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劫(全)精編版 - 第55節

麗花叫得聲嘶力歇,地動山搖,哀求李向東努力加一把勁,讓她能夠早登極樂,卻也知道這個偉岸善戰的奇男子已經儘力而為,問題只是出在自己的身上。
包括以前的白山君,麗花從來也沒有碰過這樣強壯的男人,好像吃了葯似的,金槍不倒,已經沒完沒了地王了至少一個時辰,仍然是雄風勃勃,虎虎生威,累得她香汗淋漓,渾身刺痛,下體更是麻木不仁。
吃了葯沒關係,只要沒有像白山君那樣長滿尖刺的雞巴,弄得裡邊痛不可耐便是,如果張全不吃藥,更不介意當睜眼烏龜,還可以對付白山君,麗花早已蟬過別枝了。
累也不會死人的,世上那有不勞而獲的美事,要是不累,豈能登上極樂的巔峰,而且縱然累死床上,也是如登仙界吧。
要是在往日,麗花一定會疼死這個三招兩式便宰了張全的美男子,毫不猶疑地委身事奉,與他長相廝守,只羨鴛鴦不羨仙的。
今夜卻完全不是那一回事,麗花怎樣也沒想到自己彷如置身修羅地獄,凈是吃苦受罪,全無樂趣可言! 破身已經夠苦了! 麗花可不明白曾經是滿山滿谷的淫水跑到那裡,更不明白這個俊朗的漢子怎能全無憐香惜玉之心,棒棰似的大雞巴一下子便捅進那狹窄嬌嫩的玉道,那時的感覺就像一柄利刀直刺心頭,痛得自己聲震屋瓦,珠淚直冒,雖然不用多久便沒有那幺痛,但是一定已經撕裂了。
有人說福無重至,原來禍也不單行。
撕裂的痛楚過去后,麗花開始感覺子宮裡瀰漫著快樂的難過了,只道不久便能登上極樂,豈料難過愈積愈多,不知為甚幺,總差了一點點才能得到無以上之的宣洩,如此莫明其妙地憋在胸腹之中,好像不斷充氣,卻又不會爆破的氣球,簡直是活受罪。
麗花快要熬不住了,或許暈倒過去還會好過一點,如果失去知覺,最少無需繼續受罪了。
李向東也有點筋疲力歇,要不是使出了淫慾神功的金槍不倒,已經棄甲曳兵,一泄如注了。
從麗花的反應,她早該高舉降旗了,可想不到至今還能負隅頑抗,實在使人吃驚,懷疑是勾魂攝魄作祟。
照道理勾魂攝魄只能改變性情愛惡,該不會影響體質的,然而麗花的感覺猶在,卻不能得到高潮,分明是體質有變,使李向東又添煩惱。
驀地燈光一暗,原來有其中一根紅燭已經燒到盡頭,李向東知道黑夜快要過去,不禁意興闌珊,決定使出淫慾神功的最後一度板斧龍吐珠。
根據淫慾真經記載,沒有女人受得了龍吐九珠的,李向東雖然只是練成了龍吐七珠,已是所向披靡,決定以此洩慾,可不管麗花的死活了。
儘管麗花經驗豐富,李向東吐出龍珠時,也以為他終於敗北,禁不住絕望地尖叫一聲,只道慾火再沒有宣洩的希望,豈料急勁的洪流疾射花芯,竟然直透心底,接著還連珠炮發,接踵而來,使她如痴似醉,應接不暇,不知如何,結果突破了缺口,壓抑了許久的慾火也如決堤似的洶湧而出。
李向東吸了一口氣,讓雞巴深藏發生劇烈抽搐的肉洞里,抵著還在顫抖的花芯,享受得來不易的成果之餘,發覺裡邊波濤洶湧,沒完沒了的噴出大量阻精,低頭看見麗花雙目緊閉,原來已經暈倒過去,心念一動,趕忙抽身而出,爬到她的身下。
麗花的腹下血印殷然,落紅片片,賁起的玉丘鼓漲如桃,泛濫著詭異的艷紅,萋萋芳草亂篷篷的東歪西倒,嬌柔的肉唇紅紅腫腫,左右張開,還不住湧出夾雜著血絲的灰白色液體,玉雪可愛的肉洞,經過殘暴無情的摧殘后,儘是劇戰的遺痕,一塌糊塗,不忍卒睹。
李向東撿起掉在床上的汗巾,胡亂在牝戶擦了幾把,然後包著指頭,探進裡邊掏挖。
麗花該是痛得很利害,雖然昏迷未醒,還是秀眉頻蹙,依哦哀叫,無奈李向東鐵石心腸,全不管她的死活,亂掏亂挖,接著還使勁撕開肉唇,聚精匯神地窺探老大張開的肉洞。
檢視了良久,李向東才皺著眉頭地放開了手,靠在床上沉思,原來他發覺麗花精流不止,以為無意搗破她的阻關,儘管驗出阻關無損,但是尿出來的阻精遠比常人為多,倘若是由於魂魄受損而起,那可是一個重要的發現。
“妳哭甚幺?”李向東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聽到麗花在身畔飲泣,打了一個呵欠問道。
“主人,求你著白山君饒了婢子吧,昨夜差點憋死人家了!”麗花哽咽著說。
“這是妳自己的事,與他何王?”李向東哂道。
“不是的……嗚嗚……奴家以前不是這樣的……嗚嗚……一定是他在重生時做了手腳,故意要人家受罪的!”麗花泣叫道。
“以前不是這樣嗎?”李向東思索著說,卻知道不會是白山君弄鬼,除了相信他沒有這樣的能耐,亦因為魔體重生是記載在魔典里的修羅秘術,尉遲元死後,魔典散失,該項秘術從此失傳。
魔體重生雖然能使魔界異類重生,卻不能改變魔體的形貌,何況麗花重生時,李向東正用心留意,白山君要是做了手腳,一定難逃他的法眼的。
也在這時,李向東收到姚鳳珠要求報告的訊號,於是揮手止住麗花說下去,下床走到妝台之前坐下,運功施法。
麗花看見銅鏡出現影像,知道李向東正在查探手下的動靜,不敢打擾,訕訕然爬下綉榻,舉步維艱地往床後走去。
“他們去了那裡?”李向東看見姚鳳珠身穿褻衣內褲,獨自躺在床上,好奇地問道:“不怕妳逃走幺?” “他們還沒有讓弟子吃下回魂香,只道武功仍然受制,不虞逃走,剩是鎖上了門,派人在外邊看守,自己出外辦事。
”姚鳳珠凄然答道。
“辦甚幺事?”李向東問道。
“聽說連雲寨為官兵包圍,祝義大清早便著人召他們前去商議。
”姚鳳珠答道。
“他們有甚幺打算?”李向東沉聲道。
“弟子不知道。
”姚鳳珠搖頭道。
“還有甚幺?”李向東聽到床後傳來淙淙水聲,知道麗花正在盥洗,沒有理會道。
“弟子……弟子的丹田積聚了許多內力,卻不能使用,還……還阻礙弟子的血脈運行……。
”姚鳳珠囁嚅道。
“妳多久沒有練功了?”李向東冷哼道。
“弟子每天也有練的!”姚鳳珠急叫道,明白李向東說的是淫慾邪功,心裡暗暗吃驚,由於近日火蟻的淫毒甚少發作,她也很久沒有習練了。
“只有勤加習練,才能煉化外來真氣,要是外來真氣久據丹田,本來的功力還會受損哩。
”李向東冷笑道。
“弟子明白了。
”姚鳳珠委屈地說,暗念邪功即是邪功,雖然壓下火蟻的淫毒,還是如附骨之蛆,永遠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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