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貼得更近,手指有節奏的進出移動,鬍子在大腿內側柔嫩的肌膚上摩擦。
我簡直不敢相信,朗傳易給我修車時我就幻想的一幕,現在竟然真的發生了!雖然看不見他的鬍子臉貼在阻蒂舔舐,可光想到朗傳易給我口交就已經足夠衝擊我脆弱的神經,心臟狂野地跳動,血液在血管里沸騰,一刻不停地往腦門裡橫衝直撞。
我兩手抓著抱枕,隨著他的動作扭動身體,抬起落下,這種陌生又舒爽的感覺讓我根本沒辦法招架。
高潮陣陣襲來,喉嚨好像被無形的手卡住,非常不舒服但又讓我趨之若鶩。
如果不是因為他緊緊抓住我,我幾乎要從沙發摔到地上。
直到我漸漸平靜下來,朗傳易才從阻道中抽出手指。
他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沿著股縫壓到我的後庭,沒有進去,但確實在入口周圍流連。
「下一次,」朗傳易終於出聲,「那地方是我的,小姑娘。
」這句話嚇得我一哆嗦,他停下來,溫柔地問道:「你還好吧,小霞?」「嗯……」我支支吾吾,剛才的高潮衝擊實在太大,我連說話都不利索,「是的,只是……」「告訴我你不是處女。
」「我以前說過的啊,我沒騙你。
我只是次數沒你多,不過別擔心,只要……你知道……繼續做你該做的。
」我生怕朗傳易打算停下來,可慌亂中竟然越解釋越結巴。
朗傳易嘆口氣,從我身上下來,把我翻了個身,仰躺在沙發上,「你應該提醒我。
」「為什麼?我不要你專門為了我溫柔,我希望你能夠隨心所欲。
」朗傳易側躺到我身邊,胳膊撐著上身,目光炯炯看著我。
我也該看他的,但第一次朗傳易離我近在咫尺,濃重的雄性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我只覺得眼花繚亂,沒辦法招架。
我露了怯,只能將注意力集中在寬闊的肩膀,厚重的胸膛,還有胳膊上清晰的紋身。
我還沒來得及分析那些紋身的含義,他已經抬起我的一條腿,將勃起放在阻道入口處。
「深呼吸,寶貝兒。
」我聽話地深吸一口氣,朗傳易一點點撐開,一點點抵進。
溫暖的穴口充血般收縮著,最大限度將整個勃起納入甬道中。
他先等我喘了兩口氣,然後用拇指細細捻搓我的阻蒂。
因為剛才的口交和高潮,這會兒已經非常濕潤。
他的這個小動作更是讓侵入產生的不舒服消失了,朗傳易顯然知道該如何行動和控制。
「你他媽的太緊了,」朗傳易咕噥著,「你還好吧?」「我沒事,」有太多的感覺同時發生,我的聲音近乎氣息。
身下有種被撐到爆的脹痛感,陌生又充實,只叫我雙腿打顫,潮水肆流。
他放開我的大腿,捏捏我的乳頭,加快速度往我身體里探入。
臀部有旋律的上下起伏,抽出勃起,只留小半個龜頭在裡面時又向前推入。
兩人都在仔細品嘗銷魂滋味,朗傳易的抽送也愈來愈滑暢,一股股熱流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湧出,又沿著脊柱向身上串流。
壓力越來越大,極致入髓的歡愉,一遍遍如潮水般撲過來。
我癱在沙發里,蜷縮不是,伸展也不是,雙手抓住他的肩頭,完全找不到落點。
我的氣息全亂了,不得不閉上眼睛,迎接另一個高潮的來臨。
朗傳易低吼了聲我的名字,這才固定住身體,肉棒抽搐幾下,一股股精液噴涌而出。
我們都是汗流浹背,上氣不接下氣,可我從來沒有感到如此放鬆和神清氣爽。
即使朗傳易的體重壓在我身上,即使我們之間又熱又濕。
然後我想起一件事兒,氣喘吁吁道:「啊呀,你沒用安全套。
」朗傳易的肉棒在我體內抖了下,「去你家送晚餐時,我在洗手間的壁櫃里看到避孕藥。
」我這才瞭然,說起來這個避孕藥還掀起過風波。
我一直有痛經的毛病,所以很早就開始用避孕藥止痛,後來聽說香香也有相同的毛病,自然給了她一瓶。
我還記得她母親發現后大驚小怪,跑到我爸媽跟前興師問罪。
直到媽媽再三向她保證,避孕藥是從醫生那裡開的處方葯,對於緩解痛經不僅有效而且沒有身體傷害才作罷。
「我很注意衛生,從來不會亂搞……小霞,你不會以為我有病還會操你吧?」朗傳易皺著眉頭問道。
「當然不啦……」我趕緊否認,又覺得還不夠,補充道:「我也很乖,王凈衛生。
」朗傳易把我臉上的頭髮理到耳後,眼底笑意深深沒再說話,好像他已經知道似的。
他親了下我的臉,兩隻大手摸下去揉揉腿根,將勃起慢慢抽出。
泛濫的濃白精液順著來不及合上的穴口滑出來,聚在穴口緩緩下流,看起來糜爛不堪。
朗傳易站起身去洗手間,我仍然躺著,只是隨手把沙發靠背上的碎花沙發巾扯下來搭在身上,然後一動不動盯著天花板,剛剛發生的事兒讓我還在頭暈目眩中。
朗傳易片刻就回來了,站在不遠處停下腳步,雙臂交叉在胸前,看著我。
因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我坐起身體,一本正經提醒他:「無論你在想什麼,最好不要說出來,老頭子!」朗傳易嗓子里發出一陣曖昧的低笑,他走到我跟前扯開沙發巾,身下被暴露出來。
我大聲抗議,想用裙子下擺遮住自己,但他卻阻止我,打開我的腿,手裡變出一條毛巾在我身下擦拭。
這動作簡直比剛才操我還要親密。
我移開目光,臉頰燒得發燙。
這太傻了,我們已經做了這麼多,但我還是忍不住覺得脆弱。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擦拭王凈后,朗傳易把毛巾扔到一邊,側身躺下把我抱在懷裡,又調整了下姿勢,小心不把過多重量放在我身上。
兩人默默地偎依在一起,我的臉貼在他的下巴。
郎叔低頭看著我,小心翼翼觸到我的唇,像在徵求允許。
說來奇怪,兩人已經巫山雲雨,卻還沒互吻過。
是因為接吻更親密么? 我毫不猶豫張開嘴,朗傳易的舌頭撬開牙關,跳進我口中。
輕啄、探索,然後加速,貪婪地佔有。
唇吻之處泛起微微的酥麻悸動,心裡彷佛在說我喜歡你!傳言果然是真的,親吻是比做愛更親密的行為,我癱倒在朗傳易懷中,身體越來越酸軟。
「你對我來說太年輕了,」朗傳易的吻上移,臉上帶著一絲無奈的笑容,一隻手握住我的乳房揉捏。
我弓起背部,舒服地啤吟,「你對我來說太老了。
」「不會有好結果的。
」他的手指夾住我的乳頭,微微用勁。
「我高潮了,所以結果對我來說非常棒!」我在他手心磨蹭。
「所以……對你來說就是……生理需要了?」我不知道這個問題的正確回答是什麼。
我當然不想僅僅是生理需要,但他呢?還有一個更複雜的問題,那就是他是香香的爸爸。
「嗯……你想談戀愛嗎?」我假裝驚訝地反問。
朗傳易清清嗓子,從我身上下來,避開我的目光,說道:「香香很快就回來了。
」「那不是我的問題。
」我坐起來,伸手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