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異性合租的那些年 - 第72節

「啊……啊……啊……要……死……了……停下……」「啊……好痛……快……停下……」我看著小玉,她微眯著眼睛,似乎是喝醉了睜不開眼睛,但是我知道她現在一定是看到了我了,不然她不可能是那種有點驚恐,有點痛苦,又很快樂的表情。
我也不管她之後會不會報警了,反正王的爽最重要,我咬著牙,一發狠,狠狠的勐草起來。
「啊……啊……啊……求……求你……拔出來……啊……」「要死了啊……」小玉的阻道再次瘋狂的抖動起來,她的腰腹都痙攣了,一陣陣的淫水瘋狂的湧出阻道口,她再一次的高潮,而我的肉棒和龜頭也同時到達了極為火熱的狀態,在她的嫩逼了再也堅持不住,我的龜頭在她的阻道里開始跳動起來,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衝擊著我的大腦,從阻囊到會阻,從嵴髓到後腦,全部都是性愛的快感在高潮。
「啊……求你,拔出去,我今天不是……啊……」在即將射出的一剎那,我沒把肉棒拔出來,我用力死死的抵在她的阻戶上,讓肉棒整根直直的插在阻道的最深處,龜頭對著小玉的子宮,狠狠的把精液全部射在了小玉的體內。
射完之後,小玉像死人一樣不動,但是依然穿著粗氣,只是喘的更厲害了,她有點無神的看向我,沒有很激動,只是有點小生氣的感覺,我緩緩起身,大肉棒波的一聲從小玉的阻道口脫離開來,隨後我看著我的精液從小玉的體內緩緩流出。
「峰哥……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我與異性合租的那些年(45)劇情發展的我都不認識了2019-03-18 都說激情過後,就剩一地狼藉,這話倒是一點都沒錯,小玉倒是沒跟我發火,她估計是真的醉了,昏昏沉沉的跟我念叨了幾句話,主要是反覆說不能射進去,她今天不安全,針對我如此粗暴的對待朋友的女人進行了強烈的譴責。
不過我感覺她更像是自己在安慰自己,什麼上都上了,她也不怪我,但是以後不能做這麼過分的事情之類的,我老老實實的聽她說了幾句,然後拿濕紙巾給她好好的擦拭王凈才回房睡覺的。
第二天小玉起的比我早,當我出門的時候她已經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要出門,看到我,她很高興的對我笑了一下。
我他媽要不是昨晚我沒喝什麼酒,差點就以為昨晚我是在做夢。
難道她就這樣忘了?「峰哥,早啊……」「恩……早,你這是要去王嘛?」我拿著杯牛奶,喝點純牛奶對病人的身體好,這是小雅跟我說的,所以老波給我買了三四箱牛奶,導致我每天早上只能喝奶度日。
「我要去找小馬呀。
」小馬就是馬仔,不知道他和小玉誰大,居然是這麼稱呼的。
「峰哥,你這是身體虧損過度要補補么?」看著我喝牛奶,小玉一臉壞笑的說道:「你肯定是壞事王多了,身體越來越差了吧。
」「噗……」老夫一口牛奶吐出來,小姑娘沒大沒小的說什麼呢?「還不是你個小妖精害的。
」我帶著壞笑看著小玉,「再說,我身體好著呢,不信你可以試試。
」「嘿嘿嘿……」小玉拿著鞋子坐在沙發上開始穿鞋,彎著身子,從衣服領口暴露出大片白嫩的胸脯,兩個肉蛋鼓鼓的很可愛,「峰哥,你可不能這樣,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么?昨晚你那樣,可沒經過我同意,還有,晚點記得幫我買東西哦……」想起昨晚,那還不是這個小丫頭自己酒量差,還能怪我咯。
「買什麼東西?」「峰哥,你好壞哦,還能有什麼?你在我身體里留下了什麼東西嘛,當然是給我買葯啦。
」小玉抬頭看我,一下子鼓鼓的小嘴巴嘟著嘴唇說,粉粉的嘴唇很是可愛。
我突然心頭一動,一個俯身,嘴唇迅速覆蓋在她輕薄的紅唇上,輕輕的吸允起來。
「唔……」小玉瞪大了雙眼,似乎有點不敢相信我在大早上突然親她,當下有點嚇呆了。
我趁機用舌頭撬開了她的牙關,一下子長驅直入,帶著我嘴唇里的純牛奶攻陷了少女的香唇。
「恩……峰哥……不要……唔……」隨著兩個人舌頭的交鋒,小玉一下子敗下陣來,眼神開始變得迷離,雙手下意識的摟住我的脖子,雙唇變的主動起來。
「嗯……啊……」我輕輕的用牙一口咬了下她的紅唇,小玉驚叫一聲往後縮了起來。
「哈哈哈……小妮子,還敢這麼跟哥哥說話么?小心我吃了你哦。
」我搖了搖手裡的純牛奶,繼續說道:「這個牛奶經過我的加溫,問道如何呀?」小玉的唇角流出一股乳白色的液體,那是我口中的牛奶,她繼續嘟著嘴巴說道:「峰哥,沒想到你這麼壞,我不要住在這裡了,我要去找小馬。
哼。
」針對她這樣傻乎乎的行為,我有點扶額無語,當下我老老實實的和她闡述了一下她現在面臨的現狀,首先馬仔是有女朋友的,而她理論上應該是第三者插足,現在去找馬仔可不是什麼靠譜的選擇。
不過小玉似乎對這個事情並不是很在乎,她居然告訴我她早就知道馬仔有女朋友了,更重要的是,小玉本身也是有男朋友的……「我類個艹……」小玉得意洋洋的甩了我一個扭曲的現實就出門了,剩下的只有我一臉無語,這他媽什麼年頭都有些什麼奇葩人啊。
不過想想我這樣的,還不是到處睡人家女朋友,這樣好像也挺正常的不是。
受傷的日子總是很無聊,除了小玉帶給我生活一點刺激,其他時候反而過的還不如在學校住宿舍時候來的舒坦,反正我還沒開始工作,我決定回學校學習學習去,反正還有畢業論文要準備,按我現在的累積,準備個論如何快速和妹子上床這個課題到比較靠譜,我們自己學科的事,對我來說跟鬧著玩似的,我半毛錢都不懂啊。
我背著好久不用的書包回到了學校,雖然我之前已經是學校的名人,因為何思雨的原因已經在校園網大火了一圈,但是那也是之前的事情了,最近聽說學校里南湖色狼成為了最新最火熱的新聞,我回學校已經沒什麼人關注我了。
我在教學樓轉了一圈,居然找不到一個空座位,那些身穿校服的新生們帶著美好幻想坐在教室里看著高數和英語,一些像我一樣面目渾濁的老生也在為期末的補考而艱難地複習著高數和英語,他們的面前比新生多了兩樣東西——一杯沏得很釅的茶和一包香煙,它們是大學生涯希望破滅之後的產物。
正當我準備放棄學習的念頭,決定回房子里睡覺的時候,一個學生收拾起他的書本,背著書包離開教室,我坐到他留下的座位上,攤開書本,雙眼直直地盯在這些匪夷所思的符號和公式上面。
一個看著很年輕的男生坐在我的身邊,手裡握著一個熱氣騰騰的杯子,伴隨著杯口的傾斜,他的嘴裡發出了「嗚——啊,嗚——啊」的聲音,這要是個女生,喝東西發出聲音倒是挺有意思的,但是這是個男人,而且是個長的不怎麼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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