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他……是什麼意思?
曉柔呆愣愣地坐在他的身上,腦子轉不過來。
方逸軒見傻姑娘一副呆愣的模樣,雙手箍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腰,幫著她緩緩上下動了起來。曉柔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是說叫她自己動啊。
切,明明是他自己想偷懶還說的這麼好聽。
曉柔偷偷撇了撇嘴。
但是方逸軒已經帶著她輕柔地動了起來,墊在她屁股下的腰腹也隨著她起伏扭動的幅度挺刺著,和她一起共淪情慾。
漸漸地,曉柔就不需要他的幫助了。
她的小手撐在他緊實的腹部,星眸眯閉,吐氣如蘭,自發地扭動著腰肢,小穴規律地吞吐含納著男人的肉棒,顯然是已經找到了最舒適的節奏。
女上位的體姿曉柔很少有機會嘗試。
無論是爸爸也好,叔叔也罷,她總是性愛中被動的一方,被強著做的比自己主動做的多得多,就算是後來被爸爸和叔叔調教地默認了亂倫的關係,但爸爸和叔叔都是霸道的性子,在床上也是佔據著絕對主導的地位。
而曉柔每次選擇女上位都不是什麼好情況下。
一次是為了掩蓋陳虎和陳鐵柱的痕迹而被迫勾引叔叔,一次則是爸爸用藥的後遺症發作又撞到了校長的槍口上。這些都不是什麼愉快的記憶,每一次都昭示著她在泥潭裡又深陷了一步。
只有這次。
只有這次是不同的。
只有這次是尊重和喜愛的。
曉柔突然之間就想開了。
和爸爸也是做,和叔叔也是做,那對她好的方逸軒為什麼不能做?
反正她能給他的也只有這點了。
之前曉柔介意的種種束縛突然間都消失了,她不再矯情,而是大大方方地享受起這種和以往稍微不一樣的情慾來。
方逸軒敏銳地感受到曉柔那細微的變化。
就像你苦苦守候開放的花朵在你面前驟然開放。
他能感受到少女騎乘在他身上的姿態已經沒有了開始的拘束和羞澀,反而徹底放開了自己,動作大起大落,一次次地用力將他男根一坐到底,緊含他孽根扭著蠻腰的姿態也分外的妖嬈,攝人心魄。
清純到魅惑的轉變也不過一瞬間。
曉柔騎在方逸軒身上妖媚地扭動,方逸軒躺在曉柔的身下強勁的頂撞。
兩人皆是大汗淋漓。
因為泄過太多次的曉柔,腰肢酸軟的厲害,她努力撐在方逸軒身上卻也擋不住前後地搖晃。方逸軒每顛動一次,她的掌心就往前挪一寸。終於,男人那兩顆同樣硬挺的肉豆就這麼蹭進了她的掌心。
感受到掌心下異物的曉柔,睜開因為過於舒服而眯起的明眸,第一次以俯視的姿態看著這個清雋的男人。
他那標誌性的清冷氣質此刻已經煙消雲散,白皙的俊臉上也因為情慾染上了一抹嫣紅,就像萬年冰凍的雪山開出了一朵艷麗的紅花,叫人挪不開眼。
啪嗒。
從曉柔額頭掉落的汗珠正正好滴在了男人的下巴上。它滾啊滾,滑啊滑,一路從男人的下巴摔過了喉結,流過了鎖骨。
大概是被男人難得的艷麗迷了眼,昏了頭,曉柔鬼使神差地低頭,伸舌,去追逐那汗滴。
滑膩的小舌滑過他的下巴,舔過他的喉結,攀上他的鎖骨。聽他呼吸急促,逗他喉結滾動。
“嗯……”方逸軒失態地發出難耐的呻吟。
曉柔就像是惡作劇成功的孩子發出低聲的壞笑,惹地方逸軒捏住她的小肉臀,又凶又狠地自下而上貫穿她的小肉洞。
“砰、砰。砰。”肉體猛烈地撞擊著,但明白了方逸軒也有弱點的曉柔這次卻能屏住一口氣,企圖和他“同歸於盡”。她索性趴在方逸軒的胸前,腦袋就靠在他的胸膛中間,側過俏臉,貝齒微啟,小口輕叼,就將方逸軒的乳珠咬含進嘴裡,賣力地吸吮著,另一隻小手也同時惡劣地掐弄著他的乳尖。
“哦!”方逸軒從嘴中爆出一聲吟叫,屁股高抬一記,隨後如脫韁般快速穿刺起少女的寶穴。
“小壞蛋,學壞了。”方逸軒在她的屁股上輕拍了兩記,示意她松嘴鬆手。但曉柔叼著他的乳頭微微晃頭,明晃晃地表示拒絕。
方逸軒無奈,只能繼續猛力肏干她的小淫穴,看似她先到高潮還是自己先交代出來。
兩人就這麼犟上了。
最後終究還是方逸軒略勝了一籌。
他給曉柔的前戲做的太充足,已經接連高潮好幾次的曉柔敏感度是一次次翻倍,而方逸軒連一次都沒有射過。
這簡直太不公平了!曉柔在心裡泄氣地想。
太過強烈的快感讓她連方逸軒的奶頭都含不住了,只能帶著強烈的哭腔喊道“方逸軒,臭老方,你慢點,我……我又不行了。”
被她喊“老”的方逸軒眉頭一跳,把她緊緊地箍在自己的懷裡,語氣不善地問她“說誰老呢?”
曉柔埋在他的胸前不回答。
心裡卻在哼哼唧唧。
她才21一枝花,某人30豆腐渣,比她大了足足九歲的人被喊句“老方”怎麼啦?!
被意外嫌棄“老”的方逸軒瞬間暴起,把她翻過來按在身下,翹起她的屁股就狠狠插了進去。
“老嗎?我老嗎?”他叼著她軟糯的耳垂,惡狠狠地逼問道。
曉柔被他瘋狂地連刺插得跪也跪不住,她的臉埋在枕頭裡,因為太過刺激眼淚自發地跑了出來,委委屈屈地邊捶枕頭邊喊道“就老,就老,臭老方,臭老方!”
比她大了九歲還不准她嫌棄老,某人心裡還有沒有點逼數啦!
聽聽,如此蠻不講理的小女人,方逸軒怎麼能不好好治治她。
今晚的他也不再保留他一慣自傲的理智和自製,只想狠狠疼愛“教訓”這個可愛又可恨的小妖精!
不知道又噴了幾次水后的曉柔已經完全癱進了柔軟的被子里,雙腿勉強地跪著,整個人就是是鴕鳥伏地,只能撅著個小屁股挨肏。
這樣的姿勢又可憐又好笑。
方逸軒笑著在她背上親了一口,捏了捏她的屁股,“小鴕鳥,哥哥肏的你舒不舒服?”被她嫌老后,方逸軒就噁心人的一口一個自稱著哥哥,可把曉柔噁心壞了。現在這人又給她取了這麼個綽號,曉柔象徵地踢了踢綿軟無力的小腿,以示抗議。
“還有力氣踢腿,那看來哥哥肏的還不夠狠。”說完,方逸軒又是一頓狂轟濫炸。
好了,這回連踢腿她都做不到了。
悲劇的她很快又要到了。
曉柔絞緊了陰道了,也絞緊了手下的枕頭。
然而就在曉柔快要攀登到頂端的時候,方逸軒卻突然抽了出去,驟然空蕩的陰道頓時不上不下地吊著,難受地吐出了更多地淫水。
“你去哪兒?”曉柔脫口而出問他。
方逸軒一臉壞笑地揉揉她的屁股,伸手從酒店的抽屜里拿出一個小塑料包,快速撕開包裝袋,單手套上自己被淋地不能再濕的陰莖。
“放心寶貝,我不走,我只是去戴個套。”
被自己不知羞恥地追問懊悔地恨不得弄枕頭悶死自己的曉柔已經深埋進枕頭裡不願再搭理他了。
鴕鳥的樣子,鴕鳥的心態。
方逸軒再次被曉柔成功逗笑,也不等她回復,再次翹起她的屁股,又狠又准將雞巴塞了回去。這次肉棒再一入洞就控制不了衝刺的速度了。
本身他去戴套的意思就是說明他快要射了。
在他幾百下的高速抽干下,曉柔這回尖叫著潮吹了,而方逸軒也將自己的精液噴射進透明的小雨傘里。
跨年的這個夜晚,兩個人都拋棄以往的形象,瘋狂地做愛。
直到最後曉柔實在累得快要暈過去,方逸軒射完最後一次,抱著她一起去洗了個澡,把昏昏欲睡的她收拾乾淨,抱著她一起睡了過去。
早晨六點,向來作息良好的男人也因為一夜的放縱而繼續沉睡著,而本該昏睡的少女卻動了動睫毛,睜開了自己清澈的眼。
她輕輕抬起男人環抱住自己的胳膊,溫柔地給他蓋好被子,自己則躡手躡腳地下床,以最小的動靜穿戴整齊。
收拾齊整的曉柔拿出昨天就藏好在玄關柜子里的行李箱,輕輕打開了房門。
臨走前,她最後輕吻了下這個優秀的男人。
謝謝你,但是對不起。
煙花在天空綻放的那一刻,她的心的確是有過悸動,但那是對於一個男人願意付出幾分真心的感動。至於心動,對不起,當她沒法阻止亂倫發生的時候,她就沒有資格也不敢心動了。
七點一刻,曉柔準時坐上了回S市的飛機。
機票是一早就定好了的,但是她並沒有告訴方逸軒。她不能再和方逸軒糾纏下去了。
雖然一開始和方逸軒糾纏上也並不是曉柔願意的,但是他卻是為數不多有著些許真心的人,甚至比曾經頂著他男朋友稱號的曾凡還要多上一些。可這樣的真心是出於肉慾的契合,出於門當戶對的家庭背景,出於他不知道她亂倫的前提下的。
一旦他知道了自己的那些爛事……
曉柔都不想去想。
因為他難得的幾分真心,曉柔也希望自己最後留給他的也是美好的回憶。
以後C城她不會再來了,R城也是,爸爸的那些商業聚會她也不會再跟去。
但願他們從此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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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夜爆肝二更
大家不要覺得虐,想斷乾淨是不可能呢,老老方都沒出來呢,新婚篇都還沒開呢,怎麼可能斷的乾淨。而且說深情也是真的還沒有到那種程度。一來是曉柔本身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終身不嫁,也不準備和別人談感情,二來就是老方本來的目的也不純,他倆真的就是因為床上特別合拍,然後老方本質上也是完美主義又霸道的人,因為身體太過契合才生出了獨佔欲。比起爸爸和叔叔,老方在性事上一向都比較體貼女性,他對曉柔已經算是很惡劣了。(畢竟腹黑的一面都暴露出來了。)真論很深的感情兩人其實都沒有。現在的狀態就是在普通男女的男歡女愛上更深一點,但是又沒到真愛真情的地步。所以感情戲方面大家不要介意太多,他倆講喜歡都還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