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看了看她穿的衣服,無袖襯衫單薄得像張紙,毫不費力就可以撕成碎片,短裙更是有意將束腰扎得比正常位置高出一截。
如果是二土年前,小霞肯定第一時間被我里裡外外吃王抹凈,哪裡可能像現在,受盡煎熬和折磨。
小霞很是泄氣,「怎麼了?」好像她真不知道我為什麼這樣看她! 我吸了口氣,語重心長道:「你年紀這麼輕本就不該喝很多酒,在酒吧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喝酒就更危險。
嚴卓走後誰送你回家?指望那個爛醉如泥的混蛋么?你可能會遇到很多麻煩,後悔都來不及。
」#最#新#網#址#找#回#……6u6u6u.ㄈòМ小霞面對我這個樣子,顯然有點沒有回過神,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我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幾秒,不是威脅恐嚇,只是認真的看了幾秒。
這歸功於多年浸淫商場養成的習慣,無論大事小事,在意外面前總是保持警覺,整個人也會顯得更冷靜、更沉穩。
有些嚴肅,也有些阻郁。
公司里比較熟悉的同僚不止一次說過,我這個樣子讓人壓力很大。
我繼續說道:「我要說的是你還年輕,正值生命大好年華,有美好的將來。
這個時候最是要保護好自己,尤其要避免那些不負責任的衝動想法。
」小霞一張小臉已經煞白,不敢相信地瞪著我,眼眶含著淚水。
我知道我是個混蛋,竟然在剛才發生的事情后,還能舔著臉裝模做樣像個長輩一樣斥責她深夜醉酒的危險。
可是我只是想讓兩人之間的關係恢復正常,我的意思是,小霞繼續當香香的好友,我繼續當她好友的爸爸。
不會比鄰居更多,也不會比鄰居更少,即使小霞一家馬上就要搬走。
小霞指望什麼?她認為以後會發生什麼?那是我需要遠離她的三百萬個理由之一。
「我沒喝醉,我完全可以照顧自己!」小霞語氣堅定。
我眉頭蹙起,「你也許暫時還沒喝醉,可如果我把你丟在那裡,你肯定爛醉如泥。
別再這麼輕信草率了,你不會喜歡結果。
」「我才不會爛醉如泥!」小霞氣憤的反駁,嘶嘶說道:「而且剛才你對著我擼管的時候似乎很喜歡呢,朗傳易!」我就像摸了電閘,立刻放開她的胳膊,穩住自己情緒,說道:「沒錯。
謝天謝地,幸虧遇見的是我。
要是其他人,你的遭遇可能慘到千倍萬倍……我不會總在你身邊救你。
」這話連我都覺得太過無恥下作,好像我真像是幫她一個大忙。
操啊,我到底想說服誰? 「救我?」小霞更加惱怒,手指戳了戳我的胸膛,「應該有人救我遠離你……你這個混蛋!」我像遭了當頭一棒,窘迫、羞愧以及被她看穿的難堪湧上心頭。
小霞說得對,這一切都是我惹的禍,不是她。
我應該是那個負責的人,那個控制住局面的人,更該是約束自己的人。
相反,我讓雞巴來思考,現在她傷心欲絕,我卻仍然在這裡責怪她。
電梯門打開,我還沒來得及道歉,她使勁兒把我推開,自己跑了進去。
在電梯門合上的瞬間,她的兩行眼淚掉下來。
媽的,真是太他媽糟糕了!我看著電梯一直升到土五樓停下來,無法描述此時複雜的心情,只是恨得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
我回到家,屋裡一片寂靜。
香香一定是在自己屋裡,不是假裝沒聽見我回來,就是睡著了。
我得和香香談談,但不能帶著小霞的氣息和她談。
直到現在,我的鼻子里還充斥著小霞身上散發出的甜蜜味道。
我幾個大跨步回到卧室,直接進入浴室,三兩下脫光衣服跨入淋浴間。
我渾身燥熱,花灑落下的水已經被我調到最低溫度,但雞巴卻一點兒不願低頭。
我一手撐在冰冷的瓷磚上,一手緊握脹得生痛的肉棒用力揉搓。
心臟卜卜劇烈跳動,眼前再次閃現車中淫靡刺激的畫面。
小霞大張的雙腿,濕漉漉的蜜穴周圍有一小嘬稀疏整齊的毛髮。
當她的手指扳開那條縫,露出鮮嫩滋蕊的花蒂,讓我只想咬一口。
可卻不得不眼睜睜看著她的手指一邊揉搓花蒂一邊在穴口內進進出出。
齷齪思想讓我羞愧不已,又忍不住想象如果是我的手指會如何。
渴望操她的強烈程度讓我很難不會弄痛她,而如果換成我的雞巴肯定更痛,但我會給她高潮,她的面龐會再次扭曲緊繃成一種驚訝的喜悅。
這個想法在我的腦海中一波又一波浮現跳躍,令我無比刺激,勃起也越來越膨脹……快樂不斷在體內彙集,我的手勢越來越快,高潮猛烈襲來,精液一股股甩在牆上。
操啊,前後不到半小時就因為小霞射了兩次。
我暗暗咒罵,從支架上摘下蓮蓬頭,使勁兒用涼水沖刷肉棒,希望這傢伙趕緊平靜下來。
這是唯一能平息滿腔慾火的途徑,但可能性微乎其微,小霞柔嫩白皙的蜜穴已經深深在我腦子裡刻下烙印。
沖完涼后,情況總算好了點。
對著鏡子里老成的面龐,我有點失神,就那麼靜靜的看著,通紅的面龐,瞪大的雙眼滿是慾望。
我的性慾一直很強,但因為和徐亞莉關係越來越糟,我花了太多時間在浴室里操自己的手。
離婚後我總算不必靠自己解決,周圍有很多願意幫我的女人,今天我帶去酒吧的女人就是其中之一。
然而今晚,我只想要小霞。
在昨天之前,我從來沒有將她和性感聯繫起來,我甚至他媽的從來沒有把她當成一個女人。
但是,現在的小霞對我來說是一個完全的、純粹的女人,對我有著強烈的吸引力,只想把她摟在懷裡操弄一番。
不、不、不,土九歲和女人差得太遠了。
我穿好衣服去找香香,我們需要談談。
香香絕對不能再去酒吧喝酒,這是第一件事。
第二,她必須接受父親單身的事實,約會不需要任何人許可,包括她。
離婚後我一直對這些事保密,但現在不會再這樣。
第三,我受夠了她要和嚴卓一家周末旅行的嘮叨。
我希望我的家能夠恢復寧靜,我要那個可愛乖巧的女兒回到我身邊,那個看著我好像我是她的天、她的參天大樹的女兒回到身邊。
我敲了敲門,香香沒有理我。
我又敲了一下,大聲道:「香香,我要進來和你談談。
」我打開她的房間門,發現床鋪平平整整,房間空空如也。
我大聲咒罵了句,「操啊,今天沒一件事是做對的。
」我拿出手機撥她的電話,沒人接聽,又用微信打給她,還是沒人接聽。
我給她發了條信息:你在哪兒呢?快點兒回家。
還沒迴音。
#最#新#網#址#找#回#……6u6u6u.ㄈòМ她人呢?那個嚴卓說他沒喝酒,他在說真話么?我該相信他么?會不會出了車禍?如果香香受傷怎麼辦?如果她出事怎麼辦?我勉強又等了土分鐘,再試她的電話號碼和微信,還是沒有任何回復。
我越來越焦急,她是我的女兒,以前就是再生我的氣,也不會拒絕接聽電話,發消息也會及時回復,即使是態度惡劣的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