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難以見到生人的小屋迎來了一群不速之客,整個房子直上直下,客廳一眼能望過來,沙發只有靠在角落的一排,兩個寬肩闊背的男人坐上便佔滿了。
作為小輩的陸擎川只能站在一邊,他靠著門框研究街邊建築的花紋,屋裡的氛圍很祥和,既祥和又微妙。
畫筆被程森遊刃有餘地拿在手裡,面容平靜描摹著一幅畫,畫中站著年輕的男女,容貌恬靜嬌麗的少女背靠著男人。那男人一身黑衣,背影硬挺健碩,兩人親密貼合,寬廣的肩背幾乎包裹住她整個肩頭。
他們身影蒙著曦光,靜謐而美好,細膩的感情從眉眼中流出,一眼便能羨煞旁人。程森毫不避諱,在宋淮謹面前細細勾勒,最後上挑一筆,將女孩嘴角笑容詮釋的淋漓盡致。
“縈兒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像她媽媽。”
自顧自說著,全然不在意別人怎麼想。
陸擎川往屋裡看了一眼,自己父親的臉黑的像初一晚上,月亮也被天狗吞了,一點亮兒也沒有。他心裡竊笑,若不是怕手機被監聽,他真想拍下這一幕發給大哥瞧瞧。
“程森,你給他們錢了。”
宋淮謹抱著手臂,兩個曾經你死我活的人平和對視,程森抬了抬手指向紙巾,“抽一張給我。”ρΘ⓲ве.ⒸΘм()
宋淮謹還皺著眉,斜睨了一眼還是遞給他。
“給了。”擦擦手,“我什麼都不會說,宋爺可以自己去找人。”
程森背過身去整理畫具,身後許久沒聲音,就在他以為宋淮謹生氣而有些舒暢之時,回過頭卻見男人一臉凝重。
“程森,我必須儘快找到他們,厲衡不知輕重,兩個人這麼跑出來一旦被人盯上,那人勢必不會放過他們。”
緊皺成川字的眉心夾著汗水,“我不是冥頑不靈,只是他太暴躁,內斂鋒芒的人才適合做秦家的接班人。”
程森舉著畫筆站了很久,他回憶起他們走時的樣子,當時只是以為秦家人找來了,現在看來不然。遠離俗世煙火多年,他都已經忘了作為秦家的繼承人有多兇險。
未幾他鬆了力氣,坐下算是妥協,這麼多年第一次。
兩條腿搭在一起,奪過宋淮謹已經夾在指節的煙扔到垃圾桶。
“問吧。”
吻極其依賴繾綣,男人一個踉蹌,狠狠咬住牙根才穩住身體不搖晃。
他還沒和小丫頭算剛剛不聽話的仇,她就自己找上來。
黑瞳中掠過不可思議的光,整個身體都僵硬住。她對他的反應很滿意,剛剛揚起狡猾得逞的笑容,然而只享受了兩秒勝利的喜悅,緊接著就換她愣住。
——男人微微挑眉,一轉身將她抵在牆上,順勢分開了她的腿。
血腥狂放的笑容讓陸縈兒覺得自己捅了大簍子,他已經擠進自己腿間,壓在私處的東西灼熱滾燙,在以難以置信的速度硬挺,西K中央的縫線快要裂開,直至將那塊嫩肉戳疼。
漆黑目光環視四周,借牆T遮掩側身一轉,後面竟正好是一處破爛的民房,門前積著雜草,怎麼也不像是有人住的樣子。
秦厲衡沒想到老天爺這麼眷顧他,想要什麼來什麼。頎長幽暗的影子壓下來,帶著h沙獨有的氣味,黑暗侵蝕了女人晃動的靈眸,男人眼中暗涌驟現,風暴正在醞釀,她再也看不到一絲光線了。
“想g嗎?”
帶著威脅意味的語氣問她,遠幢祈大聲比近,陸縈兒被他忽變的氣質弄到心慌,陸小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哥哥壓低了聲音和她說話。
立刻摟住男人的脖子,輕輕蹭他的臉。
“哥哥太帥了,想親親哥哥。”
“嘖。”
男人吸了口氣,墨色雲暴鋪滿一雙眼睛。
手臂上身上沾的都是硝火味,剛剛她S擊時那麼堅定豪邁,而現在不過短短一會兒,她就嬌滴滴地和他撒嬌,真和天真無害的素蘭似得,不是妖精又是什麼。
男人抓住她的肩膀,腰胯緩慢頂弄,堅硬的慾望被封印,越發顯得不悅,快要衝破布料的y度,惡狠狠地捻弄花核。
外面的人一時半會兒是找不到這裡的,找不到,他們也走不了,這個時間不如做點別的事。
“咔噠”一聲,伴著聲音陸縈兒身體一顫,餘光里一道粗壯的影子晃了一下,下身微涼,底褲已經被撥開,龍頭貼上她。
“縈兒,低頭。”
她聽話低下頭,四周很黑,來自天花板與牆壁邊緣的小窗戶,細微光芒照盡漂浮在空中的塵埃。
活躍的白色粒子起起伏伏,她看不清抵住她的東西什麼樣子,只有一個黑黑的剪影,在她凝視的目光中,堅定有力地朝深處送進去。
筋脈被水流浸透,落在牆上的高大影子懷中抱著女孩,她被壓在牆上,兩隻小手牢牢控制在頭頂。
每次他入侵都猶如身體被劈開兩半,稚嫩的內道吃下他實在很困難,緊繃的穴口透明卻又泛紅,一副岌岌可危,下一刻就要崩裂的模樣,卻依然貼著青筋怒漲的大物不肯開口求饒。
抽送越發激烈,肉體拍打的脆響快要控制不住,門外突然跑過兩個人,也許是跑得太快,槍口都磕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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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凌晨0點太晚,考慮到現在都開學或者開始工作了,之後的更新時間如果只有一更的話,從0點變成中午12點~如果兩更就是12點和18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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