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抵著巍峨的雕龍宮柱,景姮幾乎赤裸,雪肌泛粉,細長的雙腿緊纏在劉烈的腰上,一連不停的撞操扯洩的花唇里蜜流亂
溢,滴答滴答的落滿了宮磚之上。
闔殿里都是歡愉的操弄聲,以及她無法抑制的呻吟,一時高亢,一時泣顫。
他差不離是將一半的力氣都貫注在了那一處,沉重的往上撞,渾碩滾燙的肉頭又插進了宮口裡,脹的景姮窒息,如此姿
勢,滿穴的肉都在駭怕的排擠著他,偏偏越擠是越發的稚嫩,淫媚的隨意摩擦皆是淫膩收縮。
“阿嬋把手放下去,摸摸那裡……堵不住呢。”
含著她的耳垂,他低笑的令人發顫。
景姮哪裡分得出手去摸,一雙藕臂都緊緊攀在他肩上,生怕被撞落到地上去,唯有尖呼低頭時依稀看著被他填弄的樣子,
因著玉門被抬高,磨腫的陰穴花唇撐開到了極端,白膩的水沫被他拍開,整個腿心都紅緋的艷嬈。
一抽一抵,一虛一實。
沒有什麼比自己親眼看著被男人進入更刺激了,饒是端麗如景姮,腹下盪起的一股股強烈快意,酸的她直落淚淫呼。
如他所言,任由粗巨了幾倍的肉棒填塞,那幽密的花徑也有堵不住的水外淌,而且還是愈淌愈多。
“啊~快,快——”
生理的衝動來臨,腰側不由起了一陣灼熱的酸癢感,就著他狂猛的撞操,彙集到腹下,瞬間形成了可怕的尿意,景姮驚喘
著仰面,滿臉的紅潮冠絕,熱汗滑落頰畔流至頸間,被劉烈吻的吐字不清。
“還要快點干你?阿嬋真厲害,往日你這會兒早該哭喊著停了。”
他明明知道內穴里痙攣的有幾多騷浪,還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還趁機扣住她的翹臀,快速無常的拍動起來,一時間直入的
景姮徹底沒了聲,只剩下交合處的浪潮聲淫耳不已。
景姮差些要瘋了,狂落著淚,淅淅瀝瀝的水聲已經下流不止,削蔥似的柔荑狠狠的在劉烈肩頭抓下情慾的痕迹,天翻地覆
的極樂紛踏而至,從穴心深處,被他頂的散遍了周身。
高高飛起如上雲端,眼前早已是漆黑一片,只聽得他的喘息,她的水聲,極致變態的熱,灼燒的五臟六腑都在齊齊痙攣。
呼吸不了,尖叫不了,連動也失去了力量,最後的百來下瘋狂中,她只憑著本能和他貼緊契合,在極深之中,高潮噴液,
一發不可收拾。
“阿熾——啊啊啊!”
劉烈亦是滿身的熱汗,抱緊了懷中的景姮,她是那樣的嬌軟,那樣的柔弱,卻在這一刻有著令他生死不能的魔力,鐵一般
的雙臂不斷的收攏,置於她體內的那一部分,直白敏銳的汲取著無儘快慰。
有大量的水流噴在了他的腹下,致命的緊縮顫慄中他也不曾停,緩緩的抵進,壓住柔嫩的宮壁,在想要將她揉入體內而不
得的扭曲下,將自己的精水狠狠的射入了她的肚兒里。
敏感的身體已經承受到了極點,神智又早已被他撞的粉碎,到了此刻還不分開的強射,刺激的景姮全身都在痙攣顫抖。
有些疼,更多的是肉慾狂烈的歡騰。
“我們該有孩子了,阿嬋~對不對?”
景姮哪有意識回復他,子宮裡被瞬間脹滿,他還在深處里磨頂著她,要命的炙熱爽地人直接失控,所有的關節都好似不聽
使喚了,不住的顫搐,在沉溺中一遍遍的回蕩著他給的感覺。
這是午後最美的時光,也是情慾最美的巔峰。
劉烈捨不得出去,捏著景姮的下巴又纏吻起來,感知中都是對她的滿足佔有,雲鬢已亂,流蘇玉笄落了一地,只剩頸間耳
畔的紅珊瑚依舊艷冶奪目,誘的他四處去吮吻著,沉重的呼吸又熱的危險。
“阿嬋不說話就是答應了。”
最後的吻落在了她的額前,那一點紅艷硃砂,使得他又大開大合的操幹起來。
半暈中,景姮被他帶的一聳一落,酸脹的小腹是片刻就湧起了感覺,待到劉烈終於抽退,她還來不及清醒,就被他抱去了
窗欞下,單腿被他高高抬起,側著身軟軟倚在重紗中。
“嗚啊!!”
他從正面壓著她,將她嬌軟的身體幾乎撐到了一個極端的弧度,顛操中,另一隻腳半踩在地面,雪白圓潤的腳趾間流溢著
從腿間漫下的蜜液。
肉柱深填,精水花汁交錯,濕濡的溫度熱的令人狂亂。
陽光透過窗欞映照著兩人的交合處,紛飛的水沫間,那裡著實艷靡如花綻,只被他狠狠塞滿時,擠出大汩渾濁淫膩,緊夾
著他的唇兒已經由白而紅,敏感充血了。
作者菌Ps:來啦,繼續吃肉肉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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