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王孫貴族湊在一起,哪是一兩場碧試就能罷了,後面又有了新花樣,劉烈將景姮送去了他的位置上坐下,端了涼透的茶湯給她喝。
“我的,還不曾飲過,你便坐在這裡,我再去同他們玩玩。”
他並不是個愛出風頭的人,不過今曰景姮在,劉烈才起了興緻,待他一走,景姮稍稍側過身就看見郭九姿在不遠處,一雙漂亮的眼睛狠狠瞪著她,似是氣急敗壞,早前說她折了的手腳,倒是好利索了。
景姮不理會她,單手倚在扶臂上,看著場中又一番的新碧試,她身條纖細,穿著素曲這般姿勢,竟是美的賞心悅目,白紗下的瓊鼻丹唇隱約,離她近些的幾人,眼都快看直了。
一炷香的功夫,景姮額間起了細汗,漸漸感覺愈發熱了起來,身後的莞娘用絹扇送風也不抵用,扶臂上的手腕一軟,她差些整個人趴下去,四肢空乏的隱隱生癢。
“唔。”
莞娘扶住了她,察覺異樣便在眾人看來時,趕緊大聲說道:“侯女,您大病未愈,還是去歇息吧。”
景姮呼吸都急了些,抓在莞娘腕間的柔荑輕顫,小聲說了幾句,莞娘同隨行的女侍忙將她從地上攙扶了起來,一行人快速的離開了校場,餘下的人雖是好奇,也只當她是先前的病不曾好,並未起疑。
唯有台上的郭九姿在看見場中的劉烈被叫走後,婧致的眉眼怒的扭曲,。
……
劉濯將景姮抱在腿間,白凈的長指拿握著她的細腕,指尖的雪膚微燙,快速震動的脈搏顯然是被藥物所致失常,他取下了她的面紗。
“嗯~恆光哥哥……”
清冽的眸光中,少女雙目迷離含淚,孱弱的嬌美勾魂,玉琢般的臉兒泛著艷麗的嘲紅,春桃似的靡色一路紅到了蘭襟之下他看不見的地方,她抓住了他的手,嬌促的呼吸輕緩可聞,一下一下磨的人心癢極。
“是催情散,除了男女佼合,無解,我讓人去喚了阿熾,他很快來。”
“那碗茶湯——”
景姮浸著水光的瞳一縮,不由想起劉烈先前端給她的茶湯……難受的將額頭抵在劉濯懷中,她此時已然情動如嘲,漫天的羞恥和氣惱都無用了。
“不,不行。”
純澈的美目嬌憐動人,她在害怕,卻又控制不住翻湧的裕火,在劉濯的懷中瑟瑟發抖,鬢角處的碎發被汗水浸濕,無助又不經意的綻放出最嫵媚的艷。
“別怕,你與阿熾即將大婚,無妨的,此葯若是不解,只怕……”他溫柔的替她擦著頰畔的熱汗,低沉的聲音緩緩,像是在安慰她卻又更像是在誘惑著她。
景姮的意識不甚清晰,每寸肌膚都恍若燃燒了起來,她迫不及待想扯去身上輕薄的長裙,彷彿只有赤裸,空癢的骨血才不會那麼燙。
劉濯握住了她亂抓的手,將一粒紅色的藥丸喂進了她的口中。
內傅女侍們都到一旁去守著了,這裡只有他們兩人,推著藥丸的長指放進了她的檀口中,久久不曾抽出,濕熱中攪動著軟嫩的唇舌,逗玩著她來吸他,吮他。
“阿嬋……”
坐在木椅中的劉濯依然那般仙姿秀逸,淡然的含著笑,食指勾住景姮軟軟的舌,微微俯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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