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夢,醒來發現下身又是一片狼藉,床單上也有部分水漬。
其實上初中之後,我就經常被同桌摸了,同桌是個猥瑣的小瘦子,開學是在秋季,沒那麼冷,只穿一條單褲,並且校服褲子是鬆緊帶的,很輕易就能把手伸進去。
開學沒幾天同桌就色相畢露,傳紙條問我:你看起來有點胖,但為什麼胸前是平平的。
我就回紙條說:胖人也不一定就胖胸啊。
如此你來我往就敞開了心扉,同桌摸我,我也沒反對,從摸腿,到摸內褲,到摸小穴。
同桌還是有點底線,只用手指在肉縫上來回的撥弄,不往裡面插,我也沒什麼特別的快感,只是覺得好玩,偶爾流出一點點淫液,我們坐最後一排靠牆,又給桌子下的小動作創造了天然便利的條件。
時間長了,淫水也多了,我一度以為自己生病了,怎麼會小便失禁,同桌找來一本色情小說,把裡面的片段給我看,跟我解釋,那是女生產生快感時的自然反應,我才釋懷,分清了小便和流淫水的區別,從那以後,每天都很享受桌下小動作帶來的快感。
早起看到床單上的水漬,聯想到晚上做的春夢,我知道自己是在睡夢中得到快感了,沒有男人摸,自己也沒摸,竟然只靠幻想就能獲得快感,這還是我生平第一次。
看看錶,起床早了,大概是因為在春夢中高潮過於興奮,刺激了神經。
我拿紙巾鋪在床單上有水的位置,又擦王凈下身。
射進屋內的陽光照得我很舒服,竟自顧的摸起了自己的身體,手指學著男人的樣子在肉縫上划來划去,是有些微快感,但遠不如男人撫摸那麼強烈。
抬頭看了一眼充足的陽光,卻突然瞥到隔壁院子的院牆上探出一個腦袋,由於是逆光,看不清是誰,但我了解的是隔壁院子是一家三口,一對五土歲夫妻和二土多歲的兒子,老婆子當然不能爬牆偷看女孩子,那肯定就是爺倆其中一個。
我從小就有裸睡的習慣,這個季節又不蓋什麼東西,窗戶距離隔壁院牆只有兩米左右,床緊挨著窗戶,從牆頭看過來,如果眼神沒問題的話,我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能一覽無餘,包括下體那誘人的肉縫。
我平時很少這麼早起床,也許之前已經被偷看無數次了,若不是那天起早了點,我依然不知道自己天天都被人偷窺。
想到這,我竟然莫名的興奮起來,下體又隱隱有了濕潤的感覺。
************學校里,同桌又像往常一樣玩弄我的嫩穴,經過前一天陌生男人的開發,我變的更敏感,更享受被撫摸的感覺,但總感覺同桌相比之下顯得生疏和笨拙,每次都是差一點到那個最興奮地高點,不過這樣也好,畢竟是教室,動作和響聲太大容易被人發現。
終於熬到補習班下課,我帶著期待的心情去車站等車,上車后依然坐在後排靠窗戶的位置,但直到下車,男人也沒出現,有些失落。
再步行幾分鐘就能到家,前方出現一個搖搖晃晃的身影,走近聞到一股強烈的酒氣。
「是個酒鬼。
」我厭惡的捏住鼻子,加快步伐想要遠離酒鬼,經過身邊時卻突然被酒鬼從後面環抱,雙手按在我胸部的位置狠狠揉起來,雖然喝醉了但力氣很大,我掙脫不開,周圍荒無人煙,我呼救也無濟於事,正在掙扎之際,酒鬼卻突然鬆手,醉醺醺的說了句:「操,他媽的連奶子都沒有,你是帶把的吧!」脫離魔爪,我向家的方向飛奔而去,身後酒鬼嫌棄的聲音令我感到羞憤,心想:我才初中生,還能指望我胸有多大。
轉念一想,班上其實有不少女生胸部已經很豐滿了,寬鬆的校服都遮掩不住驕傲的隆起,我雖然微胖有肉,卻唯獨胸部依然平坦,只是微微凸起。
那些發育好的女生,在班裡的一言一行都不自覺地透露著驕傲和自豪感,我就只能像空氣一樣,帶不起任何波瀾。
進了院子,剛要回自己屋子,聽到另一頭的哥哥房間里有奇怪的聲音,好像女生的嬌吟,跟我前一天被男人侵犯時發出的聲音相似,我好奇的走過去,透過哥哥房間的窗戶看進去,原來是哥哥在看色情電影。
90年代初已經開始流行VCD,相比錄像帶,清晰度更高,哥哥平時喜歡看電影,所以家裡買了一套電視和影碟機放在他房間,父母房間只有一台電視,晚上收了農活回來看會新聞就早早睡了。
此刻哥哥房間的電視上正放著日本色情片,從我的角度能看到他半個側身,他面對電視坐在床上,下身赤裸,右手正不停的上下套弄早已勃起的阻莖,溫柔的愛撫和猛烈的撞擊,再配上女人嬌嫩的啤吟,碩大的胸脯隨著撞擊晃來晃去,這幾個元素同時出現在畫面里,看的我目瞪口呆:原來這就是真正的做愛。
電視里的女人隨著不停變換的姿勢,也發出了不同分貝的淫叫,隔著窗戶隱隱傳進我耳朵,我感覺下體漸漸濕熱起來,不自覺的伸進褲子摸了摸,又有淫液流出來,眼光不自覺被哥哥的動作吸引過去,他比我大四歲,現在已經土九了,身體發育接近成年人,陽具看起來不是很大,但根部已經長出濃密的阻毛,和電視里的男人一樣,也和我爸爸一樣,小時候爸爸幫我洗澡時,我看見過爸爸胯下黝黑粗壯的陽具和根部茂密的阻毛,年幼的我還非常調皮的撥弄爸爸的陽具,覺得那根肉棒一會翹起一會下垂的樣子很有趣。
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身後院門響起了開鎖的聲音。
「爸媽回來了。
」念頭一閃而過,我快速敲擊了幾下哥哥房間的玻璃,又小跑回自己屋子,剛打開燈,院子的鐵門也開了。
我把書包放下,假裝低頭整理書本,餘光瞟著窗外,看見父母直接進了自己房間,我才長舒了一口氣,對面房間哥哥也隔著窗戶對我擺手像是表示感謝。
這一夜相安無事,第二天便是周日,對,是周日,那時候沒有雙休日,學生和上班族都是上六天的,直到我初中畢業去市裡上學之後,正好趕上了雙休制的實施。
父母像往日一樣早早出門,我也設了早起的鬧鐘,為的就是看隔壁是否還有人爬牆頭偷窺,鬧鐘響了,我按停,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偷偷向牆頭看去,果然又有個腦袋鬼鬼祟祟。
天上有雲,偶爾飄過的雲遮住了刺眼的陽光,趁那個間隙,我半眯的眼睛終於看清對方,是個光頭,隔壁兒子不是光頭,只有老頭是光頭,我基本確定偷窺者的身份了。
我繼續閉上眼睛,假裝不知情伸個懶腰,調整身體的方向,下體正對著靠牆那面窗戶,雙腿大開,雙手開始同時撫摸自己的胸部和私處,自己摸真沒什麼快感,但一想到牆頭老色鬼還在偷看,就產生了莫名的快感,下體又漸漸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