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姮喚的嬌促,迷濛的眼兒中只看清了劉濯俯身吻來的近,滿是愛憐的舔舐含攪若破冰的春水,細膩甜甜,從舌尖融化的癢又一點點的被他溫柔地渡去了她的心房。
他一手攏著她發軟的纖腰,一手抬起了右側的腿兒,在她迷亂顫抖時,巨熱的肉柱抵在了濕膩處,他不曾將手指放進去,反而徐徐用力契入了她的體內。
“唔~”
口中綿軟還在濕濡交纏,隨著他越來越多的深入,景姮下意識的環住了劉濯的脖頸,勃脹的物滾燙的很,緊縮的滿穴嫩肉被撐的酸澀溢水,才堪堪進了小半,他忽而又退了出去。
鼓脹的感覺還未深入便如此消去,景姮不由的眯起了水眸,溫流自深處縷縷淌過雪股,方才還有的一股脹疼很快就被空虛取代了。
“別急。”他在她耳畔溫聲說著,玉瓷潤白的面龐上亦是流露著熱汗,弧形美昳的唇輕輕吻在她的額間,窄腰之下又慢慢的同她連在了一起。
嫩小的肉孔再度頂開,沾染著淫亮水液的雙唇似蝶翅一般,隨著他的深入而翕動,尤其是粉中透白的顏色簇著新花初綻的艷麗,無措的吸附著他。
一股一縷的水兒從緊繃的交合處被擠的急急流洩,榻上的銀白錦褥赫然可見大團的淺濕,淫靡的情味卻才將將開始。
溫柔的淺入在抵進前穴后就如之前一樣很快的離去,再進來時,只會撐開多一寸的神秘甬道,但遲遲不曾徹底的滿足景姮,一來二去,炙熱生生摩擦的穴肉顫縮。
“阿嬋,告訴我,這是第幾下了?”
額畔的熱汗濕了景姮的鬢髮,溶著嬌嫵的美眸彎如淺月,長睫上沾著細小的水珠被劉濯含去,這世間最是好聽的聲音,就如此不染半分淫邪的蠱惑著她。
“嗯啊~七、七下了……”
也是奇怪,他愈是這樣慢入,她愈發的能記住每一秒,他的硬、他的燙、他給的癢,都在這前途撤去的七下中,頂的她用心去感受。
第八下撐入,已經能聽見膩膩的穴水聲了,景姮甚至清楚的知道他距離她的花心極近,本能的縮夾肉壁,可他還是退了出去,肉冠不斷剮蹭著稚嫩的花徑,騰起了更亂的火熱,泄了一汩的淫溢。
“你、你怎麼這樣戲弄我,難受,不弄了!”
臀下各處的錦緞都濕了,滿腹都是積壓的欲求,偏偏劉濯還風輕雲淡的不肯給她,景姮推著他的肩膀就要轉身,發軟的秀腿極力去夾攏腿心,可生澀的重力也緩解不了被他頂磨出的灼癢。
劉濯笑了笑,順勢握住她的腰讓她趴在了柔軟的隱囊中,分開了一雙玉膝,泛粉含嬌的陰處便濕淋淋的展露在他眼中,半開的花明顯在等待著一番蹂躪,琉璃清冷的瞳色漸深,長指滑過肉孔撥了撥微微充血的小陰蒂。
“啊!你壞透了,不弄了不弄了。”
景姮被他捏的渾身一顫,連通著敏感處的小肉蒂再一夾,滿穴的情潮奔騰,酥酥的電流從后脊直躥大腦。
他也未多言,赤裸的胸膛微涼地貼在她的後背上,輕咬著她雪白的肩頭,在景姮這片刻的迷失間,他突然撞了進來,渾碩的肉頭從穴口又燙又硬,重重的直擊在她的深處。
“啊——”
青蔥玉指驀地抓緊了隱囊,極端的脹滿活散去了一切空乏難耐,強勢堅挺的戳著她最嫩的地方,強烈至極的刺激伴隨著美妙的舒暢,停留了久久,足以讓她忘記先前的所有。
“阿嬋現在還要我弄么?”
後頸被他舔的一陣輕癢,不等她回答,更重些的撞搗又來了一下,這次她緊繃的身子徹底柔若無骨的軟在了他的胯間,呼吸頓止的眩暈在這猝不及防的萬千極樂中,所有毛孔都在此刻散發著熱,冰肌玉骨肉眼可見的湧起了潮紅。
每一寸肌膚、每一處關節、每一個器官都在沸騰著爽快和滿足。
“要……還要~”
起伏的香肩玉背流滾著汗珠,嬌顫的呻吟里如同摻了蜜一般,在意識清晰時就忍不住央求於他,而劉濯顯然比景姮還清楚她有幾多渴望。
細嫩幽深的膣道收的極緊,前穴處兩側里凸起的軟肉不斷夾據著他,肉冠頂陷的花心在溢水,膩膩的溫燙中,附來的媚肉跳動著歡快,像是貪吃的孩童一個勁兒的吸著他。
饒是這世間再強大的男子,也是抵不住這溫柔谷中的銷魂湯。
而她又是他愛入了骨的女子,兩相契合,八淺二深,他勾起了她所有的慾念,極度的刺激中,將他所有的愛意猛烈的送入她的體內,騰起的春風雲雨無不是激情翻湧。
極深的兩重之後,景姮又被轉過了身,傳統的男上女下,他看著她,她望著他,肉柱用力的挺進來,淺時蜜水淫泄,重時白沫橫飛,聲聲的浪吟響徹了帷帳之內。
“恆光哥哥~啊!”
作者菌ps:寫肉真心累,這次努力多吃幾章
上下起伏的深入HHH
上下起伏的深入HHH
雲翻雨覆,這世間最美的事情莫過於如此了,緊緊相纏,深深連合,怦然溢動的蜜汁如潮,濕了身亂了心,劇烈的心跳搏動都透著令人痙攣的極樂。
景姮仰頸輕嚀,十指用力攀在劉濯的肩頭,隨著他的送入而迷離晃動,滿腹的脹愈發的酸慰逼人,待他抽動的越來越快,這種感覺從穴心直往頭頂衝來,一股又一股的灼人。
“啊~可以了唔~”受不住時,她顫泣著去推他的腰,那一處起伏的太過沉重,合的她整個下身都快散架了,偏偏又被情慾刺激的時時繃緊著身子,承受著他無盡的撞入。
銀白的錦衾凌亂,幾乎與之同色的是景姮的肌膚,情到濃時,劉濯也不曾按捺住心中的衝動,在她胸前頸畔吮出了一個個紅痕來,抬手握住她掙動的雙腕,輕而易舉的壓回了榻間去。
“乖,再等等。”
肉柱突兀的磨動過顫縮的內壁,汩汩淫滑中,她變的愈發敏感,本能的夾據讓他感受到另一番重力帶來的強烈快感,迎著幽幽濕熱,他一掌握抬起她濕透的臀兒,將弓起的纖腰往胯下送。
重而快的力度不復先前的溫柔了,頂的景姮小腹上赫然凸起,來回間,肉慾狂烈,她還能動的地方都在極短的瞬間,猶如被蟲蝕般酸癢的抑制不住輕顫,連被劉濯壓住的雙腕也痙攣著死死抓住了頭頂的錦緞。
“啊啊啊!”
抽動撞頂中,濃而烈的快感不再只沉積於交合處,從頭到腳的開始席捲,景姮只感覺身下越來越濕,他的尺寸也是愈發清晰的被箍出形狀來,炙硬地翻撅著她的花唇,完全的盈充著她最嬌嫩的地方。
蜜水濺開,無窮的歡愉滲透著兩人。
最後的十來下,他重重的挺送進了最是緊窄的地方,極端的絞縮刺激的人有了強烈的眩暈感,耳畔只有景姮的尖叫,促使著他毫無保留的給她一切。
大榻微響,狂亂的男歡女愛驟停。
景姮暈暈醉醉的軟下,屈曲的雙腿上沾滿了蜜一般透亮的水液,幾乎是將魂魄都衝散的熾熱,從他的體內灌射入她的體內,滿滿的極致歡愉快樂的顫抖著向四肢百骸而去,摧枯拉朽的將她送入了情愛的火焰中,無盡的滾燙,無法抑制地痙攣。
所有意識都朦朧在了混亂中,她下意識用力的吸夾著他,讓噴出來的水液全部泄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