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了數土下后,聖女忽地長號一聲,繃緊好像弓弦的身體也軟了下來,爛泥似的倒在板凳上喘個不停,待里奈抽出偽具時,許多白膠漿似的液體,也滴滴答答地從股間落下,原來是尿了身子。
“山口,你歇夠了沒有?”李向東不耐煩似的問道。
“我是差不多了,但是她……還是讓她多歇一會吧。
”山口定一定神說。
“別理她,繼續動手吧。
”李向東冷酷地說。
送來牢飯了。
姚鳳珠自傷自憐地看著豐盛的飯菜,滿腔悲苦,要不是害怕死後會陷身淫獄,真想一頭碰死。
自從金頂上人答應設法延緩審問時間后,牢飯變得比以前豐富得多,味道也不錯,姚鳳珠初時以為他有心照應,讓自己早日康復,以便得償大欲,可不以為異,因此放心大嚼。
病後體弱,胃口也特別好,昨天姚鳳珠吃了午飯,便抱著膝蓋,靠在牆上默默思索,編造口供,預備應付大檔頭的審問。
胡說八道當然不難,但是,要使那個自以為是、疑神疑鬼的大檔頭相信供辭是真的,卻不是件容易的事。
猶幸姚鳳珠身陷圉圄后,從他們口中和那些牢子的談話,一鱗半爪地知道了不少消息。
使她有了腹稿,其中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希望不會給大檔頭識破才好。
就在姚鳳珠暗裡揣摩大檔頭會如何發問,自己該怎樣回答時,腹里忽地生出一團列火,燒得她頭昏腦脹,唇王舌燥,竟然無端想起與李向東行雲布雨的樂趣,以致春花蕩漾,神思彷佛,後來甚至探手胸前大力搓揉,要不是外邊傳來異聲,使她凜然住手,否則不知還會發生什幺事情。
姚鳳珠本來以為自己病後體弱,無意觸動深藏體里的火蟻餘毒,也沒有深究,豈料晚飯後,淫念又生,而且來勢洶洶,很是厲害,不得已暗運許久沒有使用的淫慾邪功壓下澎湃的慾火,運功時,還發現有人在牢外窺伺,不禁暗叫不妙。
姚鳳珠事後細想這些天的經過,發覺那些牢飯大有問題,看來不是火蟲的淫毒發作,而是有人暗地在飯中下藥,要不是淫慾邪功能夠破解天尹淫毒,自己恐怕早已難逃山丑的命運了。
呈著眼前的牢飯,姚鳳珠獃獃沒有下箸,暗念要是飯里有人下藥,這一趟一定會更厲害,縱然能夠化解,後果卻是難以逆料,叫不明白的是,自己明明已經答應招供,為什幺他們還要下此毒手。
想了一會,姚鳳珠開始進食了,決定不再運功化解,看看他們究竟想怎樣。
飯里的藥物果然土分惡毒,姚鳳珠還沒有吃完了飯,渾身便彷如蟲行蟻走般,癢不可耐,姚鳳珠控制不了自己地丟下飯碗,倒在地上依喔低叫,玉手還忘形地在身上搓揉扭捏。
“行了。
”門外忽然有人拍手笑道,說話的正是孫不二,尾隨而進的卻是金頂上人,“迷春水果然了得。
” “她現在神智不清,如何說話?”金頂上人皺眉道。
“待我們樂過後再說也不遲呀。
”孫不二淫笑道:“大檔頭說的對,這樣狡猾惡毒的淫婦,只有在失魂落魄時,才不會胡說八道的。
” “你說這迷春水,即使是貞女烈婦也會主動求歡,怎幺到現在她還沒有動靜,會不會像昨兒的春藥一樣,徒勞無功呀?”金頂上人目露淫光,注視著在地上輾轉反側的姚鳳珠問道。
“藥力沒有行開吧。
”孫不二答道:“迷春水不是尋常春藥,一滴便能使任何女人就範,何況是兩滴。
” “難說得很。
”金頂上人瑤頭道:“昨兒下的藥量也不少,她還是若無其事,看來一定是習慣服食春藥……才會沒有反應,除非迷春水的藥力更勝從前,否則遲早也會給她化解的。
” “那便把份量加倍吧。
”孫不二殘忍地說。
這時姚鳳珠臉紅如火,媚眼如絲,身體俯伏地上起勁地扭動,表而看來,似乎是已經為淫葯所制,事實頭腦卻還是清明的,姚鳳珠甘受淫毒的煎熬,而沒有自行運功化解,就是為了看看他們為什幺如此歹毒,如今知道原來是為了口供,遂靈機觸,決定將計就計。
“救我……救我!”姚鳳珠忽地反轉身子,一手按著胸前,手掩著腹下大力搓揉著叫。
“怎樣救你呀?”孫不二怪笑道。
“給我……呀……給我煞癢!”姚鳳珠嘶叫道。
“怎樣給你煞癢呀?”金頂上人捉狹地說。
“我要……我要你的雞巴!”姚鳳珠掙扎著爬到金頂上人身前,動手撕扯他的褲子說。
“給你也行,可是要給我吃下的。
”金頂上人笑嘻嘻地,抽出鑲著七顆寶石的肉棒說。
“吃……我吃!”姚鳳珠尖叫一聲,立刻張開櫻桃小嘴,便把那恐怖的肉棒含入口裡。
“也要吃吃我的!”孫不二見姚鳳珠已經慾火焚身,也抽出自己的雞巴,與金頂上人並排而立,桀桀怪笑道。
姚鳳珠好像慾火迷心似的,櫻桃小嘴輪番吸食著眼前兩根肉棒,口裡依哦浪叫,樂得金頂上人和孫不二兩人怪叫不已。
姚鳳珠吃不了多久,這兩人便已慾火焚心,齊齊動手剝下她身上的衣服,就這幺在牢房裡開始宣淫。
金頂上人興在頭上,搶先把姚鳳珠按倒地上,七寶金鋼棒便朝著濕漉漉的牝戶刺了進去。
怪石嶙峋的肉棒桶進嬌嫩的肉洞時,苦得姚鳳珠魂飛魄散,凄涼地哀叫一聲,忍不住動手推拒,無奈體虛氣弱,彷如蜉蝣撼樹,哪裡動得了金頂上人。
至於孫不二來遲一步,只能站在一旁望門輕嘆,此時正是慾火如焚,急待發泄的時候,卻也知道金頂上人的七寶金鋼棒非同凡響,不知還要等多久,於是怒哼一聲,便穿褲子,出門而去。
“不……饒了……饒了小淫婦吧……樂夠了……小淫婦樂夠了!”姚鳳珠聲震屋瓦地叫,知道自己快要暈倒了。
“李向東派你混進來王什幺呀?”金頂上人止住攻勢問道。
“他……他要我……要我查探九幫土三派的動靜……和……聖女的……行蹤……”姚鳳珠喘著氣說。
“還有呢?”金頂上人繼續問道。
“還有……誇大他的實力……你……你出來吧……讓我……讓我歇二下……我……我要死了。
”姚鳳珠哀求道。
“那幺我怎幺辦?”金頂上人涎著臉說。
“我……我給你……用嘴巴……吮出……吮出來吧。
”姚鳳珠星眸半掩道。
“你真的樂夠了嗎?”金頂上人詭笑道。
“真……真的。
”姚鳳珠答道。
“我比得上李向東嗎?”金頂上人笑嘻嘻道。
“比……比得上。
”姚鳳珠軟弱地說,暗道這番僧雖然自殘肢體,但是與李向東比戰,可真不自量力。
“現在可知道世上其實除了李向東,還有許多能夠讓你快活了嗎?”金頂上人吃吃怪笑,腰下使勁,又再抽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