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去后不久,火器庫便發出驚天動地的爆炸,接著幾個工場也相繼被毀,不用說全是李向東王的好事了。
“秀心,你喜歡走水路還是陸路回去濟州?”儘管沒有剷除祝融門,但是回去他們的火器庫和製造工場,也使李向東心情大佳了。
“我不去!什幺地方也不去!”妖后滿臉恨色地叫。
“那幺你想去哪裡?”李向東訝然問道。
“我……我不知道。
”妖后茫然道。
“帝君,既然大檔頭繪影圖形,四處追緝我們的行蹤,為免生事,我看要避開人多的地方才是。
”美姬建議道。
“妖狐,我們夫婦說話,要你多嘴嗎?”妖后罵道:“信不信我毀去你的內丹,讓老天收拾你?” “婢子知罪了。
”美姬惶恐道。
“知罪便要罰了,自己給我掌嘴。
”妖后得寸進尺道。
“帝君……!”美姬委屈地說。
“怎幺?我責罰一個丫頭也要帝君說話嗎?”妖后勃然大怒,左右開弓,打了美姬兩個耳光說。
妖后出手甚快,美姬要躲也躲不了,“啪啪”兩聲,粉臉已經添上兩個掌印。
“算了,打過便算了,不要氣惱。
”李向東悄悄向美姬擺手示意,攔住妖后說。
儘管滿肚委屈,但是李向東既然發話示意,美姬豈敢多說,接著發覺李向東領著眾人進山,知道他採納了自己的意見,心裡才好過一點。
原來李向東冷眼旁觀,發現妖后大失常態,暗計日子,才記得今天又是月半,看來聖女又要出來搗亂,只是人在途中,不便多生事端,唯有先行穩住妖后,再找隱蔽的地方應付聖女了。
行行重行行,眾人已經進入山中深處,看看太陽快要下山,妖后也變得更是暴躁,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宿處,決定不再耽擱,突然出手,點了妖后的土八處大穴。
“帝君……?”美姬愕然叫道。
“找點東西縛著她的雙手,也要把嘴巴塞起來。
”李向東抱著倒在懷裡的妖后說,沒有封閉妖后的啞穴,是不想損害那美麗的嗓子。
“為什幺?”紅蝶奇道。
“不為什幺。
”李向東不作解釋道:“動手吧。
” 幾人當然不會帶著繩索上路,美姬於是從包袱里取出幾塊汗巾,扭成布索,把妖后雙手反縛身後,紅蝶也揭開臉幕,用汗巾塞入櫻桃小嘴。
“我們可是繼續上路嗎?”美姬問道。
“你們抱著她走吧。
不要解開穴道,也別難為她,我先走一步,看看前邊的樹林有什幺,也許要在林里過夜了。
”李向東嘆氣道。
李向東想不到林里竟然還有人家,而且是一所前進是長方形,後邊卻有五角,分明是依照五行四象築成的古怪石屋,看來是新建不久,裡邊更傳來吵鬧的聲音,心裡警惕,暗命隨後而來的美姬等小心后,便悄悄前往窺探。
屋子裡的人原來不少,一個老者與五個相貌猙獰的壯漢,就在那個空無一物的五角空間說話。
“今天是第五天了,可是練完今天,便練成五方風雨陣嗎?”一個粗豪漢子問道。
“是的,今天是最重要的,你們一定要依著我的話去做。
”老者正色道。
“真的練成后,便能殺掉李向東嗎?”一個矮子搔著半禿的頭顏說。
“若非如此,老夫何用花這許多功夫?”老者哂道。
“但是至今為止,除了勾魂蝕骨手,我們還沒有練過一招半式呀,也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
C0㎡沒有學過什幺陣法呀!”粗豪漢子身旁的胖子皺眉道。
“如果凈是武功,我們三凶四惡一起,還打他不過嗎?”一個大鬍子哂道。
“不錯,李向東不過法術厲害,這個奇陣是用來克制他的法術,同時使他武功大減,所以武功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法術。
”老者點頭道。
“我們可不懂法術的。
”剩下的瘦子說。
“你們負責動手,金娃使用法術。
”老者說。
“金娃?苗女也懂法術嗎?”矮子訝然道。
“盧江,你真是孤陋寡聞,苗疆的蠱術天下聞名,何況她還是妖道張全的女兒?”胖子嗤笑道。
“呂貴,你不懂便別要胡說。
”大鬍子盧海哂道:“她雖然是張全的女兒,卻從來沒有見過張全呢。
” “是的,她娘是給張全強姦成孕,由於李向東殺了張全,所以她遠道而來,就是要找李向東報恩的。
”粗豪漢子翁培賣弄似的說。
“報恩?”瘦子何坤奇道。
“苗疆的風俗是有仇必報,有恩也必報,如果張全未死,她可不會放過張全的。
”老者笑道。
“父仇不共戴天,她有仇不報,還要向仇人報恩,這樣的女兒留下來有什幺用,我看還是奸了她,再送上西天,讓張全管教一下吧。
”何坤淫笑道。
“好主意,她就算懂法術,也不會助我們的,何況我們這樣對她?”呂貴笑道。
“我們沒王過什幺呀?”盧江嚷道。
“是呀,至今她能保完璧,還該謝我們呢。
”翁培笑道。
“聽說苗女很是熱情,夫死可以再嫁,甚至一女配二夫,我們五個可以任她挑一個當老公的。
”盧海格格大笑道。
“不用挑了,我們輪著當她的老公便是。
”呂貴淫笑道。
“練成陣法再說吧。
”老者取出五道咒符,分給眾人道:“今天最是重要,可別壞事。
” 至此李向東可明白了,這些人原來是在那個老者的主持下,修鍊陣法與自己為敵,盧江盧海是四惡之一,據說與金家兄弟莫逆,當是存心給他們報仇,呂貴翁培人稱毒心辣手,名列三凶,瘦子何坤亦該是三凶四惡之一,至於還沒有出現的苗女卻是麗花姘頭張全的女兒,只有那個老者不知是什幺人。
思索的時候,各人已經分別化去符咒,混入一杯不知是酒還是水的液體里,然後塗遍雙掌。
這時老者正對著五角形空間後邊的牆壁喃喃自語,沒多久,部分牆壁便消失不見,露出一個空間,這個空間無窗無門,進出要老者施法,仿如牢房。
苗女金娃就在牢房裡,她長得嬌小玲瓏,棕黑色的肌膚油潤光潔,肌理細密,漆黑的大眼睛,紅嘟嘟的嘴唇,俏臉還有兩個迷人的梨渦,是一個罕見的小美人。
然而這個小美人此刻卻是可憐,大字似的仰卧床上,四肢給繩索縛得結實,嘴巴還塞著破布,上身光裸,腰間纏著裙子似的花布,看來裙下也是不掛寸縷的,看見老者領著幾個大漢進來,便凄涼地“荷荷”哀叫,艱難地扭動著誘人的嬌軀。
“最後今天了,過了今天,你便不用受罪,從此還可以風流快活,自由自在了。
”老者走到金娃身前,撫摸著蒼白的粉臉說。
“是不是待會給她破身?”盧江興奮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