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頓似乎也預料到殷離此行怕是不易,遣來相迎的人居然有千百眾,待殷離帶著扈從打馬踏過勒水,那行人中的頭目短暫相談了幾句,就簇擁著他們往王庭去。
“這是要獻給大王的美人嗎?”
遠離了居焉,他們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與殷離并行的頭目是通漢話的,看著殷離馬上的景姮就笑著問到,可惜殷離將人遮的嚴實,他什麼也瞧不著。
“不,這是我的夫人。”
殷離冷冷睨了那頭目一眼,是不由的厭惡這些匈奴人,模樣生的怪異醜陋也罷,還以人頭骨為飾掛在馬上,飲水時竟就用白骨為皿,胡帽下唯一能看清的是那雙狹小的眼睛,充斥著野蠻和貪婪。
“那你最好獻給大王,他很喜歡美麗的漢女,哈,要是能比大單于的那個公主閼氏好看,大王會更加歡迎你的。”
依稀透著微光的遮擋下,景姮失了血色的臉終於怒紅了幾分,用頭撞了撞殷離,那頭目生硬的漢話說的極是輕蔑,哪怕是對大單于的閼氏也並無絲毫尊敬,殷離心中已有殺意,面上卻依舊從容,甚至似笑非笑的問到。
“公主閼氏?”
“就是你們皇帝送來的漢人公主,聽說她很美,比草原上的太陽還耀眼,大王很喜歡她。”
陟髑已老,如今的匈奴是幾王紛爭,勝算最大的除卻左賢王於稚單,便是右賢王烏頓了,一旦陟髑死掉,新任的大單于能繼承一切,包括這位祖父的閼氏們,顯然這頭目是烏頓的心腹,這一番話暴露了許多信息。
殷離輕拍著景姮的後背,目光眺望在無垠的草原上,再未看身側那將死的人,嘶啞的聲音幽幽。
“送給大王的美人自然有。”
沒了贏姣,殷離扈從中也能挑出相貌姣好的女人來,其中便有一對孿生的姐妹花,自幼習的劍術,容貌甚至不遜於贏姣,更難得是如此稀奇,所以昨夜分離時,殷離特意將她們一併帶走了。
所以早在昨夜,他就已經準備好了隨時拋棄他的阿姊。
陟髑大單于的子嗣不豐,這些年幾個兒子又相繼死掉,如今重庭王帳最得勢的是孫輩,他喜愛於稚單也疼愛烏頓,右賢王的王庭所轄面積之廣,廣到幾日後烏頓見到殷離,張口就要送他一座城。
特別是得到了雙生的姐妹花后,烏頓對殷離已是稱兄道弟。
“往後你便是我烏頓最尊貴的客人了。”
殷離帶來的人都被安置在他的居處附近,到深夜時熱鬧的篝火晚宴才結束,殷離回到了大帳中,侍候兼保護景姮的侍女立刻退了出去,他腳步略微虛浮,走到了裘榻旁坐下,昏暗的燈光下看著景姮。
“這幾日辛苦阿嬋了,再忍一些時日,很快,很快我們就能回去……”
景姮用力抽走了被他握在掌中的一角裙裾,精緻的芍藥花被他揉皺了,這一扯,又露出了她腳踝上的銀環,以及那根長長的銀鏈,殷離笑著將後背靠在隱囊上,因為喝過酒,白皙的臉上浮出了紅,讓半邊臉的那道傷疤顯的有些猙獰,另一邊卻又俊美過人,十分奇異。
“鎖著你也是為你好,在這裡可不能亂跑了,明日我會讓人為你易容。”高挺的鼻樑側投下一抹陰翳,他有些疲憊的撫著額頭,再想起那個帶路的頭目,冷笑道:“那日對你出言不遜的人,我已經殺掉了。”
殺之前,他是先讓人先割了他的舌頭又挖了他的眼睛,然後才砍掉了他的腦袋,看著他無頭的屍體在血沙中抽搐到僵硬。
“你不怕烏頓也殺了你?”
景姮有些憐憫的看著殷離,和匈奴人合作,她幾乎能預想到他那好不到哪裡去的下場。
難得聽見她說話,殷離聞言笑的溫柔起來:“他恨不得我明日就能做皇帝,給他更多的土地和女人,阿嬋可莫要小看了這烏頓,此人不簡單。”
陟髑的兒子不多,活著的孫子卻很多,能脫穎而出和於稚單抗衡的烏頓,自然不是一般的人物,所以殷離暫時還願意維持這份約定,若真等他做回大秦的皇帝,這些人他會殺的一個不剩。
一時間兩人再無話了,景姮又想起那日關樓上的劉濯……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劉濯已經過了休屠澤,正在尋她而來。
作者菌PS:身體不太好才斷更,劇情還要走一波,所以下章爭取放個肉番調節下
【劉濯肉番】深深的用力H<雙夫(H)(黛妃)|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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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濯肉番】深深的用力H
春末夏初之際艷陽溫煦,移來長芳殿的桃樹終於開了花,風往時,桃花若雨,簌簌飛揚滿華庭,紅緋燦漫絢麗而奪目。
“我倒覺得木梨花更香純些,似我這樣做,也好用。”
茵榻上景姮挨著劉濯,將還未凝固的木梨花膏挑起一抹點在手上,白色的香脂暈開,雪色的肌膚立時滲出了沁人的芳澤,她眯著眼去聞,眉梢的嬌嫵盈然,極滿意的笑著。
粉頸一轉,又好奇湊去看劉濯手中的青玉盅,落入的桃花瓣也被他用小金勺輕輕攪在了花膏里,溢動的艷麗緋色和漫天的桃香是一個味兒,只是那裡面還添了她喜歡的蜜,近距離便能聞到的甜,誘人的很。
見她汲著鼻不停嗅,劉濯唇角微揚,笑的溫潤雍和,長指點在了花膏中,抬手時落在白綢廣袖上的點點桃瓣飛走,手指又點在了景姮光潤的額間,留下了一抹嫣紅。
“欸,點在這裡作何?”
他按住了她要去揩拭的手,低頭時,昳麗的唇悄然吻在了她的額上,出其不意地將那抹似硃砂一樣的香澤溫柔含走。
景姮微怔,眉心輕動了幾下,很快就笑的甜甜,直覺被他吻過的地方痒痒的,再對上那雙清冷的眸,滿心都是被他撩撥的悸動,羞怯顧盼間,她鼓著桃腮搖頭說到。
“不對。”
“嗯,如何不對?”劉濯看著她,再冷的目光也融的只剩似水的柔情,長指揉著她烏亮的鬢髮。
學了他的舉動,景姮將自己制的木梨花膏捻起一抹,伸手就大膽的點在了劉濯的唇上,見他淡笑不語愈顯得仙姿秀逸,纖腰一直就湊了上去,環佩相撞時,雙唇也親密地緊貼在了一處,她紅著臉壞壞的用舌尖去舔了他一下,檀口中是木梨花的香還有屬於他的氣息,不過也只是這一下,她就退開了,暗自回味他剎那的紊亂。
“這樣才對。”
美眸輕揚,雙瞳中是俏皮的狡黠,連她自己都聽出了話中的雀躍。
如此勾誘劉濯,後果自然是不太妙。
“啊~不行,會有人……嗯~”
茵榻極廣,他覆著她倒在柔軟的隱囊中還有大片的地方可以去翻滾,上方的茂密桃枝顫顫,更多的豐腴花瓣落在兩人的身上,也添了幾多旖旎的春情。
“不會有人的。”
他清越的聲音總有種獨特的低沉,含著她粉透的耳垂,短短几個字就念的景姮渾身發了軟,那是比桃香還甜的蠱惑,怯怯地蜷在他的懷中,感覺自己正被他一點點的展開著,更濃的癢從心頭漫向了周身。
偌大的華庭確實不會再有人來,這是白日里春光最明媚的時間,她能看清他所有的寵溺,他也能看清她的一切,似乎遠比夜裡的歡合更生刺激。
“恆、恆光哥哥——”她促然輕喘在他的耳畔,纖嫩的雙臂巍巍攀附而來,說不出話時,交纏的呼吸讓彼此的味道悠悠透入肺腑去,讓情慾的火焰一發不可收拾的跳動起來。
大幅的裙擺被層層掀起,哪怕是褪去她的下裳,他也優雅的賞心悅目,粉圓的玉膝挺直的小腿,一一暴露在斑駁的桃花光影下,白皙的大手輕柔的觸摸著那些精緻的溫膩,將每一寸的冰肌玉骨撫的柔弱婀娜,不由在他的掌中擺弄出最美的風姿。
“昨夜為何喚了阿熾那麼多聲?”
軟軟顫抖在他懷中,景姮如痴似醉的呻吟著,實在是挨不過手指深入撥弄的酸慰,額間的細汗靡靡,嬌音澀澀泣喘著:“你怎麼還偷聽呢!”
昨夜是輪到了劉烈,好些時日不曾同歡,那廝凶的不行,幾波高潮未歇他還一股腦的撞著她,本就溢滿了灼液的身子哪裡經得住,她才哭著一直喊他。
景姮沒想到劉濯居然會聽見,她這一走神,填入了花穴的長指幾下揉磨在前壁處,重重的力道極有效的刺激著身體,淫膩的春液突增,隨著他的抽動,染濕了腿心。
“嗯,是阿嬋叫的太大聲了。”
他低聲說著,再吻著她時,氣息里多了一絲不尋常的灼熱,透過她的青絲再到她的頸畔,那裡還有劉烈含下的印記。
景姮顫扭著腰,小腹下被他用手指抵住的柔嫩雙腿夾不住了,一分開便是嫣紅的春蓬玉門,蝶兒似的唇貪吃著他的雙指,晶瑩的溫流潺潺不盡,蕩漾著蜜一般的幽香,待他又深入了些時她魂兒都銷沒了。
不同於劉烈吃醋時的胡攪蠻纏,劉濯反而會更加溫柔,特別是如此極度耐心的愛撫她,深深的、用力的、滿滿的,讓他給予的柔情和快感將她完全淹沒。
一呼一吸。
一喘一吟。
都只為了他一人。
這樣的他,難免讓景姮覺得更甚變態,不過那也不重要了,她現在喜歡他那麼輕又那麼緊的擁抱,更喜歡他帶來的所有,她忽而閉上了眼,將桃花縈繞的朦朧光澤藏住,然後在他身下滿足的享受著漸起的快韻。
作者菌ps:來,你們要的濯哥~無關劇情的番外哈,還要接一章重肉
他們纏的多緊h<雙夫(H)(黛妃)|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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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纏的多緊h
右王庭所在處水草居多,遠比漠野好生存,烏頓重於屯兵練兵,日日帶人與殷離同出狩獵,不過幾天的時間,殷離便探清了他更深的謀慮和野心。
“原來陟髑已病重,要招於稚單回龍城去,這倒是個好機會。”
景姮聽清了外帳幾人的談話,略一皺眉,不由想到了身為單于閼氏的劉漪,烏頓對她是虎視眈眈,若是新的大單于繼任,她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