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我幫你一把?”李向東使力把方佩君往前推去說。
鐵屍又中了幾支火箭,身上接連著火,也開始擴散,好像一個火人似的,雖然沒有人知道會不會燒死他,但是最低限度,已經沒有威脅了。
雪山眾人才舒了一口氣,便看見方佩君了,周身嫩黃色的魔女戰衣固然觸目,然而光裸的下身更使人目定口呆。
“那妖女沒有穿褲子的!”不知是誰大叫道。
方佩君雖然羞得想一頭碰死,卻也知道不容耽擱,悲叫一聲,便念出了“尿尿”的咒語。
才念出咒語,方佩君便感覺膀胱漲得爆破了,一泡尿水隨即失禁地奪腔而出,一縷金泉射上半空后,立即化作一團水霧,有靈性似的罩向鐵屍身上,尿到火滅,解去鐵屍的焚身之苦。
滅去火焰后,鐵屍竟然沒事人似的再次逞凶,或許是身上為尿水濕透,接著射來的火箭,可不能使他的身上著火了。
“回來!”方佩君呆若木雞地看著鐵屍追殺雪山眾人時,耳畔卻傳來李向東召喚的聲音,無奈退了回去,臉具之下已是淚下如雨。
“噴!殺!”李向東接著沉聲叫道。
此刻方佩君羞慚欲死,彷如行屍走肉,思考的能力也蕩然無存,渾渾噩噩地先後念出“噴”和“殺”的咒語。
鐵屍又再噴毒了,這一趟更是利害,包圍著他的雪山高手,立即倒了一大片,使他彷如猛虎出籠,無人能攖其鋒了。
雪山門下已是士無鬥志,紛紛狼狽逃奔,武功差的只能奪門而出,武功好的便翻牆遁走。
李向東佇立門前,連殺七人後,剩下的知道此路不通,唯有掉頭往屋后狂奔。
翻牆的更慘,才上牆頭,便碰壁似的掉下來,沒有人能逃出鐵屍的毒手,原來美姬早已設下禁制,整個莊子在妖法的籠罩下,再無逃路了。
鐵屍殺光了院子里的活人後,仍然沒有住手,繼續沖入屋裡,見人就殺,莊子里頓成修羅地獄。
柳青萍等瞧的目定口呆,想不到鐵屍如此利害,聽到不斷傳來的慘叫聲音,不約而同地感覺武林的末日已經到了。
“悶死人了。
”美姬突然出現在李向東身旁,不滿似的說:“我使用了你傳授的寸步難行,沒有人能越雷池半步,後門聚集了一些老弱婦孺,要我進門動手,殺光后,便沒事可王了。
” “很好,鐵屍也快要完事了。
”李向東點頭道。
“烈火能燒死鐵屍嗎?”美姬好奇似的問道。
“他可不是活人,怎能一死再死。
”李向東怪笑道。
“他的身上燒得七零八落,沒有影響嗎?”美姬追問道。
“多吃幾次奶便能復原了。
”李向東搖頭道。
“可惜佩君那泡尿撤得晚一點,否則也不會燒壞他了。
”美姬抱怨似的看了方佩君一眼道。
“我會讓她得到教訓的。
”李向東冷冷地說。
“除了尿尿,還能尿甚麽?”美姬幸災樂禍地說。
“尿精!”李向東哼道:“要是鐵屍傷的利害,阻精便是靈丹妙藥。
” “讓她尿一趟吧,看看有多少。
”美姬調侃似的笑道。
“你會看過飽的!”李向東阻惻惻地說。
方佩君聽得通體生寒,害怕又要受辱,有點後悔剛才的衝動,不獨改變不了雪山派的命運,自己還要獲罪。
鐵屍渾身是血地回來了,一步一步地跳回眾人身畔,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恐怖的血印,那些血自然不是他的,因為殭屍是不會流血的。
“殺光了嗎?”美姬又問了。
“當然了,我們沒有下令召喚,如果不是一個不剩,他是不會回來的。
”李向東答道。
“他如何知道殺光了?”美姬不解道:“要是他們躲起來怎麽辦?” “躲不了的,鐵屍有眼有鼻,只要有活人的氣息,便逃不了了。
”李向東信心土足道。
“他真是了不起。
”美姬由衷地說。
“佩君,你知罪嗎?”李向東終於發難了。
“教主,婢子剛才真的是沒有聽清楚,不是有心抗命的。
”方佩君害怕地跪倒李向東身前說。
“沒有聽清楚也不行!”李向東冷笑道:“你差點害了鐵屍,便讓他教訓你吧!” 方佩君還想再說,卻發覺腥風撲鼻,原來是鐵屍跳到身前,腹下的尾巴勃然而起,禁不住害怕地慘叫一聲,然而叫聲未止,鐵屍已經抱起她的身體,尾巴從戰衣的孔洞刺了進去。
“放我下來……嗚嗚……求求你……我不敢了……我以後也不敢了!”方佩君慘叫不絕道,同時反覆念咒,意圖解開這恐怖的奸字訣,然而試了許多遍,鐵屍的雞巴還是堅硬如鐵,知道這一趟可要苦死了。
“鐵屍會尿嗎?”美姬驀地記起一件事,笑問道。
“那傢伙只是你的尾巴,又不是真正的雞巴,要尿也尿不出來的!”李向東哂道。
“那可要樂死她了!”美姬格格笑道。
“改天也讓你樂一趟好嗎?”李向東大笑道:“走吧。
” “回宮嗎?”美姬問道。
“是的,回去休息兩天,便要動身上兗州了。
”李向東答道。
“我還道回去后,立即便要上路了。
”美姬不解道。
“去到那裡,還是要待王傑領來無敵神兵,著急也沒有用的。
”李向東搖頭道。
鐵屍動了,仍然是一蹦一跳地隨著李向東踏上歸途,方佩君卻慘了,狐狸尾巴隨著鐵屍的跳躍,也冷酷無情地在桃源洞里一蹦一跳,開始了受苦受難的旅程。
目睹方佩君發狂似的在鐵屍身上嘶叫掙扎,柳青萍和姚鳳珠兩女更是心驚肉跳,不知道這樣的苦難甚麽時候,也會落在自己的身上。
鐵屍劇戰了半晚,或許是累了,也或許是把方佩君抱在身上,走動不便,跳躍明顯地沒有來時那麽快,眾人可沒有走得那麽急,然而對方佩君來說,卻好像是永遠沒有盡頭的吃苦之路。
李向東發覺鐵屍愈走愈慢,看看周遭一片漆黑,知道是黎明前的黑暗,止住腳步,扭頭問道:“現在你可知道利害了麽?” “知……知道了……嗚嗚……饒了我吧……婢子知錯了!”方佩佩號哭著叫。
“尿了沒有?”李向東問道。
“尿……尿了!”方佩君泣叫道。
“尿了多少趟?”李向東冷笑道。
“一……兩趟!”方佩君流著淚說。
“夠了麽?”李向東殘忍地問道。
“夠……夠了……我不敢了!”方佩君哀叫道。
“告訴你,下一趟可沒有這麽便宜的。
”李向東冷哼一聲,鐵屍便把方佩君放下來。
“沒有……一定沒有下一趟了。
”方佩君站也站不穩地倒在地上喘著氣叫。
“看看你的騷穴!”李向東寒聲道。
方佩君趕忙掙扎著坐起,張開粉腿,還好像害怕李向東看不清楚似的,主動擘開紅撲撲的肉唇,任由白雪雪的液體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