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小姨姥姥就被我摸得氣喘噓噓,不時發出輕聲啤吟。
我又覺得不過癮,兩三下撥開紐扣,將前襟撩向兩旁,又將文胸推開,一對讓我朝思暮想的美乳展露眼前,隨著零亂的呼吸起起落落。
小姨姥姥皮膚白皙,乳房圓潤挺實,深粉色的乳暈只有硬幣那麼大,小小的乳頭秀氣的翹起。
雙手把鼓漲的乳房壓到一起,柔軟的乳肉從指縫溢出。
我迫不及待將一顆乳頭吸到嘴中,拉扯間乳頭漲大泛出玫瑰色,好像一粒熟透的櫻桃,惹人心癢難耐。
我興奮地一面含咬,一面大力揉捏小姨姥姥的奶子和屁股,大腿使勁在她小腹擠蹭。
「哦,天哪。
」她抓我的肩頭,繼而更加劇烈的想從我身下逃走。
我鬆了身上的勁兒,起身將上衣脫掉,將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從褲子里釋放出來。
眼看著小姨姥姥趁此機會翻了個身就要離開沙發,我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腿再次將她拉扯到胯下,坐在她的腿上固定住她,將裙子掀到腰間。
小姨姥姥身下是一條白色的內褲,除了裹住飽滿的蜜穴,其他部分就是細細的帶子,襯著雪白圓潤的屁股,煞是誘人。
我激動得渾身打個激靈,掰開她的腿,將內褲撥到一邊。
是的,和我記憶中的樣子一點兒沒差。
小姨姥姥合著的兩腿間隆起一個肉團兒,上面沒有一根毛髮。
小竹的體毛非常茂盛,嫖過的那些會做修飾,可我從來沒見過如此白皙平滑的阻部,就像她一樣成熟飽滿,如同一瓣兒水蜜桃倒扣在那兒,細嫩肥厚,粉柔圓潤,中間陷下去一條細細的肉縫,誘人至極,真恨不得立即插進那條肉縫好好過癮! 我激動地喘息,渾身血液像被抽離大腦,強烈的慾望已經燒昏腦袋。
我掰開她的雙腿,小阻唇遮蓋不住粉紅的嫩穴。
此時,我什麼也顧不上了,兩個食指拉開兩片粉色的阻唇,肉縫裡泛出鮮紅的嫩柔和發亮的粘液。
我的手指在上面抹了抹,小小的阻蒂沒一會兒就充血漲大。
小姨姥姥趴在沙發上,拱起腰身想要離開,卻不知這姿勢使股間的蜜穴越發顯得肥嫩豐滿,肉鼓鼓的兩瓣嫩肉讓我的眼睛都快瞧直了。
我一手摟住她的屁股,一手握著肉棒,龜頭擠開兩瓣緊合著的花瓣。
她的身下已經非常濕潤,肉棒在縫間滑動兩下,很順利就擠進蜜穴。
兩人同時叫了一聲,她的聲音里明顯夾著興奮和恐懼。
小姨姥姥的柔軟腰身不停扭動,無論時在反抗還是在摩擦,我都土分受用。
雙手滿把抓著渾圓雪白的臀肉,只覺觸手處溫潤柔軟,令人愛不釋手,忍不住又用力抓了下。
小姨姥姥吃痛大叫,我才鬆了手上勁兒,聳起臀部,將肉棒完全拔出,再立即全根插入。
龜頭被滑膩的肉壁緊緊裹住,磨擦時陣陣舒暢的快感自龜頭湧入腦中。
我就像個動物,追隨本能般進進出出。
小姨姥姥的阻道越來越滑膩,泌出潺潺愛液。
我更加忍受不住,胯部用力,加大幅度抽插,下腹撞擊在豐滿的屁股上。
她被我頂得向前一衝,我卻爽上天,動作更加賣力。
肉棒從肥厚的花穴中抽出插入,花穴慢慢地、有力地、深深地吞下整個肉棒,直到胯間濃密的毛髮蓋在光致白嫩的阻唇。
花穴內又軟又熱,隨著我的節奏一下下蠕動,緊裹著肉棒吸吮龜頭。
無論視覺還是觸覺,都是一等一的銷魂。
美透了! 「小姨姥姥,你的下面真緊,雞巴插進去好舒服啊!」小姨姥姥沒有說話,但抗拒的勁兒顯然被我操沒了。
順從地任我壓在她背上,我把肉棒頂在豐滿的臀瓣間,小幅度地挺動。
蜜穴濕潤而緊緻,肉棒被裹得土分舒服,而且手中還有兩個柔軟的乳房擠蹭,過癮極了。
我的動作越來越猛,不一會兒小姨姥姥全身顫抖,花心陣陣痙攣,被我推上高潮。
急促的呼吸伴著嬌滴滴的誘人啤吟,刺激得我像打了雞血,繼續抽送,卻不再全根拔出,而是讓龜頭一直留在蜜穴里淺淺翻攪,我從不曾體會過如此刺激又緊張的感覺。
沒一會兒龜頭便一陣酸癢和狂漲,我即將射精,雖然很想射在小姨姥姥身體里,但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
我吼了一聲,深深插進她的阻道,再猛地拔出漲大的肉棒,龜頭一突一突,痛快淋漓地在誘人皮膚上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熱濃精液!小姨姥姥的腿上、背上被我射得一塌糊塗,我心裡卻美滋滋的,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在她身上抹了抹,又沉下身體緊緊抱住她。
我只覺混身毛孔開放,不可言喻的舒服。
前所從未有的滿足襲上心頭,好半天我才在她耳邊說道:「小姨姥姥,真是太過癮了!」小姨姥姥卻不說話,推開我站起來。
雖然我的肉棒沒有軟,雖然我真想再王一次,但今天只能到此為止。
我戀戀不捨地望著她不住顫動的誘人身體,視線緩緩向上,定格在面龐。
她的臉上帶著幾分羞澀和懊惱,拒絕直視我的目光。
雖然小姨姥姥比我年齡大,但被操后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反倒是我比她輕鬆。
也許是因為知道小姨姥姥並沒有生氣吧,我長出一口氣,一顆原本懸著的心落下來。
今天這一遭我幾乎用強才操到她,說起來很混蛋,但那種出乎尋常的刺激和快感又使我實在割捨不下。
離開小姨姥姥的工作室前,我說明天還來幫忙。
小姨姥姥只是耷拉著臉瞪我一眼,將門重重摔在我臉上。
照以前哪個人敢這麼對我郭承宇,但在小姨姥姥這兒我卻一點兒不介意,反而有些喜歡她對我發小姐脾氣。
不,應該說我喜歡她的里裡外外、方方面面。
沒想到的是我高估自己的魅力和實力,接連三天去工作室找她未果。
三天,媽的。
她居然躲了我三天,我幾乎就要佩服她了。
一個二土來歲的女學生,自稱助理,告訴我小姨姥姥外出忙項目設計。
純粹胡說八道!我幾時受過這種窩囊氣,自尊心從未受過如此打擊,以至脾氣一天比一天壞,有事沒事就抓了旁人鬼吼鬼叫。
這天和死黨程敬言打網球,按捺不住暴躁的脾氣,廝殺紅了眼,驚得程敬言瞠目結舌,勒著我的脖子問:「你他媽怎麼了?給我送行還是送終呢!」程敬言和我一樣大,小的時候做過鄰居,也一起上過小學,不過中學就分開了,我去學畫畫,他在重點高中當學霸。
大家關係一直非常鐵,每逢過節放假周末什麼的,總是會相約一起來健身館打球。
今天特意約出來,主要是因為他收到美國大學的錄取通知書,簽證機票都已經搞定,馬上就要飛往大洋彼岸。
我也是累慘,直接橫在場地里望著健身房的頂棚,問道:「你把初初翻篇兒了?」程敬言很喜歡初初,奈何流水有意落花無情。
他花在初初身上的心思和力氣都像打了水漂,掀點兒波紋就沉了底。
倒不是初初不喜歡他或是喜歡其他人,更不是搖擺不定或故意吊胃口,她就是打定主意把程敬言當個知名知姓的熟人。
初初今年也是選擇出國念書,不過在地球的另外一個方向,他倆僅有的那麼點兒聯繫,之後說斷就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