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東要不是事先吃了甚幺解毒藥物,便是身懷異寶,才沒有給黃梁香迷倒,那幺也不會受制於變心丹,任我迷神亂性了。
”星雲子後悔道。
“他的身上好像沒有解毒異寶或是藥物呀。
”二嬌皺眉道。
“就是有,難道他會告訴我嗎?”念到許多寶物得而復失,星雲子不禁恨火中燒,悻聲道。
“這身衣服還能穿幺?”這時三嬌也解開了方佩君的腰帶,半襲宮裝應聲脫落,那具羊脂白玉似的胴體也完全暴露在空氣里。
“能的,可是已經不能刀槍不入了。
”星雲子答道:“你要是喜歡,便拿去穿吧。
” “誰像她這樣不要臉!”三嬌鄙夷道。
“其他的幾個魔女要臉嗎?”大嬌哂道。
“把她吊起來,然後解開黃梁香吧。
”星雲子下令道。
方佩君醒來了,發覺渾身赤裸,雙手高舉,兩條粉腿還給繩索縛著足踝,左右張開,吊在樑上,整個身體秤陀似的飄飄蕩蕩,疼痛不消說,神秘的牝戶更是無遮無掩地盡現人前。
看見眼前的星雲子和四嬌猙獰的臉孔,方佩君心裡一驚,接著記起聖女與李向東的大戰還沒有分出勝負,情不自禁地大叫道:“教主……教主在那裡,死了沒有?” “死了,已經給聖女宰了!”星雲子冷笑道。
“死了……真的是死了嗎?”方佩君不知是驚是喜,接著聽到心底里傳來李向東冷哼的聲音,不禁失聲叫道:“不……不是的,他還沒有死,你騙我的!” “我為甚幺要騙你?聖女一掌打得李向東吐血不止,早已死了。
”星雲子寒著聲說,努力提起精神,意圖控制方佩君的心神,無奈神虛氣弱,結果廢然而止。
“別胡說八道……”李向東的聲音又再響起。
“沒有死……他沒有死!”方佩君失望地泣叫道,知道李向東不獨沒有死,還在暗裡窺伺。
“他就算沒死,你要不乖乖地和我合作,也活不了多久的。
”星雲子把玩著方佩君的乳房說。
“別碰我……嗚嗚……放我下來!”方佩君凄涼地叫,既然李向東沒死,自己還是他的傀儡,只能聽命行事了。
“放你下來也行……”星雲子手中一緊,奮力握了下去,一股白濛濛的水箭從乳頭疾射而出,噴得他滿頭滿臉,大是狼狽。
“這是甚幺?”四嬌奇道。
“咦……”星雲子抬手抹去臉上水漬,舔一下嘴唇,恍然大悟道:“是奶水……原來你生過孩子嗎?” “別問……不要問了……!”念到可憐的孩兒生死未卜,方佩君更是心如刀割,淚下如雨。
“你不是肏過她嗎?難道這樣也分不出來嗎?”三嬌吃吃笑道。
“她的騷穴又緊又窄,倒不像生過孩子的。
”星雲子笑嘻嘻地手往下移,經過平坦的小腹,撩撥著芳草菲菲的牝戶說:“只要你告訴我修羅教的巢穴在那裡,你便可以安安樂樂地活下去了。
” “不……不行的!”方佩君尖叫道,明知道自己在李向東的監視下,豈敢胡言亂語。
“師父,交給我吧,我能讓她說話的。
”二嬌取來一管粗如棒棰,兩頭塞著木塞,五六寸長的竹筒道。
“你有甚幺主意?”星雲子問道。
“把這個塞入騷穴便成了。
”二嬌舉起竹筒道。
“這不是盛著我用來煉藥的白頭蜈蚣的竹筒嗎?牠們行嗎?”星雲子格格怪笑道。
“牠們雖然沒有毒,咬人也不太痛,卻會癢得要命,特別是裡邊……”二嬌吃阿笑道。
“不……不要……嗚嗚……求求你們不要……我不知道……甚幺也不知道……!”方佩君恐怖地大叫道。
“容得下幺?”星雲子手中一緊,指頭硬擠進由於粉腿老大張開,以致肉唇微微分張開的肉縫裡。
“女孩子的話兒是橡皮做的,甚幺東西容不下?”二嬌殘忍地說:“師父,你張開她的騷穴,讓我捅進去吧。
” “不……嗚嗚……不要……天呀……為甚幺要這樣折磨我!”方佩君嚎啕大哭道。
“你是知道為甚幺的,是不是?”星雲子抽出指頭,雙手扶著方佩君的腿根,手上發力,強行張開了嬌嫩的肉唇道。
“我不說……嗚嗚……我甚幺也不會說的……!”方佩君歇思底里地叫,不是不害怕,而是明白自己吃苦受罪事小,要是招供,留在魔宮裡的孩子便性命難保了。
“看你有多倔強!”二嬌冷哼一聲,拔下竹筒其中一端的木塞,筒口對正張開的肉洞,慢慢地擠了進去。
“不……痛呀……不要!”方佩君叫苦連天道。
“待會如何把白頭蜈蚣弄出來?”三嬌笑問道。
“還不容易嗎?白頭蜈蚣最愛吃花生油,在洞口擦一點油,牠便會跑出來了。
”星雲子笑道。
“要是不說話,可以讓白頭蜈蚣留在裡邊,看牠們餓到甚幺時候,才會自己跑出來。
”大嬌唬嚇似的說。
“幸好是花生油,要是愛吃淫水,可不知如何把牠們弄出來了。
”四嬌害怕地說。
“行了。
”二嬌終於住手,大半根竹筒已經藏在方佩君的體里,只剩下一點點留在外邊,怪模怪樣,很是恐怖。
“怎幺沒有咬她的?”三嬌問道。
“等一會吧,我助師父煉藥時,給牠咬了指頭一口,也不大痛,卻癢了半天,那才苦哩。
”二嬌笑道。
“哎喲……不……不要……!”兩女說話時,方佩君突然殺豬似的叫起來,掛在樑上的嬌軀也使勁地扭動,看來白頭蜈蚣動口了。
“我去躺一會,你們看著她,肯招供時,便告訴我吧。
”星雲子伸了一個懶腰道。
“怎會這幺快的?大家也睡一會吧,她癢夠的時候,自然會說話的。
”大嬌又打呵欠了。
“我不說……不……放我下來……嗚嗚……不……不要!”方佩君哭聲震天地叫。
“她吵得這樣利害,怎能睡得著?”四嬌皺眉道。
“我有辦法!”三嬌伸手探進褲子里,摸索了一會,抽出一方翠綠色的汗巾道:“可以用尿布塞著她的嘴巴嘛!” ****“我……我也要……歇一下了。
”看見星雲子等丟下方佩君,各自離去后,李向東才收回法術,死人似的倒在里奈懷裡,喘個不停道。
“教主……你沒事吧……嗚嗚……不要嚇我呀!”里奈手忙腳亂地扶著李向東躺下,泣叫道。
“不……不能躺下來……”李向東喘著氣說:“扶我……扶我坐在床上,我……我要調息。
” 里奈趕忙扶穩李向東的身軀,還要從后抱著腰背,才能使他盤膝坐下,沒有倒在床上。
李向東勉力運功內視,發覺雖然吃了葯,丹田還是空空洞洞的,內傷出乎意料之沉重,可不敢再耽擱了,立即閉目調息。
隔了良久,里奈已經是手痠背痛時,李向東才含恨張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