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東氣得跳腳,怒罵一聲,撇下緣意諸尼,立即動身追趕。
靜悟一死,慈雲庵眾尼更是不堪一擊,不旋踵,眾尼或死或擒,只剩下王傑與修羅教眾趾高氣揚地收拾戰場。
姚鳳珠卻是嚇呆了,除了想不到李向東如此利害,也因為愈來愈多惡鬼圍在身旁,那些惡鬼雖然沒有碰觸她的身體,但是鬼聲啾啾,更是恐怖。
不知過了多久,李向東回來了,腋下挾著昏迷的緣清,這個妙齡女尼,結果還是難逃劫數,慈雲庵亦全軍盡墨了。
李向東回來后,第一件事便是取出淫獄銷魂旗,收回所有惡鬼,才與王傑把擒下來的女尼送返洞府,再把慈雲庵付諸一炬。
姚鳳珠渾渾噩噩地隨侍李向東左右,心中的震憾還是沒有平復下來,李向東如此利害,正教中人那有抗拒之力,武林從此陷入萬劫之地了。
回到王傑的洞府後,被擒的女尼已經全數關入牢房,她們為惡鬼抱擁,人人渾身疼痛,叫苦不絕,牢房好像人間地獄,更使姚鳳珠聞聲喪膽。
李向東領著王傑在牢房裡走了一遍,挑了六七個眉清目秀的女尼,其中包括緣清緣意,分別關押,然後使出妖法,牢房裡立即煙霧瀰漫,過不了多久,叫苦的聲音頓消,待煙霧散去,眾尼也全數昏倒地上了。
“她們一覺醒來后,便會無知無識,任人擺布了。
”李向東滿意地說。
“想不到那老賊尼還有一塊古怪的紅布,要不是教主法力無邊,這一趟一定吃不完兜著走了。
”王傑心悅誠服道。
“我也是大意一點的,老賊尼是當日圍攻尉遲元的高手之一,如果沒有方法克制仙法,怎會得手。
”李向東嘆氣道。
“那塊紅布不知道是甚幺東西?”王傑猶有餘悸地說。
“還不是一塊破布……!”李向東從懷裡取出紅巾,撿視著說,緣清既然被擒,自然保不住降魔寶帕了。
“教主,毀去這塊破布吧,留下來對我們有損無益的。
”王傑緊張地說。
“壞事的不是這塊破布,是那個甚幺天池聖女的賤人,當日圍攻尉遲元的高手,可能人人也有……。
”李向東驀地扭頭問道:“鳳珠,江都派也有這樣的東西嗎?” “弟子不知道,爹爹死前沒有交帶後事……。
”姚鳳珠悲哀道,要是姚廣生留下這樣的寶帕,江都滿門豈會慘死毒龍真人手裡,自己也不用受辱了。
“我們合共拿下多少頭母豬?”李向東改口問道。
“共有一百廿七頭,加上七個種女,總數是一卅一。
”王傑答道:“我們也殺了一百四土五個,合共二百七土六,慈雲庵無一漏網。
” “一百卅一嗎?”李向東計算道:“每年廿卅個,期以三年,只能建成一支萬人魔軍,好像太少了。
” “以教主的神通,消滅九幫土三派易如反掌,何用辛苦建立這支魔軍?”王傑不解地問道。
“這百多頭母豬,大部份該是處女,你還要多少時間才可以煉成百花帳?”李向東避而不談道。
“全仗教主成全,三個月後便可以煉成了。
”王傑沾沾自喜道:“正考慮如何使用那些紫河車。
” “紫河車是用來飼育魔嬰的,不用多想了。
”李向東笑道:“你有百劫鞭嗎?” “有呀。
”王傑取出一根黑得發亮的絲帶說:“用來調教種女嗎?” “不,是用來懲治這個賤人的!”李向東目注姚鳳珠,冷哼道。
姚鳳珠聽得心亂如麻,正猜測李向東如何處置這些俘虜,聞言大驚,急叫道:“教主,弟子做錯了甚幺?” “還要問嗎?”李向東惱道:“剛才我命妳攔截緣清那個小尼姑,妳竟然有膽子抗命,不該罰嗎!” “弟子……弟子沒有聽到!”姚鳳珠顫聲道,她是存心放走緣清的,事後也曾想過怎樣應付李向東的責問。
“胡說!我以魔音傳聲,不會聽不到的!”李向東罵道。
“弟子……真的沒有聽到!”姚鳳珠無法解釋,只能硬挺了。
“狡辯罪加一等,王傑,你掌刑,打五鞭!”李向東大手一揮,姚鳳珠的魔女戰衣立即消失。
“五鞭嗎?那可苦了!”王傑怪笑道。
姚鳳珠沒有做聲,雙膝跪下,暗念那絲鞭軟綿綿的,王傑就算運起內力,自己也能禁受得起,可不大害怕。
王傑獰笑一聲,舉起絲帶,沒有使力地朝著姚鳳珠的粉背拂下去。
“哎喲……!”絲帶才拂上粉背,姚鳳珠竟然驚天動地地慘叫一聲,滿地亂滾,圍在身上的彩帕也隨著滾動掉下來,變得一絲不掛。
王傑沒有住手,絲帶再度揮下,沒頭沒腦地打下。
“不……嗚嗚……痛死我了……不要打……嗚嗚……饒了我吧!”姚鳳珠嚎啕大哭道,料不到絲帶輕輕地拂在身上,竟然是刀割似的,痛得她魂飛魄散,苦不堪言。
“我能饒妳幺?”李向東冷笑道。
“能的……嗚嗚……是弟子不好……嗚嗚……弟子以後也不敢了!”姚鳳珠哭聲震天地說。
“不敢?不狠狠地懲治妳一趟,妳會知道利害嗎?”李向東殘忍地說。
“會……弟子知道的……嗚嗚……再打會打死弟子的……!”姚鳳珠心膽俱裂地叫。
“打死也好,淫獄惡鬼今天立下大功,也該賞的!”李向東唬嚇道。
“不要……嗚嗚……弟子真的不敢了……從今以後,弟子一定會聽從你的命令的……。
”姚鳳珠號哭道,不知為甚幺,王傑雖然住手不打,身上的痛楚卻是愈來愈利害,好像比死還要難受。
“教主,饒她一趟吧,整治淫慾魔女該用淫刑,無需動用百劫鞭的。
”王傑笑道。
“也罷,看在你的份上,便暫時記下三鞭吧,要是再犯,便一起執行。
”李向東點頭道。
“可要給她治一下?”王傑笑嘻嘻道。
“百劫鞭本該要受苦百日的,算她一場造化吧。
”李向東點頭道。
王傑色迷迷地蹲在姚鳳珠身旁,雙掌便往她的裸體摸下去。
別說姚鳳珠此刻渾身痛不可耐,就算不是,也不會躲閃,可是也真奇怪,王傑的手掌才碰觸著傷處,身上的疼痛立刻大減,轉眼間便沒事人似的了。
“舒服嗎?”王傑沒有住手,繼續對姚鳳珠上下其手,手掌還探進她的股間摸索著說。
“舒服……呀……不要這樣……!”姚鳳珠掙扎著叫,她不是閃躲,而是迎了上去,原來在王傑的逗弄下,感覺春心蕩漾,難以自持。
“果然是淫婦,又弄濕我的指頭了。
”王傑抽出指頭道:“倘若習得狐媚之術,那便更完美了。
” “能的,我正在尋找天狐。
”李向東胸有成竹道。
“要把天狐內丹給她嗎?”王傑吃驚道。
“天狐內丹何等珍貴,豈能如此浪費。
”李向東搖頭道:“有天狐心法,也差不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