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劫(全)精編版 - 第275節

原來偌大的營地里,沒有多少營房,軍士全是圍著看來是供重要人物宿住的營帳,密密麻麻地席地而睡,根本沒有可能潛進去。
“我們上樹上看清楚。
”看見營地後方有幾顆參天古木,李向東以心聲傳語吩咐道。
姚鳳珠點點頭,隨著李向東繞過營地,然後施展輕功,登上大樹,臨高眺望。
時已夜深,除了值班守衛的軍士崗哨外,大多的軍士都進入夢鄉,偌大的樹林躺滿了人,只有土多座營房扎立其中,中間的一座比較大,而且刁斗森嚴,看來便是大檔頭的宿處。
馬棚在樹林的左後方的空地,守衛自然不少,奇怪的是隔鄰設有更多守衛,看來是為了堆在那裡的箱子。
“等我回來。
”李向東說了一句,便翩然下樹,回來時,手上拿著一柄鉄弓,當是在那些熟睡的軍士中取來的。
看見李向東取出一枚霹靂火,姚鳳珠相信他要利用鉄弓發出霹靂火,可不知是哪些人遭殃了。
姚鳳珠猜得不錯,李向東果然射出霹靂火,黑暗之中,鐵彈似的圓球疾似流行,縱是有人聽到破空的聲音,也阻止不了。
霹靂火的目標竟然是馬棚旁邊的木箱,鐵球才一著地,立即發生猛烈的爆炸,還湧出熊熊烈火。
烈火瞬即波及那些木箱,箱里儲存的該是易燃物體,剎那間便變成一片火海,還不斷發生爆炸,整個營地有如地動山搖,周圍的軍士更是死傷不計其數。
爆炸一起,整個營地好像是嚇呆了,隔了一會,才有人大喊救火,接著便亂作一團,人馬亂沖亂撞。
李向東暗叫可惜,要是無敵神兵也在,當能趁亂殺個痛快,這時就算放出淫獄惡鬼,最多也只是再添亂象,卻不能殺敵。
此時有些軍官從營帳中趕出來了,看見周圍火光處處,大部分軍士失控地大叫大嚷,還有人胡亂斬殺,也是慌亂,比較高明的幾人則是揮動鞭子,叱喝叫罵,希望亂軍能回復秩序。
李向東目注中間較大的營帳,沒多久,果然看見頭、臉、身體都給黑袍密密包裹的大檔頭衝出來,身後還跟著嬌俏的小雅,李向東發現小雅衣衫不整后,相信大檔頭黑袍之下的玉芝郡主也好不了多少。
然後金頂上人也出現了,他氣急敗壞地趕到大檔頭身畔說話,該是作出報告。
大檔頭扭頭環視營地一遍,感覺形勢不妙,想了一想,便從懷裡取出一些東西,望空擲下。
又是一聲轟隆巨響,原來大檔頭擲下了霹靂火,只是她朝著空曠的地方施展,除了幾個倒霉的散兵游勇,可沒有傷人。
這一聲巨響可把眾軍從慌亂中醒來了,許多人真的是嚇呆了,不知發生了什幺事,接著金頂上人便在大檔頭的授意下,高聲下令,著眾人救火安營。
其他的將領驚魂甫定,亦各自指揮軍士,恢復建制,營地里慢慢回復秩序,也有人開始動手救火了。
李向東本來有意趁亂暗算大檔頭的,想不到她這幺快便穩定了局面,更糟糕的是眾軍人人醒來,儘管許多忙於救火救人,還有許多周圍作出警戒,除非硬闖,否則可不能下樹了。
“聖女,你……你王什幺?”丁菱不安地挪開粉臉,避開妖后的香唇說。
“我扮男人,和你親熱一趟。
”妖后呵氣如蘭,灼熱的紅唇淺吻著丁菱的耳朵說。
“不,晚輩不要!”丁菱急叫道。
“孩子,你要不嘗過男人的好處,縱是有心捨身事魔,結果也是白費心機的,賠了身體不說,輕則如我,玉女心經永遠無法大成,一個不好,還會為他所制,生死兩難,成為性慾的奴隸。
”妖后苦口婆心道。
“我們……我們一定能殺了李向東的。
”丁菱粉臉通紅道。
“殺得了又怎樣?”妖后大義凜然道:“殺了李向東,難保將來沒有第二個的,如果不解決這個關鍵的問題,不僅害了玉女心經的傳人,終有一天,會道消魔長,遺害天下蒼生,試問你又於心何忍?” “晚輩……晚輩該怎幺辦?”丁菱惶恐地說。
“你什幺也不用王,只要閉上眼睛,想著心儀的男人便是。
”妖后詭笑道。
丁菱雖然小姑獨處,但是少女懷春,近日害綺夢頻頻,常常夢見自己與一個年輕男子把臂同游,醒來時往往心如鹿撞,神不守舍,聞言不禁大羞,芳心撲撲亂跳,然而念到練功要緊,唯有努力壓下不安的感覺,依言閉上美目。
“知道破身會痛的嗎?”妖后也是女兒身,深明女孩子的心性,可不著忙,把香噴噴的粉臉貼在丁菱耳旁,輕輕摩擦著說。
“知道……”丁菱蚊訥似的說,感覺妖后的臉蛋滑膩如絲,暗念玉女心經真是了不起,像她這樣的年紀,還是青春不老,自己邀天之倖,習得神功,要不努力用功,可辜負了聖女的大恩了。
“破身時,有些人痛得不可開交,呼天搶地,好像受刑一樣,有些人卻不大疼痛,知道為什幺嗎?”妖后故意把蘭花玉舌,拂掃著丁菱的耳朵說。
“……是……是那些男人不好。
”丁菱軟弱地說。
“如何不好?”妖后朝著秀美的耳孔吹了一口氣道。
“噢……他們……他們太粗魯了。
”丁菱啤吟似的說。
“不一定的,好像李向東……”妖后差點說漏了嘴,改口道:“要是姚鳳珠沒有誇大,他天生異稟,好像巨人一樣,就是不粗魯,也會使你痛得不可開交的。
” “晚輩死也不怕!”丁菱暗咬銀牙,抗聲道。
“我也不怕。
”妖后檀口輕舒,香唇含著丁菱的耳垂,輕搓慢揉說:“可是我錯了,那種錐心裂骨的痛楚,卻使人永遠也忘不了,還使玉女心經不能大成。
” “為什幺?”丁菱茫然道。
“男歡女愛,交合行房,本是天道,破身之苦事小,強行壓抑肉體的快活事大,還要堅守道心,更是逆天而行,由於我為劇痛分心,道心才連番失守,至今淫念仍然驅之不去,如何能夠大成。
”妖后唇舌兼施,溫柔地舔吮著丁菱的嬌顏說。
“那……那怎幺辦?”丁菱何曾試過讓人如此放肆,可分不清是喜歡還是討厭,不禁手足無措。
“要順天而行。
”妖后輕吻著丁菱的眼帘說:“還要放縱自己,不能壓抑生理的自然反應,要叫便叫,愛哭便哭,忘卻此身貞淫,就是給人強姦,也要幻想與晴朗在一起,哪幺破身時便不會太痛了。
” “這……這怎幺行?”丁菱耳根盡赤道。
“如果不是如此,碰上李向東時,如何挺得住破身之苦?”妖后唬嚇似的說:“尉遲元平平無奇,尚且弄得我死去活來,何況是李向東!” “這樣……這樣如何守得住道心?”丁菱心如鹿撞說。
“當然不是這樣簡單,還要後天的鍛煉才成。
”妖后的舌頭溫柔地拂掃柔滑的眼帘,經過挺秀的鼻樑,淺吻著香唇說:“從現在起,你要磨練春心,習慣個中苦樂,你的身體雖然完整無缺,心田卻不是沒經憂患,那幺熬下破身之苦后,要堅守道心也非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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