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4小姐,舒服嗎?」手指在紅潤的趾縫裡來回亂竄,將每一塊痒痒肉都「照顧」到位,稻草人翻著眼睛冷冷地看著m4,「我可能不太習慣拷問別人,但是我對這些鐵血精英姐妹們沒事便折磨人形所總結出來的拷問經驗很有信心,知道被這個手甲撓過的人形有多少嗎?知道做過這個老虎凳的人形又有多少嗎?我建議你還是不要想著能撐多久,沒有意義。
」M4第一次有種快要瘋了的感覺,和曾經在戰場上所經歷的那些痛苦不同,那種純粹的被拷問的痛苦,忍受著仔細想想毫無意義的疼痛和奇癢的痛苦。
她不是沒有哭過,直到現在她也不是一個有多堅強的人形,但是現在,她真正意義上的被折磨哭了,她實在是受不住了。
「哈哈——咳,咳咳……啊!放手,放手啊!」「呼。
」一直撓下去稻草人也會累,現在她也確實看到了想看到的景象——m4被折磨得一邊哭泣一邊大喊大叫的景象,這可比情報有趣多了。
剛一放手,稻草人立刻將手伸進m4的嘴裡,手指壓著m4的舌頭,扣著m4的下頷,讓她發不出聲音,奇特的潤滑液的味道讓m4差點吐出來。
「如果你不是為了招而是要說什麼廢話,那我建議你不要說話,給我個眼神讓我繼續折磨你就好了,你這雙腳我還真想多玩一會兒呢。
」稻草人是這樣說的。
M4也確實累的氣喘吁吁,仍舊是難以說出一句話,但是她還有力氣咬人。
「咔,啪!」m4一口咬下去,稻草人卻早就預料到的把手縮了回去,反手在m4臉上打出一個鮮紅的掌印,然後從一邊的桌子上拿起兩個鋼毛刷。
瞥了m4一眼,隨便在刷子上倒了點潤滑液,就立刻按在m4的腳心上。
「啊!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哈哈哈哈哈……」有那麼一瞬間m4就像是要斷了氣一樣,那一刻m4才意識到刷腳心根本就不是什麼小孩子互相欺負的遊戲,僅僅是一瞬間沒有調整好呼吸就讓m4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後續還想要吸兩口新鮮空氣,腳底的劇癢讓她立刻又笑出了聲。
她突然很恨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敏感,然後又開始責怪帕斯卡把她的敏感度調太高了,後來怪了一圈之後實在是又癢又疼到大腦混亂,除了斷斷續續的笑聲和叫聲什麼都發不出來,不住地搖著頭,將被汗水打濕的長發甩來甩去。
可惜的是,m4再怎麼痛苦,稻草人也不會滿足,甚至還覺得對於特殊人形的m4,這點痛苦還遠遠不夠,反正也沒那麼容易折磨死,那就可以隨便加碼。
鋼刷之後又是毛刷,拋開鋼刷直紮腳心的缺點,剛剛被刷得紅彤彤的腳心再遭到毛刷綿綿的癢感,m4癢得都想砍掉自己的腳,大概是膝蓋已經疼得麻痹了,不顧一切地將老虎凳扯得哐哐響。
將近刷了半個小時的腳心,m4都已經笑不出來了,因為窒息咳出來的口水把胸口都濡濕透了。
別說是稻草人,就算是m4親近的15、ro、sop恐怕都沒見過m4這般狼狽的模樣。
「看來老虎凳還是不夠疼,或者刷腳心還是不夠癢。
」稻草人也有點累了,一邊喘氣一邊說著,「那我們就再換個手法,我的時間有的是,不招就讓你癢到招,疼到招!」M4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熬過這一輪折磨的,也不想去回想,老虎凳還沒有撤掉,膝蓋的確已經疼到麻木了,但稍微感受一下還會有些許刺骨的疼痛滲出來。
不好受,實在是不好受,自己的雙腳乖乖地擺放在磚塊上,之前是因為忍痛而用力繃緊,現在則是因為脫力而軟軟垂下。
如果沒有發生這種事,這雙腳應該好好穿在高跟鞋裡,隨著音樂邁出輕快的步伐,而絕對不是現在這樣被墊上磚塊,被又刷又撓。
而現在它們大概要體驗新的折磨。
稻草人又是粗暴地抽出磚頭,被反扭的膝蓋驟然又恢復回去,劇痛又讓m4身體一挺。
但轉眼間,稻草人又將一根根粗糙的木棍插進m4的腳趾縫裡。
「這……這是……」m4還沒從膝蓋的遭重中緩和過來,正在沉沉地喘著粗氣,卻看到腳趾上已經被裝上了新的刑具,這些木棍一頭光禿禿的,另一頭卻被絨毛包圍,現在稻草人已經將光禿禿的那一頭插進腳趾縫裡,並且捏住兩端,開始緩緩使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斷了,斷了!」「當然不會斷,這隻不過是個準備工作而已。
」稻草人卻是輕聲說著,雙手又在木棍兩端握了握,便將木棍從m4的腳趾頭上取了下來。
M4的腳趾上只感覺到陣陣抽痛,雖然用刑時間很短,但絕對是實打實地用力夾過,腳趾在幾秒鐘之內就被夾得紅腫,木棍取下來之後腳趾頭甚至還變得有點擠。
而稻草人後來的動作,則讓m4突然明白了稻草人想做什麼,開始奮力掙扎。
稻草人並不在乎m4無力地掙扎,一隻手像鐵鉗一樣鉗住m4的腳掌,另一隻手則是將木棍毛茸茸那一頭塞進m4的腳趾縫——稻草人要用這東西刷m4被夾腫的腳趾縫。
就算是知道又能如何,m4再怎麼掙扎也沒用,稻草人抓住木棍的一端,開始像拉鋸子一樣來回拉木棍,讓絨毛開始拉鋸m4的腳趾縫。
「啊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好癢啊!」「你不是第一次受癢吧,還是說其實你的腳趾頭更怕癢。
」稻草人扳住m4的腳趾頭,讓這五顆圓潤的腳趾頭乖乖受癢。
M4想夾緊腳趾頭,但是腫痛感讓她難以做到,而且一旦夾緊,木棍直接摩擦著腳趾縫,腳趾縫反而更疼。
這道刑就是這樣讓m4在疼和癢的境地中做著選擇,而之前那一夾,使得現在無論是痛感和癢感都更上一層樓。
M4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腳趾頭更怕癢,還是前面的拷問讓她變得越發脆弱了。
M4不回答,稻草人也不想聽她的回答,只是在搓了一會兒腳趾縫后說:「我記得你的腋下才是最怕癢的吧,想不想試一下,雙管齊下是什麼感覺。
」「唔,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這可不是m4說不要就能不要的,很快稻草人就叫來幾個鐵血的士兵,開始往m4的腋下塗抹潤滑液,m4害怕地死命掙扎,然而該來的還是要來,腋下根本連一點點都無法縮回,只能就這樣最大限度地抬著,僅僅是塗抹上一點潤滑液就把m4 癢得要死,稻草人還一點點把所有的tk道具都拿了出來,除了各種鋼毛刷,鬃毛刷,絨毛刷,還有諸如棉繩、分開腳趾縫的隔離板、扣住大拇指的拇指鎖等等輔助道具,簡直應有盡有……每拿出來一樣,m4的臉色就要難看幾分,到最後表情簡直比哭難看,急得m4不住地拉扯繩子。
但是稻草人已經把刑具和士兵都安排妥當,腳趾鎖扣在了m4的大腳趾上,隔離板把腳趾頭一個個隔離開,幾個士兵分別拿著刷子和潤滑液,不由分說便開始照顧m4的腳心、腳趾縫、腋下和側腰,刷子一時間「唰唰」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