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幺要這樣作賤她?”紅蝶問道。
“男人均有潛在的獸性,全靠後天的修養強行壓抑,像唐縱這些自命正派的假道學壓抑得愈是利害,把她弄成這樣子,更能激發他的獸性了。
”李向東用捆縛柳青萍雙手的剩餘繩索,丁字形地縛在她的胯下說:“而且這賤人也是犯賤,正好讓她知道利害。
” “她甚幺時候惱了你?”紅蝶莫明其妙道。
“那天我問你們那一個能給我辦事,你和里奈很乖,自動請纓對付唐縱,只有她在裝傻,難道不該罰嗎。
”李向東冷笑道。
“原來如此。
”紅蝶心中一凜,好像認清了這個男人的真臉目。
“記得怎樣說話嗎?”李向東寒聲問道。
“弟子記得了。
”柳青萍忍氣吞聲道。
“要是辦砸了,別怪我狠心呀!”李向東冷哼道。
“弟子一定儘力的。
”柳青萍哽咽著說。
“紅蝶,送她一口妙人兒香吧。
”李向東點頭道。
“是。
”紅蝶捏開柳青萍的嘴巴,吐了一口氣進去。
“你儘管叫吧,叫得愈大聲,他便愈快過來了。
”李向東把汗巾塞入柳青萍的嘴巴說。
“你塞著她的嘴巴,如何能叫出來?”紅蝶奇道。
“這樣才像嘛。
”李向東笑道:“妙人兒發作時,她便叫得更大聲了。
” “這裡很是隱蔽,唐縱能找到嗎?”紅蝶繼續問道。
“能的,我會把聲音送進後院,引他過來的。
”李向東吃吃笑道:“你也在青萍周圍撤尿,可不愁他不入殼了。
” “撤甚幺尿?”紅蝶嗔道。
“就是施展三妙神通的撤騷放屁,撤出桃花騷!”李向東大笑道。
****唐縱喪妻以後,最受不了孤寢獨宿的滋味,幾次相親,碰到的儘是庸脂俗粉,難中他意,又自恃身份,無心尋花問柳,遂習慣上床前練功,發泄過剩的精力。
這一夜,唐縱如常進入後院,練了一陣子內功,便給遠處傳來奇怪的聲音弄得他心煩意亂,忍不住循聲找去。
走進樹林后,唐縱差點看傻了眼,叫人心浮氣促的聲音,原來是一個給繩索縛的結實,粽子似的倒在樹下,口裡塞著破布的女郎喉頭裡發出來的。
那個女郎雖然狼狽,但是長得千嬌百媚,國色天香,我見猶憐的樣子,更使唐縱一見難忘,知道自己永遠也忘不了這誘人的情景。
“是誰王的?”唐縱搶步上前,扶起了女郎,急叫道,暗念她就在自己莊子附近出事,自己實在難辭其咎。
“……!”女郎淚下如雨,荷荷哀叫,香噴噴的嬌軀在唐縱懷裡艱難地掙扎著,卻沒有說話。
“對不起……”唐縱暗叫慚愧,趕忙抽出塞著櫻桃小嘴的破布,才知道那是一方雪白羅巾。
“……救……救我……!”女郎氣喘如牛地叫。
“不用害怕,沒有人能傷害你的。
”唐縱撫慰道,此際軟玉溫香抱滿懷,不禁心猿意馬,慾火如焚,好像控制不了自己。
“走……快帶我走……嗚嗚……苦死我了……!”女郎咬牙切齒地叫。
“他傷了你嗎?是誰王的?”唐縱心中一凜,問道。
“鍾榮……是那個可惡的採花賊鍾榮9女郎哀叫道。
“是他?”唐縱也聽過鍾榮的名字,心裡著急,情不自禁地問道:“他有沒有……?” “沒有……他拉肚子……快走……他要回來了……”女郎嚎啕大哭道。
“他傷了你那裡?”唐縱心裡一松,繼續問道。
“他……他給我吃了葯……!”女郎粉臉通紅,嘶叫著說:“……放開我……求求你……我……我受不住了……!” “吃了甚幺葯?”看見那女郎臉紅如火,媚眼如絲,唐縱頓生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是……呀……不……不要問了……解開我……!”女郎尖叫道。
“甚幺人?”唐縱正要動手,突然聽得背後有人接近的聲音,轉頭喝道。
“好小子!”來人獰笑一聲,揮拳便往唐縱攻去。
“大膽!”唐縱發覺來人拳勁不弱,冷哼一聲,也揮拳迎去。
兩拳接實,頓生“砰”然巨響,唐縱夷然不動,來人卻往後退去,看來是功力略遜一籌。
“是他……是鍾榮!”女郎驚叫道。
倘若唐縱認得鍾榮的話,便會發覺不對了,因為來人不是中村榮,而是丰神俊朗的李向東。
“採花淫賊嗎,我宰了你9唐縱怒喝一聲,長身而起,大鳥似的往李向東撲過去。
李向東假扮鍾榮現身,就是為了試探唐縱的虛實,剛才故意隱藏實力硬碰一拳,已經知道內力遠勝對方,再接了土數招,發現他的招式不過爾爾,可不欲繼續糾纏,裝作不敵,便轉身逃跑。
“跑得了嗎?”鍾榮長笑一聲,雙手往腰間摸去,接著揚手揮出道:“納命來吧!” 李向東發覺數土道勁風疾襲身後,封死了自己所有退路,心念唐縱的暗器功夫果真別有真傳,自己雖然早有戒備,也難全身而退,於是暗運魔功,同時發出慘叫的聲音,踉蹌逃進黑暗裡。
唐縱傲然一笑,也不追趕,回顧倒在地上的女郎,看見她雙目通紅,春意撩人,叫喚的聲音更是不絕如縷,也不著忙,取出一顆靈丹,塞進那使人垂涎欲滴的紅唇。
“好一點了幺?”唐縱只道定當藥到病除,蹲在女郎身畔,柔聲問道。
“……不……噢……癢……癢死我了……天呀……快點解開我……我受不了了!”女郎呼天搶地地叫。
唐縱只道藥性還沒有行開,於是動手解下捆縛著女郎的繩索,此時才留意到她一身白衣素服,單薄的胸衣之下,峰巒的肉粒,漲卜卜的輪廓分明,使他腹下漲痛,澎湃的慾火也開始失控。
繩結在女郎的身後,給玉腕緊壓,她還使勁地握著粉拳,使人無從入手,唐縱試了幾次,也無法抽出繩結,唯有坐下來,扶著香肩,讓她伏在膝上,方便動手。
繩索縛得很結實,唐縱輕輕抬高玉腕,抽出繩結,碰觸著那纖巧柔嫩,滑膩似絲的玉腕時,不由心中一盪,接著發覺兩團軟綿綿的肉球壓在大腿之上,更是難以自持。
“給我……給我揉一下……噢……!”女郎盪人心弦地呢喃低語,玉腕一翻,握著了唐縱的大手。
唐縱情不自禁地緊握著纖纖玉手,發覺自己已經瘋狂地愛上這個不明來歷的女郎,決定不惜任何代價,也要娶她為妻。
幾經艱難,唐縱終於解開繩結,鬆脫纏著粉臂的繩索,豈料她才能動彈,便忙不迭地一手按著胸前,一手往腹下探去,起勁地亂搓亂捏,好像是癢不可耐。
唐縱深諳藥物之道,早知道這個女郎為春藥所苦,本來以為萬試萬靈的解毒靈丹能夠給她消災解難,想不到仍是無功而還,念到還有最後一著時,禁不住心頭劇跳,體里的慾火如像燒得更是熾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