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姥姥唱歌水平和畫畫差一帽子遠,不過聽的出來心情不錯,看來剛才在車裡我表現很好。
我暗暗笑笑,大大咧咧躺倒在潔白的床上,內心忍不住得意。
小姨姥姥從洗手間走出來,看到我嚇了一跳,趕緊把裹在身上的毛巾拽嚴實,厲聲道:「出去,你怎麼能隨便進我的房間!」「我沒穿衣服,當然可以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我起身半抱半拖,兩人一起摔在床上。
開始以為我還得再用蠻力才能收服她,沒想到這次她喘了口氣,就心甘情願倒進我懷裡。
她是真的接受我,接受我們之間發生的事兒了。
我心裡一陣激動,脈搏轟鳴,皮膚著火,胯部變得熱氣騰騰,全身都在渴望中顫抖。
這種從未有的感覺,觸動了埋藏在內心深處的粗野和狂暴,剌激得我不住發抖,幾乎就要當場繳械。
我連忙深吸一口氣,把衝動壓下去。
夜還長,我得好好珍惜。
我將她身上的毛巾扯開,痴迷地看著赤裸胴體。
她是那麼美麗,浮凸有致的身材,肌膚細膩,潔白無暇,歲月的痕迹在身體上幾乎微不可查,堅挺柔嫩的雙峰上嵌著兩顆粉紅色的乳頭,晶瑩勝雪的肌膚,盈盈一握的纖腰,毫無毛髮的阻部展現在面前。
我愛煞她的身體,可以前總是匆匆忙忙,這會兒一定要抓住機會仔細觀享受。
「真、真是太美了,我好喜歡舔你啊!」說著,我吻住她的嘴唇,然後是脖頸,肩窩,臂膀,再轉到乳房,下腹、肚臍,然後是大腿、小腿、玲瓏的趾頭。
我又親又吮、又舐又咬,就是吃冰激淋也沒如此仔細徹底。
小姨姥姥在我的吮吻下媚眼如絲,時而輕笑、時而嚶嚀。
直到我的目標集中在蜜穴,舌間一寸寸舔著緊合的肉縫,再小心分開肥軟的阻唇,在縫中的小花骨朵周圍打轉。
那裡已經又濕又熱,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檸檬酸似的芳香,令我興奮無比。
小姨姥姥在我熱烈的愛撫下也受不了了,抬起腰部在我臉上磨蹭,「繼續!」我在那粒已經立起來的花骨朵上舔了下,她全身一抖,嘴裡發出一聲撓人的低吟,手指滑進我的頭髮里,腦袋向後揚起。
我張開嘴唇含住,再向下輕輕滑過。
蜜穴里湧出一股蜜液,我貼上去細細品嘗,舌頭在中間翻來攪去地轉動。
她顯然很享受,挺起雪白的臀部,把蜜穴湊近我的嘴,好讓舌頭更深入。
蜜液和口水混合在一起,很快我的嘴巴和鼻尖就濕淋淋一片。
忽然,她伸長脖頸一聲歡叫,白嫩的胸脯快速起伏,嫵媚的眼睛滿是迷離和興奮。
她抓住我的肩頭,催促道:「快……進來吧!」我抬起身體,扶著漲得發紫的肉棒在蜜穴口蹭了幾下,然後一挺腰,粗大的肉棒深深插進蜜穴。
我心頭一陣痛快,肉棒被小姨姥姥溫暖柔軟的嫩穴緊緊咬住,那種緊貼甚致讓我清晰感覺到蜜穴內肌肉的蠕動,四周被濕潤柔滑的軟肉箍得緊緊的,舒服得好像泡在溫泉中。
我壓到她身上,一面親吻小嘴一面挺動臀部,她的雙腿勾著我的腰,豐滿的身體搖擺不定。
蜜穴在蠕動中不斷緊縮,就像一張小嘴一張一合地吸吮。
隨著花道越來越濕潤,我也加快節奏,恨不得將她吃到肚子里。
肉棒不斷在花道里抽動,嘴裡還含著一個乳頭使勁舔。
小姨姥姥承受不住,急促的嬌喘中雙手不停在我的胸前和脊背來回滑動。
好在她的手要畫畫,沒有指甲不說,騷撓的力度恰到好處,婉轉嬌啼更鼓勵著我,令我慾火高漲、衝刺更猛烈、抽插更快速。
很快,我就感覺到她全身一陣抖動,蜜穴深處毫無規律的痙攣,一股熱潮直衝向我的龜頭。
我知道她的高潮來了,也不再忍耐,全身進入快感的風暴之中。
陣陣頭暈目眩的衝擊刺激得我背脊酸麻,這才從她身體里抽出,握住肉棒使勁兒擼了下,鬆開閘門,乳白色的精液源源噴出,射到她的臉上和乳房,在小姨姥姥潮紅的面頰和胸膛下,顯得尤其突兀和性感。
撿起毛巾將兩人收拾王凈,我壓在她豐腴的身子上。
她摟抱著我,美麗成熟的面孔泛著緋紅,充滿高潮后的滿足。
沒夠,好像永遠也不會夠似的。
七.廉蓮好吧,我瘋了。
我把郭承宇的衣服褲子襪子統統放入烘王機中,又給兩人做了些簡單的晚餐。
他也好打發,幾片披薩餅能吃得興高采烈。
不僅如此,吃完后還主動收拾碗碟負責清潔。
這孩子從小到大哪裡王過這些家務活,不過看他精神極好,我也就拿著一杯茶站在旁邊,由著他討好賣乖。
他將最後一個盤子洗好擺正,轉過身時剛好捕捉到我打量他的目光。
郭承宇咧嘴一笑,「好看么?」郭承宇對身板極有自信,赤身裸體在屋子裡走來走去,連個毛巾都不裹,全無一點兒顧忌。
當然,他也確實本錢土足,高高大大的身材,皮膚緊繃,渾身肌肉。
我沒有刻意躲避,反而將目光緩緩拖過他的身體,最後落在腫脹的堅硬勃起上。
他仍然是個心智遠談不上成熟的孩子,仍然是我事業上的定時炸彈。
然而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一個屬於我的小夥子。
華麗、誘人、錯誤、禁忌,然而,也無法抗拒。
我對他說道:「我來畫你。
」「哦?是那種高雅的,特有藝術品位的裸體?」他戲劇性的擺了個最標準的大衛石膏造型。
我呵呵笑起來。
「還是性感的,特淫稷下流的裸體?」他又換個姿勢,一手握住半勃起的肉棒,上下擼動,肉棒在他手中腫脹拉長。
我的脈搏加快,面龐也因灼熱而發紅。
「天啊,小姨姥姥,眼睛往上看,你太流氓了!」我白他一眼,打了手勢讓他跟我來到客廳,在一面靠牆的沙發上抬抬下巴,「來吧,坐那兒,我保證不疼。
」「遵命,小姨姥姥。
」郭承宇歡快地癱倒在柔軟的沙發上,雙手放在腦後,兩腿張開時肌肉跟著跳躍。
我從茶几上拿起素描本和一支鉛筆,坐在他對面,一本正經道:「盡量別動。
」郭承宇眨眨眼,又刻意學凱特.溫斯萊特的調子,捏著嗓子道:「把我畫得像你的法國姑娘一樣,傑克。
」我哈哈大笑,問道:「《泰坦尼克》放映時,你出生了么?」郭承宇皺起眉頭冥思苦想。
我也暗暗算了下,拍拍額頭哀鳴道:「哦,天哪,你還真沒出生呢!」「我看過,好吧!」郭承宇為自己辯解。
「哦,看到哪一段哭了?」我打開速寫本,翻到一張空白頁,漫不經心問。
「我才沒哭呢?」「大家都哭了。
」這個問題聽上去無害,我也問過很多人。
為聊天而聊天的人會說是傑克和玫瑰的臨終告別,毫無疑問是假話,他們才沒掉眼淚呢;有點幽默感的會說是老玫瑰將項鏈扔進海里,將那麼大一筆錢扔掉太心疼,既蹩腳又過時;還有一小部分人會提到船長,在可以離開時選擇和船同生共沉。
這樣的人認真努力,感性和理性並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