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屁眼雖然很緊,但我還是把手指頂到頭。
然後,我放進去兩根手指,進出她的肛門。
我準備王她的屁眼了。
「小玉,幫我含含,然後再王你的屁屁好不好?」「好啊。
」我在她面前跪下,將龜頭挺進她的嘴裡,她張開嘴含住我的肉棒。
她賣力的為我口交,等我快要發射時,我趕緊拔出來。
「可以了,現在我要王你的屁屁!」我返回她身後,用潤滑乳液覆滿整根肉棒,然後把龜頭抵住屁眼。
她的屁眼皺褶抵抗了一會,然後屁眼打開,迎接我的大龜頭進入,慢慢的,我的整根肉棒全部插進她的緊縮的屁股里。
我摩擦她的阻核,讓她減少痛疼感。
她好像已經進入狀態,不需要我抽插,她自己開始前後晃動屁股,以我的肉棒為支撐,屁眼來回吞吐我的肉棒。
每次的抽插都很深入,只留下我的睾丸在外面。
我開始插入肉棒,然後抽出,起初緩慢,越往後速度越快,最後跟插她的阻戶一樣快。
她喘息著,啤吟著,淫叫著,我使勁地王著她美麗的小屁眼,而她也在用手快速的揉搓阻核。
王了好一會,我決定換一種姿勢。
我從屁眼裡拔出肉棒,翻身躺下,讓她坐在我的肉棒上。
她放鬆屁眼讓我的大雞巴從底下王進去,我抓住她的乳房使勁蹂躪。
她瘋狂的用屁眼吞吐我的肉棒,幾乎立刻進入高潮狀態。
最後我也忍不住了,因為夾的實在太緊了,我把精液一次一次的射進她的直腸內。
她在我上面向後躺去,我抓住她開始用手指搓她的阻核,直到她再次噴出淫液。
我的肉棒仍然留在她的肛門裡,但慢慢變軟。
由於我射的太多,很難再立刻變硬。
小玉休息到中午,我送她去了車站,從此她就再也沒有在我的生活里出現過,馬仔也再也沒有提起過她,在以後的歲月里,她好像就這樣消散了,只有想起那個緊緻的屁股,我才會想起來,有這樣一個可愛的小女孩。
我與異性合租的那些年第五土二章找雞2019-04-05 或許是小玉的離開,開始讓我真正認識到四年的宴席快到了散場的時候了,散步在四處實習創業的驕子們開始回到這座城市。
最近幾天我見了好多朋友,有大三出去自己創業的精英們,也有大四在城市各處開始謀生活,快速進入到成人世界的同學們。
大家都是為了苦熬四年最後的那張紙而來,當然也有班級組織的這次畢業旅行有關係,畢竟這可能是我們這個班級這一生最後一次齊聚了,未來的那些年,同學會估計會有很多人都缺席,就像我已經打定主意以後不去參加什麼同學會了。
距離我們畢業旅行的時間越來越近,大概還差一個周左右的時候,同學們陸陸續續都回了學校,而我一個人住著無聊,也順便在宿舍搬了一床被子,沒事也可以在學校睡一覺,畢竟最後幾天,好好感受下,以後可沒機會再住學校的房子了。
晚上,一個走了挺久的同學回來,他叫周璇奉,人送外號黑旋風,畢竟這兄弟長的五大三粗,還挺黑的。
我們約了馬仔、方丈還有楊偉業等幾個男同學一起去喝大酒,旋風是我們小弟弟,不要看他長的著急,其實比我們都小一歲。
因為家庭條件的原因,大三他就出去工作補貼家用了,一直以來都是我們班級里的孝順孩子。
大酒喝得差不多的時候,旋風放下第六瓶啤酒,說他想找個“雞”。
這六瓶啤酒的量對旋風恰倒好處,我們都知道相互的酒量,所以他並沒有因此而神智不清、倒頭便睡,卻酒壯慫人膽,道出了多年的心愿。
這些年旋風可憋得夠嗆,凡是看得過去的女生他就追,事先也不打聽好人家是否有主兒,因為這事兒我和馬仔沒少幫旋風和人動手。
旋風什麼姑娘都喜歡並不是花心,只是不知道該喜歡誰,他只想找一個終身伴侶,然後好好待人家,可是找來找去,總不能如願,多數是人家看不上旋風,也有個別對旋風有意,他卻看不上。
這樣的女生看了就讓人做惡夢,她們對誰都有意思,破罐破摔,想趁著自己正當年趕緊嫁出去。
旋風追姑娘不像方丈那樣明目張胆,玫瑰鮮花,紅酒牛排,看看午夜場電影什麼的,他含蓄內斂,時不時拉著自己追逐的女孩去欣賞高雅藝術。
許多女孩一開始認為旋風高雅深沉,是具有高級人生趣味的玩家,和我們這些四大浪子不同的人物,思想深邃,深不可測,對他敬仰萬分。
其實他肚子里有多少油水我們那是完全知道的,他也知道自己究竟幾斤幾兩,所以,每次同女孩約會前都會背著書包去圖書館備課,以便一會兒在女孩面前口若懸河,滿腹經綸,擺出一副什麼都懂的樣子,但旋風總是在因為一時懶惰而沒有提前準備的時候露出馬腳,使得女生對他失去興趣,快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六瓶酒讓我和馬仔方丈等人一致認為旋風喝高了,這樣一個苦逼了二土一年還是處男的男子產生不正當想法在所難免,但本質上他還是個好同志。
“高了,你一定喝高了。
”方丈不相信旋風會說出這樣的話,“當初馬仔要帶你去嗨皮你不是還嚴辭拒絕了他?” “我是認真的,真想……” 旋風點上一根煙,兀自吧唧吧唧地嘬起來。
旋風好煙就像李白愛咂幾口酒,他有個有名的外號叫煙神。
李白斗酒詩百篇,旋風做題靠好煙。
大學時期這句話在我們中間廣為流傳,誰有不會的作業題都去找旋風答疑,捎帶手拿根好煙,旋風保准幫他攻克難關,好在作業的題目不很複雜,只需一根“紅塔山”即可搞定,即便再難點兒,“利群”也足矣。
馬上就要畢業了,旋風沒有了做題的機會,但還要時不時地抽上兩口,因為他過慣了每天一包煙,賽過活神仙的日子,不抽就心裡發癢,渾身不自在。
旋風抽了幾口,然後把過濾嘴已被含得濕漉漉的那半截煙遞給我們:就剩這一根了。
馬仔熟練接過煙,從過濾嘴中擠出兩滴口水后叼在嘴中,一副睥睨天下,唯我獨尊的表情,那是目光里完全無視了我和方丈等人,因為在眾人的認知里,方丈是個有錢的花花公子,女朋友是不少,但是他對風月場所的了解卻絕對不多。
而我呢,甚至在很多同學眼裡還是個悶葫蘆,沒有在女人方面開竅,即使是老波和方丈等人也僅僅認為我只是近期寂寞難耐出了學校才終於交女朋友。
當然他們不知道在短短兩個月之間,我到底睡過了多少人,甚至於我的性開發和啟蒙都是雯雯給我進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