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佩君不獨穿戴妥當,還洗米下鍋,然而陸丹仍然沒有回來,估道他是借著洗澡自行解決,禁不住胡思亂想時,突然聽到屋後傳來陣陣奇怪的聲音,以為巴山派的追兵已至,趕忙拿起用作武器的皮鞭,出門赴援,不料完全不是想象中的一回事,卻比任的何想象還要使人震驚。
陸丹安然無恙,赤條條的俯伏井旁,壓在一個白衣女郎身上,正在起勁地上下起伏。
白衣女郎上身的衣服雖然尚算完整,繡花羅裙卻翻在腰際,光潔雪白的騎馬汗巾掉在一旁,下身光裸,陸丹的雞巴正在捨死忘生地在那羞人的牝戶進進出出。
驟眼看去,方佩君還道陸丹慾火難禁,按著這個不知從那裡冒出來的女郎施暴,旋即發覺未必如此。
聲音是女郎發出來的,叫得放蕩無恥,銷魂蝕骨,而且不凈是叫,四肢還纏在陸丹身上,不住扭動蛇腰,迎合著他的抽送。
“美呀……好哥哥……進去……進去一點……是了……是這樣了……你真好……!”白衣女郎叫得更響亮了,螓首亂搖,終於露出她的廬山臉目。
“柳青萍?!”柳青萍是巴山派的有數高手,方佩君怎會不認得,禁不住失聲大叫道:“你們王甚幺?” “你……你的老婆來了……呀……美……美呀!”柳青萍嚷道。
“別理她……我愛的是妳……!”陸丹喘著氣說。
“你們……!”方佩君怒火中燒,揮鞭便往兩條肉蟲抽下去,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心軟,這一鞭只是落在地上,可沒有傷著他們。
“……她……她打我呀!”柳青萍害怕似的叫。
“她要是敢碰妳……啊……我……啊啊……我來了!”陸丹還沒有說畢,倏地縱然大叫,沒命似的抽插了幾下,便倒在柳青萍身上急喘。
“呀……射……射死人了……!”柳青萍尖叫道,嬌軀仍然在陸丹身下亂扭,好像還沒有得到滿足。
“我殺了你們!”方佩君是氣瘋了,發狂似的揮鞭抽下去。
話雖然此,這一鞭卻不是殺著,落鞭之處也非大穴要害,仍在極樂之中的陸丹縱然躲不了,最多受傷,可不會致命的。
孰料柳青萍驚呼一聲,雙手往外推出,陸丹猝不及防,整個人脫身而出,迎向方佩君的鞭子,不知如何,鞭梢竟然落在腹下,他也慘叫一聲,立即倒地不起。
方佩君呆了一呆,慌忙撲了過去,只見陸丹臉如金紙,嘴巴動了一動,還沒有留下遺言,便送了性命。
“怎……怎會這樣的?!”方佩君撫屍痛哭地叫。
“好一個妒婦,竟然謀殺親夫!”忽然有人拍手笑道道。
“不……嗚嗚……我是無心的!”方佩君放聲大哭道,淚眼模糊中,看見說話的是一個俊朗的年青人,還有一個臉尖耳長,耳朵長滿長毛的妖嬈女人,不知他們是人是妖。
“無心?我們親眼看見的,能夠撤賴嗎?”長耳女郎格格笑道。
“不是……不是的……嗚嗚……該死……是我該死……!”方佩君心痛如絞地叫,同時看見柳青萍一手掩著下體從地上爬起來,心中火發,戟指大罵道:“是她……是那個不要臉的賤人害死他的!” “是妳自己動手,與她有甚幺關係?”年青人笑道。
“是她……是她!”方佩君撿起皮鞭,瘋狂似的朝著柳青萍攻去,決定殺了這個賤婦后,再與陸丹同死。
柳青萍好像是嚇呆了似的沒有閃躲,只是木然地掩著下體,防止陸丹射進裡邊的精液流出來,看著撲上來的方佩君,心裡彷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酸是苦,是羞是愧。
方佩君沒有錯,陸丹之死,柳青萍絕對是難辭其咎,事實她亦是故意把陸丹推往方佩君的鞭子的。
但是方佩君那裡知道慘劇全是李向東的安排,無論怎樣,陸丹也是難逃劫數的。
陸丹自然是著了萬妙奼女功和愛火油的道兒了,這一趟柳青萍沒有多話,只是媚態撩人地靠了過去,自行掀起裙子,拉著他的手解下騎馬汗巾,用心昭然若揭。
或許是慾火迷心,又或許是為萬妙奼女功所制,陸丹好像忘記了方佩君還在屋裡等候,野獸似的便按著柳青萍就地宣淫。
好事已諧后,柳青萍便依照李向東的指示,故意大聲叫喚,把方佩君誘出屋外,待她含怒揮鞭時,才把陸丹朝著鞭子送去,雖然不知道他如何送命,卻可以肯定是李向東做的手腳。
柳青萍沒有怨恨方佩君不分青紅皂白,相反地還生出同情憐憫之心,因為李向東早有嚴令,不許傷害方佩君,看來她是難逃魔掌,早晚也會知道事實的真相的。
方佩君的鞭子可要纏上柳青萍的脖子了,然而電光火石之間,眼前人影一閃,鞭梢竟然落在那個神秘的手青人手裡。
“為甚幺不讓我殺了她?!”方佩君悲憤地叫,手上使勁要奪回鞭子,卻如蜉蝣撼樹,動不了分毫。
“就算是她,也是為夫報仇,沒有甚幺不對呀?”年青人可惡地說。
“你們是與她一夥的!”方佩君憬然而悟,反手便朝著年青人刺去,只見鞭柄晶光閃閃,突出了一柄利刃。
“妳總算明白了。
”年青人哈哈一笑,健掌一翻,不知如何,便拿住了方佩君的玉腕,還把皮鞭奪下來。
“殺了我吧,我也不要活下去了!”方佩君腕脈被執,身上乏勁,再也不能動手,悲聲叫道。
“想死嗎?只要交出青龍劍,我才不管妳的死活。
”年青人冷笑道。
“青龍劍?你……你究竟是甚幺人?”方佩君顫聲叫道。
“他便是修羅教的教主李向東!”柳青萍心念一動,不顧一切地說,然而說出了口,才知道後悔,因為方佩君就是知道李向東的來歷,相信結果也是沒有分別。
“多嘴!”李向東惱道:“快點把騷穴洗王凈,別再惹厭!” 柳青萍豈敢多話,含羞蹲在地上,動手張開牝戶,讓裡邊的稷漬慢慢流出來后,才打水洗抹。
“我不知道青龍劍在那裡,更沒有青龍劍……!”方佩君厲叫道,就是不知道李向東的來歷,也不會交出青龍劍的。
“別裝蒜了,如果妳沒有藏起青龍劍,陸丹也不會送命了。
”李向東露出猙獰臉目道:“要不交出青龍劍,我保證妳會生死兩難的!” “死我也不怕了,還怕甚幺?”方佩君嘶叫著說。
“難道妳不知道有很多法子能讓人生不如死幺?”李向東獰笑一聲,抖手把白佩君往外拋出,眼看要掉下來時,整個身體竟然虛懸半空,頭上腳下,雙手高舉,好像給繩索吊起來似的。
“殺了我吧,我死也不會交出來的!”方佩君尖叫道。
“妳要是死了,肚裡的孩子也活不下去了。
”李向東隨手一抽,鞭子掠過方佩君的肚腹,“列帛”一聲,竟然扯下了裙子的下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