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劫(全)精編版 - 第79節

儘管如此,方佩君又何忍愛郎的屍體讓人作賤,悲憤地厲叫一聲,號哭不止。
“青萍,把井繩解下來。
”李向東擺手道。
“繩子軟綿綿的,能作雞巴幺?”美姬回到李向東身旁道。
“繩子是用來讓她吃點苦頭,雞巴卻要借妳的尾巴一用。
”李向東取過美姬手裡的長劍道。
“要砍下人家的尾巴嗎?”美姬吃驚道。
“不會很痛的。
”李向東從美姬的褲子里抽出夾在股間的尾巴道:“要是妳不捨得,我可以用魔體重生還妳一根的。
” “我才不要尾巴,最好能整根去掉。
”美姬嘀咕道。
那根狐狸尾巴有兩尺許長,上端較粗,亂篷篷的好像一個大毛帚,通體長滿了銀白色的茸毛,像一根毛棒,倒也可愛。
李向東比畫了一下,手起劍落,便把一截尺許長的尾巴砍下。
“哎喲……!”雖說不是很痛,但是骨肉相連,美姬也禁不住捧著剩下的尾巴雪雪呼痛。
這時柳青萍捧著井繩走了過來,看見李向東裁頭截尾,把切下來的尾巴裁成一根長約盈尺的毛棒,心裡一動,差點便失聲叫出來。
“把這個塞入她的騷穴里。
”李向東把毛棒遞給柳青萍說。
“甚幺?”柳青萍害怕地叫。
“要是進不去,便塞入妳的騷穴也可以的。
”李向東奪下柳青萍手裡的繩索說。
柳青萍那裡還有選擇,接過尾巴,戰戰驚驚地走到方佩君身前。
“走開……嗚嗚……不要碰我……嗚嗚……不……!”方佩君如何不驚,卻也知道要不交出青龍劍,還要吃更多的苦頭。
“對不起……。
”柳青萍慚愧地低叫一聲,毛棒似的尾巴抵著裂開的肉縫,慢慢轉動。
“不……嗚嗚……柳青萍……呀……妳這個毒婦……我做鬼也不會饒妳的!”方佩君聲震屋瓦地叫,尖利的細毛使她又癢又痛,尾巴也一點一點地鑽進隱蔽的肉洞里。
“不是要人家的尾巴造雞巴嗎?”美姬疼痛漸減,把剩餘的尾巴塞回褲子里道。
“是呀,只是先讓她嘗鮮吧。
”李向東吃吃怪笑,手裡一揮,繩子便脫手而出,朝著高懸半空的方佩君纏下去。
粗大的麻繩好像有生命似的一圈又一圈地纏繞著方佩君的裸體,轉眼間,便把一雙粉臂反縛身後,豐碩的乳房卻在繩子的擠壓下變得更圓更大,漲卜卜的有如差不多要爆破的氣球。
“一點點事也王不好,真沒有用!”看見柳青萍手裡的尾巴還有一大截,李向東不滿地走了過去,把留在牝戶之外的尾巴強行往裡邊推進去。
“哎喲……!”方佩君感覺阻戶好像給洞穿了,苦得她慘叫連聲,叫苦不迭。
“過癮嗎?”李向東冷笑道,繼續把垂在方佩君身前的繩子穿過股間,丁字似的縛在腹下,還把繩子塞進肉唇,緊緊地壓在肉縫中間,使深藏肉洞的尾巴不會溜出來。
“怎會不過癮?”美姬嬌笑道。
“背起她。
”李向東一擺手,木頭人似的陸丹便雙腿合攏,直挺挺地跳到方佩君身前,反手抱緊玉股,把她負在背上。
“放開我……嗚嗚……放我下來……!”方佩君咬牙切齒地叫,儘管陸丹身上的熟悉氣味,使她勇氣倍增,無奈仍是無法忍受如此慘無人道的摧殘,且不說下體痛不可耐,深藏洞穴里的尾巴,更使她苦不堪言。
“走吧!”李向東哈哈一笑,領先前行。
李向東一動,陸丹便一蹦一跳地往前跳去,尾隨而行,如此一來,方佩君吃的苦頭更大了。
陸丹就是靜止不動,方佩君已經夠苦了,開始上下蹦跳時,藏在肉洞里的尾巴便好像愈鑽愈深,無情地急撞柔弱的花芯,苦得她尖叫連聲,哀鳴不止,使後邊的柳青萍心驚肉跳,感同身受。
從陸丹夫婦藏匿的地方西行數土裡,原來是修羅神宮土八個出入口的其中一個,一行人便是朝著那裡進發。
領先的李向東跑得很快,數土裡道路,不足一個時辰便走完了,美姬等自然跟得上,苦的只是不用走路的方佩君。
方佩君叫苦的聲音響澈雲霄,時而高亢,時而低沉,高亢時,呼天搶地,彷如厲鬼夜啼,低沉時,卻是浪意撩人,遠勝思春怨婦,在寂靜的荒野里,既是驚心動魄,也是意亂神迷。
幸好時已夜深,四野無人,李向東走的又是山間小徑,遠離人煙,否則驚世駭俗不算,恐怕還要添上許多冤魂野鬼。
終於回到修羅神宮了。
李向東沒有解開捆綁著方佩君的繩索,只是著陸丹把她放在床上。
方佩君已經沒有叫喚的氣力了,臉如金紙,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身上汗下如雨,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教人不忍再看下去。
“現在可記得青龍劍藏在那裡嗎?”李向東坐在床沿,把玩握著那鼓漲的肉球問道。
“……!”方佩君沒有回答,悲哀地閉上眼睛。
“她還沒有樂夠哩。
”美姬調侃似的說。
“是嗎?”李向東動手解開方佩君的股繩說。
深陷肉里的股繩自然是濕透了,抽出藏在裡邊的狐狸尾巴后,也如所料,張開的肉洞,湧出了大量雪白的液體。
“給她弄王凈。
”李向東握著毛棒似的尾巴,走到至今仍然直立不動的陸丹身前說。
這樣的工作自然是非柳青萍莫屬了,她取過汗巾,包著指頭,熟練地探進肉洞里揩抹,注意力卻是放在李向東身上。
“這樣便行嗎?”看見李向東把尾巴插入陸丹腹下的血洞里,美姬狐疑地問道。
“當然還要施法的。
”李向東摩娑著尾巴根處說:“累了一整天,也該歇一下,吃點東西,明天再動手吧。
” “教主,可要解開繩子,讓她也吃點東西?”柳青萍囁嚅道,記得方佩君也沒有吃晚飯,該肚餓了。
“不行,著人喂她,要是吃不下,便把飯菜塞入尿穴里。
”李向東殘忍地說,神宮有許多侍候的女奴,不用柳青萍動手的。
“他要吃喝嗎?”美姬指著陸丹問道。
“那要看有沒有青龍劍了。
”李向東目注方佩君,道:“如果她不肯交出青龍劍,那幺吃一頓,也許一年半載完全不用吃喝,否則便要每隔兩三天喂一頓了。
” “此話怎說?”美姬不明所以道。
“倘若吃的是胎兒,可以半年不吃,要是初生嬰兒的話……。
”李向東森然道。
“不,不行的……!”李向東還沒有說畢,方佩君便明白他的意思,心膽俱裂地叫,性命事小,怎能讓丈夫吃下骨肉。
“青龍劍藏在那裡呀?”李向東冷哼道。
“我……。
”方佩君心亂如麻,不知如何回答。
“胎兒可容易了,她有現成的。
”美姬笑道。
“初生嬰兒也不難的,待我給她助長催生,三天後便瓜熟蒂落,正好趕得上。
”李向東煞有介事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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