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曉柔因為喉嚨的乾涸而渴醒了過來。大概是因為今晚喝了不少酒吧,就算睡著后也特別想要喝水。
曉柔揉了揉眼睛爬起來準備去喝水。下床的時候順手看了下眼睛,已經是半夜兩點了。
才推開房門,曉柔就聽見一陣嘔吐的聲音,好像是從爸爸的卧室傳來的。
爸爸回來了嗎?
曉柔順著聲音去查看。
爸爸果然回來了,現在正抱著卧室衛生間里的馬桶狂吐,整個衛生間都是濃重的酒氣。一看這情況曉柔就知道爸爸又在應酬飯局上喝多了。見爸爸吐得差不多了,曉柔趕緊攙著爸爸起來往那大床走去。
陳俊生生的也算是高大,雖然沒有叔叔陳巍峨那樣壯,但是畢竟是個大男人,重量能輕到哪裡去。曉柔攙著爸爸,一路走的東倒西歪,短短几步路的距離就叫她累的出了一身的汗。
“砰”,曉柔終於把爸爸扶到了床上,兩人雙雙倒在那張彈力十足的高級席夢思上。曉柔趴在爸爸的身上喘了會,她這樣的小身板撐起爸爸的身體真是不容易。
陳俊生顯然醉的不清,躺在枕頭上各種呻吟不斷,嘴巴嘟嘟囔囔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眉宇間緊皺,看起來不舒服極了。曉柔怕爸爸第二天宿醉頭痛,去廚房給自己灌了一大杯水,又調了一杯解酒茶給爸爸帶了過來,吃力地扶起爸爸的腦袋,一點一點地餵了下去。
喝了解酒茶的陳俊生明顯好過了許多,眉頭舒緩,嘴巴也跟著平靜下來。
給爸爸喂完解酒茶后的曉柔捏了捏額角,要做的事還有很多呢。
她伸手解開爸爸脖子上的領帶,這一路東倒西歪的,領帶早就歪到一邊了,曉柔怕勒著父親,索性把它拿了下來。解完領帶后,曉柔又看了眼醉酒的父親。這衣服也得脫吧,總不能就這樣穿著臟衣服睡啊,那襯衫上沒準還有剛剛嘔吐的污穢沾著,這麼睡還不得把整個床都弄髒了。
光是想想,曉柔就有點受不了。她是個愛乾淨的人,她不想這樣的事發生。
嘆了一口氣,曉柔認命地解開爸爸的襯衫,只是解完之後也脫不下來,曉柔只好嘗試著叫叫父親。還好陳俊生喝了解酒茶后意識似乎也回來了幾分,曉柔和他說的一些話他還能回應。他朦朧著撐起身體,配合著曉柔的動作脫掉了自己的襯衫,隨後又重重地摔回了床上。
見順利脫掉上衣,曉柔鬆了一口氣,但她看見爸爸完整的下半身,又開始發愁了。要不,褲子就算了?
曉柔剛有這個打算,心裡很快就又否定了,這種做事做一半簡直是要逼死強迫症,而且爸爸剛剛還是跪在地上吐得,那得多臟啊。可是爸爸又是個大男人,自己去解爸爸的褲子是不是不太好啊……
曉柔正天人交戰著,突然腦子一靈。自己又不是做什麼壞事,在害羞個什麼勁?照顧爸爸不應該是理所應當的嗎,等爸爸以後老了,躺在床上需要人照顧的時候,難道她也要這麼扭捏嗎?
想通了這點,曉柔也就沒什麼可顧慮的了。
都怪叔叔,要不是和叔叔發生了那樣的事,她現在也不會這麼多想。曉柔紅著臉在心裡啐了一口叔叔。
雖然是想通了,但摸到爸爸的皮帶后,曉柔的臉還是不受控制地燒了起來。畢竟爸爸也是男人,自己去解男人皮帶什麼的,想想都太羞人了。曉柔這個念頭剛過,小穴里居然偷偷濕了起來。
打住!打住!曉柔不敢再想下去了。所以說生理期什麼的最麻煩了,不止是要流7天血,連前後的這段日子都這麼敏感,光是想想都難受死了。曉柔把注意力又拉回到眼前的事來,努力做到心無雜念地解著爸爸的褲子。
脫爸爸的褲子比脫上衣還要累,好不容易順利脫掉爸爸的衣褲,曉柔已經累得坐在床邊喘著粗氣。她全身都被汗濕透了。三伏天,哪怕就是半夜也涼快不到哪裡去。曉柔打開爸爸卧室的空調,抖著自己的睡衣,希望趕快涼快起來。
曉柔瞧著自己這一身汗,秀氣的眉頭皺了皺,等會還是去洗個澡吧。
稍微涼快了點,曉柔去爸爸卧室里的獨立衛生間拿毛巾泡了溫水,擰乾后給爸爸擦身。不然爸爸這一身酒氣都能熏死人了。
綿軟的布料擦過陳俊生的脖子、前胸,慢慢來到下腹。
曉柔瞥了眼爸爸的襠部,立刻就把視線挪開了。爸爸的那兒也好大啊……
陳俊生渾身只穿著一條內褲,那一點布料緊緊地貼著胯,把胯下那二兩肉的形狀都差不多勾勒出來了,碩大一團。
其實小的時候曉柔還有和爸爸一起洗過澡,不過那時候的記憶曉柔已經很模糊了,但她看過叔叔的肉棒,現在隔著內褲對爸爸的驚鴻一瞥,曉柔估摸著應該是和叔叔不相上下吧。這應該要歸功於他們老陳家的基因。
曉柔扭著臉繼續擦著爸爸的腿。男人的腿不像女性那樣光滑,有著大片腿毛,曉柔的手經過的時候還被撓的有些痒痒的。
解酒茶的效用開始發揮了,陳俊生慢慢睜開雙眼,發現女兒還是穿著那件甜美性感的小睡衣,一雙嬌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游移,一團火迅速燒到了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