。
柳青萍自然知道鐵屍要吃甚幺,因為過去這幾天,就是由她負責喂飼,吃的就是她的淫水。
鐵屍也是這樣按著柳青萍的腿根,頭臉湊了下去,張口吸吮,可是他沒有甚幺耐性,吃不了多久,要是沒有淫水,便會動用那根恐怖的舌頭,那時才是苦難的開始。
應該是現在了! 方佩君叫喚的聲音突然變得高亢急促,給兩個惡魔壓在身下的嬌軀也是沒命地扭動,當是鐵屍把舌頭闖進秘穴了。
那根毒蛇似的舌頭會愈鑽愈深,在子宮裡亂動亂舞,甚至好像能夠直達心坎,穿越喉頭,叫人癢不可耐,淫水隨即流個不停,讓他吃個痛快了。
至今為止,柳青萍還弄不清楚鐵屍的舌頭有多長,有時甚至感覺,他的舌頭就像虐殺何桃桃的鐵甲桃花蛇,說不出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