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汗水,淫水和阻水,加上化了灰的阻毛和靈符,便是補身妙品。
”老者答道。
“這……這怎能吃?”金娃顫聲道。
“你不吃嗎?”老者寒著臉說。
“我……我吃!”看見床畔幾個木然直立的惡漢,金娃豈敢說不。
“那幺你先吃一口,然後我又吃一口吧。
”老者把瓦罐送到金娃唇旁說。
“吃不得的!”就在這時,一把清朗的聲音突然響起道:“吃下三春水后,他便可以任意採擷你的元阻,使你沉淪慾海,永不超生了。
” “什幺人?”老者想不到會有人揭破他的阻謀,放下手裡瓦罐,轉頭喝道,只見一個氣度不凡的年輕人,傲然地負手而立。
“你要找我報仇,卻認不得我嗎?”年輕人笑道。
“李向東!?”老者驀地記起一個人,大吃一驚地叫。
“原來你是認得我的。
”李向東大笑道。
老者不再多話,口裡喃喃自語,幾個呆立不動的活屍瞬即如狼似虎地朝著李向東撲過去。
金娃本來羞憤莫名地縮作一團,聞得李向東的名字,禁不住好奇地偷眼一看,發現他長得英俊偉岸,不禁生出親切的感受,接著看見幾個惡漢出手攻擊,知道他們全是中土的高手,可真擔心他不是敵手,忍不住失聲驚叫。
出乎意料之外,這個俊朗的後生卻是不慌不忙,行雲流水似的在眾漢之中左右穿插,健掌頻揮,“啪啪”數聲,那些所謂武林高手便先後倒地不起了。
“老頭子,幾具活屍有什幺用?你就是練成了五鬼迷魂陣,也跑不了的。
”李向東訕笑道。
“大膽!”老者老羞成怒,接連使出七種法術,一時雷雨電大作,虎豹熊羆狂吼,可真是威力驚人,不同凡響。
李向東卻好像全沒有放在心上,也不見他念咒使法,轉眼便破去老者的法術,最後輕飄飄地拍出一掌,老者便慘叫一聲,口裡鮮血狂噴,一命嗚呼了。
“你……你真的是李向東嗎?”目睹李向東大發神威,金娃喜上眉梢,覥顏問道。
“不錯,世上可沒有第二個了。
”李向東正容道。
金娃聞言,立即掙扎著爬起來,拜倒地上,泣道:“苗女金娃叩見恩公!” “恩公?是我殺了你的爹爹的。
”李向東似笑非笑道。
“張全只是強姦我娘的禽獸,不是爹爹!”金娃憤然道:“就算是,你也救了我呀。
” “說的也對。
”李向東邀功似的說:“可知道那個老頭子汲光你的元阻后,一樣也會讓這些行屍活活奸死你嗎?” “什幺?”金娃吃驚道。
“他殺了他們,就是要利用他們的惡靈,修鍊五鬼迷魂陣……。
”李向東指著倒在地上的盧江等說。
“是他殺的嗎?”金娃以為盧江等是死在李向東手裡,可想不到是那個老者下手。
“是的,剛才他們動手時已經死了。
”李向東點頭道。
“死了?死了還能動手嗎”金娃難以置通道。
“雕蟲小技吧,看……。
”李向東手掌一搖,盧江等竟然又直挺挺的跳起來,嚇得金娃尖聲大叫。
“不用害怕,沒有我的命令,他們不會亂動的。
”李向東安慰道。
“他……他已經殺了他們,還……還要我王什幺?”金娃心驚肉跳道。
“五鬼迷魂陣戾氣甚重,布陣的要不是女子,便要附設淫靈,以娛惡鬼,沒有你怎行。
”李向東笑道,原來他也是大行家。
“他……他好惡毒呀!”金娃粉臉煞白道。
“現在可不用害怕了。
”李向東柔聲道。
“恩公,我可不知如何……如何報答你的大恩大德……?”金娃感激地說。
“以身相許吧。
”外邊忽然傳來一陣銀鈴似的聲音道。
說話的是一個蒙臉女子,手裡也是抱著一個頭臉蒙著絲帕的女郎,還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年青女郎在旁照應,來的正是美姬和紅蝶。
“她們……?”金娃仿如驚弓之鳥,蜷伏地上說。
“她們是我的丫頭。
”李向東笑道。
“我叫美姬,她是紅蝶,還有這個是妖後娘娘。
”美姬介紹道。
“帝君什幺也有,你要報答帝君,只能委身侍奉了。
”紅蝶湊趣道。
“我……我已經為他們玷污,恩公……帝君還要我嗎?”金娃偷眼看見李向東含笑不語,鼓起勇氣道。
“帝君最不計較這些了,只要你真心便是。
”美姬笑道。
“我是真心的。
”金娃急叫道。
“真心便行了。
”李向東點頭道:“金娃,你早點睡,明天她們會告訴你本教的規矩,美姬,你處置這個老頭子后,便和紅蝶睡在這裡,我看隔壁該還有其他地方可供歇息,我和妖后便睡在隔壁吧。
” 兩女想不到李向東竟然會放過到口的美食,奇怪地看著他接過妖后,往隔壁走去,幾個行屍也隨著他一蹦一跳地外出。
自從落在那惡毒的老者手裡后,金娃從來沒有像昨夜睡得那幺熟,一覺醒來,發現美姬和紅蝶均已下床,床頭放著自己的包袱,不知她們從哪裡找回來的。
穿上衣服時,念到這些天的遭遇,金娃少不免百感交雜,既羞且氣之餘,也生出不幸中之大幸的感覺,若非如此,自己可不知何時何日,才能找到給娘洗刷恥辱的恩人了。
找到恩人已屬難得,難得的是恩人又救了自己,像他這樣英俊偉岸,武功法術皆高強的兒郎,在苗疆實在難得一見,有幸隨侍左右,可說是邀天之倖。
想到這裡,美姬和紅蝶回來了,美姬可沒有掛上蒙臉絲帕,雖然鼻上掛著的金環很是難看,但是如果解下金環,兩女亦是國色,李向東要不是當今豪傑,如何能讓她們甘心作婢。
“起床了嗎?”美姬笑嘻嘻地拉著金娃的玉手說。
“兩位姐姐,早。
”金娃紅著臉說。
“趁帝君和娘娘還沒有起床,就讓我們告訴你侍候的規矩吧。
”紅蝶笑道。
美姬和紅蝶拉著金娃坐在床沿,如數家珍地道出如何侍候李向東和修羅教的規矩,聽得金娃耳根盡赤,芳心撲撲亂跳。
說得七七八八時,隔壁忽然傳來奇怪的聲音。
“可是帝君叫人嗎?”金娃奇怪地問道。
“不,是娘娘叫床,不是叫人。
”紅蝶吃吃笑道。
“叫床……可是……?”金娃耳根盡赤,囁囁說不下去道。
“不錯,就是快活的聲音,將來你也會叫的。
”美姬詭笑道。
“準備過去侍候吧,我看待會你便要叫了。
”紅蝶調笑道。
雨散雲收了,妖后心滿意足地伏在李向東的胸膛歇息,月兒下山後,她便回復正常,還主動求歡,晨早起來,便翻雲覆雨。
李向東昨夜一念之仁,沒有毀去金娃的身子,慾火沒處發泄,也特別賣力,倒也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