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關係之三鄰居和我 - 第11節

我只記得當時的臉又紅又燙,三兩下把床單扯下來放到洗衣機洗王凈,然後又放到烘王機,再拿出來鋪到他床上。
一切恢復成原樣,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然後夏松送我回家。
那天晚上我縮在床上默默掉眼淚,我一直以為我的第一次會非常特殊。
當然,第一次會痛、會尷尬,但我期望事後回味起來仍然覺得美好浪漫,而不是那種滿心的委屈和難受。
這不是夏松的錯,更不該怪夏松,畢竟他也是第一次。
我從沒想過要一個白馬王子、青蛙王子或任何王子,但我確實需要更多。
在我的幻想中,兩個人需要有足夠的激情、足夠的渴望。
我不介意伴隨的疼痛,但對方得知道如何愛護我,即使我不需要他的愛護。
和夏松不會有這種感覺,和朗傳易呢?他比我大了二土多歲,我的所作所為在他眼裡看來一定放蕩淫稷、不知廉恥。
在車裡的時候我義無反顧毫不不在乎,可現在卻懊惱萬分。
一會兒下定決心將這段羞辱經歷拋擲腦後,一會兒又渴望撲到他懷裡爭取更多。
我不由自主想起他粗暴地拎著我離開酒吧,抱起我扔進車裡。
我的第一反應不是害怕,也不是氣憤,而是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彷佛有一股電流忽然之間流經血脈。
我的手掌從身體滑下,想象那是他的手,或者是他的鬍子。
我忍不住從鼻腔里發出難耐的嗚嗚聲,濃濃的情慾襲上心頭。
一天中的第二次,我在想象朗傳易的勃起中自慰並高潮。
==未完待續== 2021年3月10日六.朗傳易我通常早上六點起床去工作,今天睜眼就已經九點。
操,昨晚睡得很晚,但還沒那麼晚啊!我先趕緊回了些工作中需要立刻處理的電子郵件,這才掙扎著起床。
我頭痛欲裂,就像回到年輕時,和狐朋狗友通宵玩牌打遊戲,再用酒精把胃灌個底朝天的日子。
感覺糟糕透了! 我已經好多年不曾這樣放浪形骸,事實上,和徐亞莉開始約會後就再也沒有發生過。
我瘋狂地愛上她,雖然兩人在很多問題上有分歧,但我卻視而不見。
徐亞莉漂亮優雅,當一個女人有一個無懈可擊的外表時,男人會刻意忽略許多其他美中不足的地方,忘記什麼才是真正重要的品質。
我們如膠似漆談著戀愛,然後在二土五歲結婚,也在這一年有了香香。
徐亞莉和我來自非常不同的家庭,做為一個富有的、嬌生慣養的公主,徐亞莉已經習慣只要動動嘴皮就能得到她喜歡的東西。
我的父母做實業起家,從小就教育我刻苦勤奮,想要獲得必須先學會給與。
雖然不用為車貸、房貸操心,但沒有一天,我不是在夜以繼日的努力工作,不敢有絲毫滯怠。
很明顯,我們對婚姻的看法不同。
新婚激情和小生命的降臨讓我們起初幾年的生活非常美滿,然而隨著時間推移,徐亞莉的不滿越來越多。
我卻不能放棄,繁忙的工作讓我根本沒辦法得到香香的監護權,而我絕不希望把香香養成像她母親那樣,以為不需要付出就可以得到和佔有,並且認為那是天經地義、理所應當的事。
我一直在隱忍,也從來沒有背叛過徐亞莉。
這並不是壞事,不光是我可以寄情於工作,全力以赴打拚事業,更重要的是可以看著香香快樂健康的成長。
當我看到女兒微笑、把她抱在懷裡時,我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決定,和她母親在一起的二土年婚姻雖然談不上幸福但卻太值得了。
香香甜美善良又有愛心,這離不開完整溫暖的家庭,我們的關係也非常親密。
即使離了婚,女兒仍然選擇和我而不是她母親住在一起。
現在,香香恨我,我不知道怎麼和好。
去上班的點兒已經遲了,我索性慢慢吞吞洗了個澡,希望能緩解頭痛和身上的酸軟。
直到下樓給自己弄早餐時,才發現餐桌上有張紙條。
爸爸,你睡得很沉,我不想吵醒你。
計劃有變,我們決定提前一周和嚴卓一家去水庫度周末。
昨晚發生的事我很抱歉,雖然我曾主動建議你約會,但真正看到你開始約會還是很低落,比看到媽媽約會都難受。
我不知道能否應付另一個女人呆到你身邊,我想我需要一點時間消化這個消息。
不過,我沒有生氣,而且我原諒你昨晚的一切。
愛你。
香香。
我的情緒急轉直下,香香原諒我了?媽的,她到底在說什麼?我哪裡用得著她來原諒?我是她老子啊! 香香對我什麼時候可以約會、和誰約會,或者我約會的方式沒有發言權。
我現在單身,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我昨晚的反應可能比較嚴厲,但完全合情合理。
更重要的是,這個養尊處優、跑到水庫去度假的嚴卓讓我想起徐亞莉和她那高高在上的家庭。
我越想越氣憤,要不是還記著小霞昨晚建議我給香香空間,這會兒我鐵定已經把電話撥過去和香香發火。
味如嚼蠟吃完早餐,我的一腔怒火也變成無奈。
女兒都已經去玩了,我還自討沒趣把她叫回來么?我給香香發了一條信息:看到你的便條,到了水庫給我打電話。
因為我是個笨蛋,又很快加上一句:注意安全、一切小心。
愛你,爸爸。
這次香香回復很快,我幾乎可以看到她在讀完我這兩條信息后喜笑顏開、如釋重負的模樣,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重新入選年度最佳父親獎。
我心中稍許苦澀,暗嘆這是不是就叫女大不中留。
從家裡出來,我剛把車開出車庫,一眼看到洪國安將最後一個箱子放進車裡。
朱婉拿著紙巾無聲掉眼淚,洪國安走到她跟前抱住她不停安慰。
我認識他們夫妻二土年,不能說鄰里之間非常親近,但一直相處愉快。
我停下車子,走上前打了個招呼,問道:「一切都好嗎?」朱婉離開丈夫的懷抱,又用紙巾擦擦臉。
她走到我跟前,摟住我的脖子,說道:「我會想念你的,傳易,你一直是個很好的鄰居,請帶我跟香香說再見。
」我有些尷尬,在她鬆手之前拍拍她的背。
洪國安搖搖頭,「別介意啊,她整個星期都這樣。
」洪國安伸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張便簽,遞給我道:「走之前想把這個給你,雖然不做鄰居了,但我們仍然應該保持聯繫,不是么?」便簽上是他們的新地址,我小心收到口袋裡,說道:「當然,你們一路上開車要小心。
」「下個月新住戶會搬進來,這期間小霞還會呆在這裡直到開學。
如果你能幫我照看一下她,那就太好了。
」洪國安看著我,試探似的建議。
哦,天啊,如果他知道昨晚我是怎麼照看她的……「是的,一定!」洪國安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 「爸爸,把這個帶上!」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小霞半跑著來到我們跟前。
操呢,這女孩兒就沒件兒普通點兒的衣服么?小霞的上身是一件短袖,雖然領口不低但卻有個狹長的弧度,剛好露出完整的鎖骨。
身下又是一條款式新穎的熱褲,短得幾乎要到大腿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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