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猜(SC,1V1,H,黑道) - 49、用她所有溫暖和柔情融化 yцzⒽаīщêň

女人身下流淌過一條小河,源頭被撞得搖晃,粘液浸濕了沙土,熱氣將腥氣烘的很嗆人。
臉上帶著厚重的偽裝,魁梧強壯的男人手臂撐在牆上,下頜緊繃鋒利線條,眉心縱起深邃溝壑,每一次闖入都伴隨著汗水飛濺。
陸縈兒被他從身後抱著,小身體幾次險些被撞飛出去。她眼睛上還蒙著黑布,嘗試過要拿下來,可每次秦厲衡都會立刻發現,然後招致他更加瘋狂的報復。
久而久之,生理淚水衝出眼眶弄濕了布條,紅唇微微顫抖,像極了委屈的娃娃,小聲哭鬧望他憐惜自己。
“衡哥輕些。”
筆直堅硬的性器彷彿一柄利刃,勢不可擋朝著最深處開疆破土。
男人沉默不語,和平時愛說騷話的浪蕩全然不同。她有些慌張,蒙住的眼睛看不到他漆黑無邊的瞳孔,嬌嫩甬道被全力抽g到邊緣殷紅,絲絲縷縷的紅線將兩人糾纏在一起。
囊袋拍擊花唇,交匯處摩擦出泡沫,抽動伴著另人羞赧的破碎聲。那些被拉長的白沫黏在肉莖上,青紫中多了一絲愁白,猙獰偉岸的物件次次狠入到底。
男人緊咬牙關悶聲衝刺,腰腹肌肉囂張暴起,刺入她柔軟的媚肉,堅定有力地攪動。聽著她仰頭哀Y,用她所有溫暖和柔情融化自己不得已結冰的身體,用發瘋一般的撕扯掩飾自己通紅的眼睛和蔓延到下頜的淚水。
他像失去理智的瘋子,嘴角勾起肆意的笑容,陸縈兒聽到夾在低沉呼吸中的低笑,身體一抖顫巍巍地到了高潮。
“厲衡哥,厲衡哥,孩子,孩子,輕些”
這次是布條也擋不住的眼淚,她扶著肚子,哭得悲戚的小臉緊擰,嬌聲和孩子的父親求饒。
“你怎麼了?”ρǒ壹8sǒ.cǒм()
他不對勁,和那年一樣,被大伯關在地下室里一天,出來后帶著一身血腥和泥土摻雜的刺鼻氣味。
衝到自己房間,房門鎖著他便從窗子跳進來,手上綁著沾血的骯髒繃帶,初有男性輪廓的身體塊壘分明,溝壑縱橫著力量,站在月下窗邊一臉冷漠望著她。
“縈兒。”
記憶里的男聲尚帶青澀,他壓上她的身體,大床柔軟深陷。懵懂女孩還不懂男女之事,她怔著一雙水亮的大眼被他除掉了衣服,兩人赤裸相對,她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裸體。
屋裡沒掌燈,秦厲衡低著頭喘息,灼熱落在她穴口,他待著沒動,似乎是在欣賞她的身體。
陸縈兒很難為情,她還在發育,穴口兩個鼓鼓的小包並不好看。想用手去擋,卻已經被含住了乳尖。
“嗯”
下意識抬起上身,少年舌尖動得靈巧,她很快有了感覺。
身下濕濕的,向下望去,他雙腿左右分開跪在她身上,腿間一道粗壯堅硬的影子。
她驀地捂住了臉,在心裡幻想那根獰物的樣子,手這時被牽住,握住一根滾燙的東西。
“衡哥!”
一聲驚呼,她才知道自己握的是什麼,這般堅硬粗大的東西若是插進自己身體里
她不敢再想了,埋在被子里心跳如鼓。
腿緩慢分開,是難以抗拒的力量。私處暴露,偷偷流出身體的汁水沾染空氣黏膩又冰涼。
圓頭貼上她的谷口,她渾身發抖,恐懼和期待交替的矛盾互相衝撞。
女人第一次是痛的,但想到他會用這根兇猛利器穿破自己的純潔,她又願意將自己獻給他。
“嗯”
半個前端送進去,慢慢推擠,很快就喂進了整個冠頭。
稚嫩的穴口被撐開,瞬間裂開一圈紅暈。
撕痛之後是滿足感,陸縈兒沒想到這麼疼,她等待著下一步,安心在他身下綻放,可他卻不再動作,淺淺抽動,幾次碰到阻隔又退出,最後像是突然清醒一般逃走。
現實中的女人身子搖晃,鉗在她腰間的大手愈來愈重,皮肉生出五個嫣紅的指印,任由粗糙虎口掐著,嬌乳顫抖飛舞,嬌紅彷彿雪中盛開的梅花。
她反手去抓他的手臂,幾道貓撓的印子,男人終於停住。
墨色渲染到極致的瞳孔,赤紅攀升的眼尾,表情痛苦扭曲。那朵濺在牆上的血花好似給他下了蠱,只要閉上眼睛就出現。
“縈兒。”
撞擊猛烈,彷彿只有被她緊緊吸著,那些環環相扣的軟肉貼著j身研磨,他才能捂著一片瘡痍的心口,找到半分活下去的理由。
“我沒用,二叔說得對,你不該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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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禽獸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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