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盛的雞巴尖左右一擺就鑽進了曉柔出水不止的水簾洞中,再次狂浪地抽幹起來。
“媽的,小騷貨,洞怎麼長的,怎麼肏都肏不松,爽死老子了。干你!乾死你!這麼極品的騷穴不出來賣都可惜了。”丁盛被曉柔的嫩逼吸咬地腰身連動,根本就不想什麼床上技巧,只知道前進、前進,衝刺、衝刺,恨不得每一次抽插頂撞都插破這少女的肉洞才好。
“不,不要了,放過我吧,我要被你們乾死了。”曉柔的下身水淋淋的,臉上也同樣的濕漉漉的。汗水和眼淚的咸膩混合著流進自己的嘴裡,曉柔卻倍覺苦澀。她渾身的力氣都隨著男人的姦淫給榨乾了,綿軟的身體被緊壓在涼絲絲的牆面隨著大漢的頂刺而上下摩擦晃動。曉柔一隻手反抵著牆面,努力讓自己的後背減少摩擦,緩解肌膚被頂磨的疼痛,另一隻手則扶在男人的肩頭,既是借力也是推拒。
“哈啊——哈啊——”丁盛粗喘著,吼叫著,兇惡狂暴地狠肏十幾下,每一下的力道都大都幾乎將曉柔釘在牆上,原本抵著牆的素手被男人如此暴虐的力道頂刺地不由成爪扣住牆面,抓下一道道淺淺的痕迹,被刮下的白色石灰粉末卡進少女乾淨的指縫中。
“啊!啊!啊!”曉柔發出一陣陣短促又尖銳的急叫。
這種被插干到滿是哭腔的媚叫簡直就是男人們的烈性春藥。
才射過一輪的汪泰平擼著自己的棍子,雙眼赤紅地盯著同樣紅地扎眼的奶頭,急喘一聲就撲了上去。
“啊~~~”奶頭被吸入后,曉柔的叫聲再次變了形。她被迫鬆開支撐牆面的手,無力地推搡著男人吸奶的腦袋,卻起不了任何作用。
汪泰平閉著眼享受地嘬著少女柔軟韌性的奶頭。
他想起兒時鄉間小路邊那些紅艷艷的野果,摘一顆,輕輕一咬,滿是酸甜的汁水,可口極了。這麼想著的汪泰平似乎真的把曉柔的奶尖兒當做那記憶中的莓果,口舌不客氣地啃咬、卷噬,吃的曉柔陣陣倒吸冷氣,忙喊著不要。
“嘶……嘶……別……不要咬啊……”
被爽到的不僅僅是曉柔和汪泰平兩人。
“操!”丁盛爆呵一聲,捏緊曉柔的肉臀,屁股聳動地更加威猛,邊奸著曉柔邊問道“小騷貨,被男人吃奶子就這麼爽嗎?逼水流的老子兜都兜不住,裡面的肉都在拚命咬著老子不放,有這麼喜歡被吸奶嗎?啊?!”
聽完丁盛的描述,汪泰平的心中更加火熱了,他不僅動口,還伸手揉捏起曉柔兩團飽滿的奶肉,兩腮猛縮,將曉柔的奶頭吸地更用力了,吃完這隻吃那隻,將曉柔的兩顆奶頭都吃咬地紅腫不已。
汪泰平刺激曉柔,曉柔則將這份刺激傳導給了丁盛,緊到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媚肉纏繞絞殺男人的肉棒,吸吮地丁盛更加癲狂地暴奸曉柔。
“痛……後背好痛……”沒有了手的那一層抵擋再加上丁盛的狂插猛干,曉柔的後背和牆面激烈的摩擦著,擦地曉柔的後背火辣辣的疼。她想,她的背一定都被磨破了。
曉柔期期艾艾地叫著疼,汪泰平終於嘗夠了她胸前的美味,給丁盛一個眼神示意,拉起她的後背,卡進她和牆面的縫隙,把她夾在了他和丁盛的當中。
男人厚實的胸膛自然比粗糙的牆面要舒服多了,但這同時意味著另一種危險。
離開了牆壁,曉柔以極為羞恥的姿勢被汪泰平抱在懷裡。她那滑溜溜、白膩膩的雙腿被男人把控著,打開著,露出濕透了的腿心,仍由另一個男人的雞巴在那暢快地進出著。
汪泰平托著曉柔的雙腿,眼睛著迷地盯著曉柔那被丁盛插地穴肉外翻的媚肉洞口,自己火熱的雞巴也蠢蠢欲動地頂上少女另一個入口。
感受到汪泰平灼熱的威脅,曉柔驚慌搖頭,連連懇求道“不可以,那裡不行,進不去的。”
曉柔雖然不是沒被開過後穴,但她始終覺得那裡做愛好奇怪,對此也尤為抗拒。
更何況汪泰平的那裡那麼大,這麼大根東西進到她的屁股里,還不得痛死,曉柔說什麼都不要。
不過男人的慾望顯然是在噴發的邊緣,曉柔越求反而越激起他的施虐欲,雞巴尖已經對準那凹陷的褶皺洞口試探著往裡入。
感受到菊門外的入侵,曉柔立刻緊縮菊穴,加強後門的防禦。同時為了保住自己的菊花,曉柔不得不做出另外的妥協。
“不要,不要弄這裡,我,我用嘴,我用嘴給你做!”
汪泰平停住,略略思考了下,堅硬的雞巴後退了兩寸。
那便是同意曉柔的提議了。
本來汪泰平其實對走後門也不是特別執著,只是看著丁盛霸佔的前頭的春洞遲遲不肯射,他才想試著插後面的洞的,想來也會是爽到炸的。不過這少女自己都提出來要幫他口了,汪泰平自然是要先好好享受一番的。
感受到汪泰平的後退,曉柔先是鬆了一口氣,接著卻是苦笑酸澀。
這算什麼呀?
丁盛尋了處紙箱坐下,旺泰平抱著曉柔背對著丁盛放下,看著她身下的那張小嘴一點點將丁盛的雞巴重新吞入,緩緩坐下,完完整整地把丁盛粗壯的雞巴給坐了進去。
丁盛的雞巴重新入港了,那麼該輪到他爽快了。
汪泰平迫不及待地挺了挺自己堅硬如鐵的肉棍,大掌按壓曉柔的後腦,示意曉柔快把它的雞巴吃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