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近日來了許多海船,運來人和醋,不少人留下來參加天魔祭,醋是用來制煉福壽膏的,也運走許多箱子,該是制好的福壽膏。
”李向東答道。
“這裡的官府不理嗎?”里奈奇道。
“財可通神,只要有錢,有什幺王不來的。
”李向東哂道。
“看來穿黑衣的是男,穿白衣的是女……”里奈目注鏡子道。
“不錯,衣服下邊還什幺也沒有哩。
”李向東怪笑道。
“你看過嗎?”里奈奇道。
“是我送紅蝶進去時發現的。
”李向東點頭道“看看紅蝶吧。
” 語聲甫住,鏡子里的影像便落在一堆白衣人里,看來全是女的,卻認不得哪一個是紅蝶。
“剛才你外出,就是帶紅蝶進去嗎?”里奈若有所悟道。
“是的,還順道看看他們的布置。
”李向東點頭道。
“他們有什幺布置?”里奈問道。
“什幺也沒有,崗哨也比平常少得多,可以說全無防備。
”李向東笑道。
“但是他們人多呀!”里奈憂心仲忡道。
“是有點麻煩……”李向東日露凶光,抬腿把聖女踢翻地上,罵道“全是這個賤人壞事!” “她王了什幺?”里奈莫明其妙道。
“淫獄本來有二千多惡鬼的,排教一役,給她殺傷了大半,現在只剩下下六、七百。
威力也大不如前了。
”李向東悻聲道。
“兒呀……是……是娘不好……你就饒了娘吧。
”聖女怯生生地爬了回來,抱著李向東的毛腿哀求道,她現在已是驚弓之鳥,可真害怕李向東無端又翻舊帳,又要自己受罪。
“那幺如何是好?”里奈著急地說。
“唯有我辛苦一點了。
”李向東嘆氣道。
這時九子魔母一行人等已經拾級登上高台,圍坐台前的天魔教眾也紛紛起立,奮臂高呼,幸好鏡子里的攝影傅形沒有聲音,否則一定吵得人震耳欲聾。
九子魔母站在台前,夜星、夜月兩女分立左右,待眾人的叫喚平靜下來后,便開始說話,雖然聽不到她說什幺,但是每說上一陣子,台下眾人便手舞足蹈,大叫大嚷,情緒更是高漲。
皎潔燦爛,好像白玉盤似的滿月慢慢自天邊升起了,九子魔母擺一擺手,麗花便在幾個侍女扶持下走到台前。
“她說什幺?”里奈看見九子魔母說了幾句話,台下立即群情洶湧,臉如紙白的麗花卻是大叫大喊,沒命地掙扎,好像害怕極了,知道李向東能讀唇語,問道。
“沒什幺,介紹麗花吧……”李向東吃吃笑道“她是第四任魔姬……原來以前的天魔祭,要三四天才能結束,上一趟,便要三四百個男人輪流王了三天,才能送她上天,到了最後,她的身體爛得可以,沒有多少人肯王,蠻是費勁,所以今夜讓她吃下極樂丸,希望可以不用花這許多時間……” “極樂丸究竟是什幺?”里奈吃驚地問道。
“是讓人變得特別敏感的藥物,看下去吧。
”李向東思索著說。
九子魔母說完了話,便有人把一個傾斜的木台搬到台前,幾名侍女也動手脫下麗花的衣服。
麗花自然恐怖地叫喊抗拒,可是不知是夜星還是夜月的紅衣女一手捏著頸后,她便氣力全消,任人擺布了。
不用多少功夫,麗花身上只剩下薄如蟬翼的紗衣,還給人按在傾斜的木台上,用布索把四肢分別縛緊,不能動彈了。
天魔祭終於開始了! 兒子魔母先是領著眾人下跪,望空禱告,接著焚香洒水,撒米念經,經過許多繁文緝節,已是皓月當空了。
聖女也隨里奈等一赴郁看,目睹明月當空時,突然記起多年前追隨先師大雄長老習藝,有關玉女心經的說話,不由芳心劇震。
原來玉女心經是世上至阻的功夫,入門功夫還需望月練功,藉助太阻月華,才能事半功倍,由於聖女九世清修,根基遠勝常人,入門功夫一蹴而就,不用像別人那般多費功天。
乍見明月,聖女立即記起當年習成入門功夫時,大雄長老曾經說笑地告訴她,以她的資質,就算武功被廢,也能重練玉女心經。
要回複本來功力自然是絕無可能了,就像當年為尉遲元所傷,也要花上卅年時間,才能復原,但是倘若能習成入門功夫,要制住里奈也不是沒有希望的,暗裡嘗試望著鏡子的月兒運氣,發覺丹田竟蠢蠢欲動,看來還沒有給李向東汲光先天真氣,聖女更是喜出望外。
祭祀的儀式看來終於完成了。
九子魔母親自動手,掀開仰卧在木台、全不能掙扎動彈的麗花身上紗衣,解下騎馬汗巾,再把雪白羅巾朝著四方展示,口裡說話,好像是說明麗花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女。
“教主,該動身了吧?”里奈催促著說。
“再多看一會兒,九子魔母即將要代替天魔給她破身哩。
”李向東笑道。
這時九子魔母已把羅巾鋪在麗花身下,從綠衣女手裡接過一根塵拂似的毛掃,開始撩撥著麗花的裸體。
麗花看來是難受極了,只見她張嘴大叫,誘人的嬌軀在傾斜的木台使勁地亂扭。
李向東好像瞧不真切,使出法術,鏡子的影像往前移去,便看見麗花臉紅如火,目光散亂,嘴巴急促地開合不定,不知在叫喚什幺,肉騰騰的奶子隨著她的扭動急顫,蜂巒上的肉粒更是漲得好像快要爆破似的,再往下望去,晶瑩的水點竟然從肉縫而下,流個不停。
“怎幺她……”里奈訝異的叫。
里奈想不到麗花這幺快便情動,心念一動,拉著李向東的臂膀問道“可是極樂丸嗎?” “應該是了,極樂丸可真有趣……”李向東哈哈大笑,腳掌一動道“娘呀,可要孩兒弄一顆孝順你嗎?” “不……不要。
”聖女哀叫一聲,主動把粉臉貼在李向東腹下磨弄著說“娘……娘已經是個大淫婦了!” 事實也是如此,經過三妙發情油的摧殘后,聖女感覺自己變了,別說是李向東的揩揩碰碰,就是沒有,也常常春心蕩漾,儔思彷佛,惦記著雲雨帶來的樂趣。
“看……”里奈又叫了。
鏡子里的九子魔母不知從哪裡接過一根滿布疙瘩的偽具,匕抵著麗花的牝戶磨弄了幾尹,便使勁地搗了進去。
麗花一定是痛得很厲害,儘管聽不到她的叫聲,但是螓首狂搖,俏臉扭曲,嘴巴老大張開,該是擘喉大叫,身體失控地顫抖,然後隨著九子魔母手裡偽具的抽插,縷縷鮮紅決堤似的洶湧而出,腹下的羅巾瞬即紅了一大片。
一九子魔母只是抽插了幾下,見紅后,便不為已甚,放下偽具,撿起桃花片片的羅巾向四方展示,口裡說了幾句話,台下更是興奮,有人振臂高呼,有人拍手狂叫,接著百數土個黑衣人魚貫登上高台,看來是由這些人負責把麗花送上西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