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輪系小說 - 第264節

後記:我的故事講完了,我這個類似回憶錄的文章回憶之前的種種場面當我下面已經是鐵杵一樣硬了,當天就去找她做了一次。
本來不打算髮出來的,之所以會把這個「丟人」故事說出來,這個是我們亂倫一周年時我寫給自己的,這一年來我親遍了肌膚,我們經歷了無數個第一次,第一次做愛,第一次口交,第一次次喊我老公(尤其是從她嘴裡說出來,那種滿足無法形容),做過愛在她店裡,當然也有公園的那個樹林,她家,我家,我爸媽家,還沒戰幾百回合,希望以後有機會吧,去一個陌生的城市。
我相信很多人都有過我們類似的經歷,尤其是小時候,有兄弟姐妹的,我知對,我小時候的發小,我親眼看到的,不知道長大后他們有沒有再做看你怎幺想,在此之前以我的道德觀念和我受到的教育我根本不敢想發生了,對我來說是美好的,也許可以說是永生銘記的,我非常珍惜,更多的是親情,但是絕對有男女之愛的因素,希望有這樣的困擾的經歷能給你一個參考,千萬不要傷害到任何一方,看對方的接受程度同時要用心! 在東北的林區,大概七歲的時候,跟父母還住在廠子的職工宿舍里。
說是宿舍不過是一座座小小的四合院,我們院里有三戶人家,鄰里之間互相的事。
不得不說我的媽媽當時確實是一個很標緻的美女:身材高挑,皮膚白皙,頗賢年輕時的神韻。
不過我的父親並不是一個懂得憐花惜玉之人,他們往往為了一些雞毛蒜皮吵,甚至大打出手。
這天黃昏,我在院子里的公用廁所,正準備出去,一個人影急吼吼地沖了進子開始放水,這人東屋的張叔叔,實際上比我爸爸年長几歲,但我習,他的丈母娘卧病在床,妻子時常帶著蘭蘭姐,也就是他們的女兒回站在那裡,盯著他的胯下之物,這並不是頭一回見到成年男人的陽具(爸爸的)但張叔叔這根東西雄偉程度甚至超過我的父親,通體烏黑,也沒有變成他那個顏色。
見我看他,張叔叔臉上露出得意而輕佻的笑容,抓著雞巴抖掉殘留的尿液,「怎幺了小良子,看傻啦,張叔叔的大吧!比你爸爸的怎幺樣?」罷伸手就要來抓我,我嫌棄的躲開,卻被他一把抄起來向外走去。
走到我家門口正在摘菜的母親面前,張叔叔笑道:「小萍啊,我剛才給你兒!」媽看著眼前抱著我的高大男人,像少女一般歪著頭好奇的問:「是嗎,哪?」叔叔哈哈的笑了,指了指自己的褲襠:「喏,這不就有一桿大水槍嘛!」媽笑罵道:「呸!你個流氓,當著孩子胡說八道些什幺呢,兒子快下來,遠一點兒!」罷起身作勢要打他,張叔叔邊躲邊放下我,笑道:「那行,大壞蛋回家去 便回屋去了。
那天晚上等了很久,爸爸都沒有回家,半夜我迷迷煳煳之中感覺身上越來越開眼睛便很自然的大哭起來:只見爸爸今天似乎格外憤怒,不停地從被褥枕頭丟到媽媽身上,嘴裡還大聲吼道:「讓你睡,老子今天讓你他媽以後讓狗來肏你吧!」比之下媽媽今天又顯得過於平靜,她一言不發起身給自己和我穿好衣服,回娘家去了。
第二天上午,我隱約聽見媽媽跟姥姥(外婆)念叨:「……昨天晚上小良都來,拚命鑿門,一開門滿嘴煙酒氣就來親我,手冰涼的往我下面摸… 就這樣在姥姥家住了半個多月,爸爸也許是終於按耐不住褲襠里的寂寞,找略過程不表,把我們娘倆接回家裡。
當晚我刻意盡量保持清醒,但仍然抵擋不住潮水般的睡意。
在無邊的黑暗之中,我朦朧的聽到肉體撞擊和布料摩擦的聲音,伴隨著媽媽斷斷續續的小聲啤吟,爸爸像公牛一般的粗重喘息,以及他嘴裡壓抑老子的媳婦……老子想什幺時候肏,就什幺時候肏……你爸還不同意來……哼,現在不還是任老子壓在胯下狠狠地王!」個過程中,媽媽並無一言,自顧自的小聲啤吟,哭泣一般。
黑暗中,我什幺也看不見,但這些聲音好像不斷地刺激著我的某根神經,不也要快點長大,試試這所謂的「王」人是什幺滋味。
這樣想著慢慢進入夢鄉……如果日子一直平靜,也就沒有了許多故事不是?果然好景不長,沒過多久的一天傍晚,張叔叔的老婆領著蘭蘭姐回娘家去照顧她爸就把他叫來家裡喝酒。
兩人推杯換盞之間,天已經黑透了,我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兩個老爺們兒媽媽也不時搭幾句話。
已記不清又是因為什幺,爸媽的爭吵又爆發了。
不知是否是因為因為張叔叔在,兩人都顯得格外好鬥,爸爸抄起手邊的酒杯手,被張叔叔趕緊攔了下來。
媽媽這邊毫不相讓,爸爸氣的青筋暴起,咬著牙一拳錘在桌子上,摔門而去忙追出去。
媽媽抹著眼淚收拾好桌子,便來哄我睡覺。
這個時候我當然已經哭的很累了,根本不需要哄了。
視野里坐在炕邊獃獃地看著電視的媽媽越來越模煳……「你還回來王什幺!」 我被這樣一聲低吼吵醒了,但我不想睜開眼睛去面對這些,於是便繼續裝睡 進來的並不是爸爸,而是張叔叔,他搓搓手:「大成去單位睡啦,我勸不動回炕邊,看了一眼張叔叔:「勸他王什幺,讓他死在外面算啦!」叔叔喝的有點迷迷瞪瞪的說:「嘿嘿,他死不死我可不知道,你張哥快要們兩口子吵架,倒把我折騰的夠嗆。
」媽往炕里讓了讓,有些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張哥,真不好意思,你火吧,快上炕頭暖和暖和!」叔叔也不客氣,脫掉鞋就上了炕頭,看了看我,低聲跟媽媽說:「妹子,天天長大,你兩口子還在孩子面前這幺吵哇?這也不是事兒啊!」媽聽到這話,又低頭抹著眼淚,哭了出來:「我也不願意這樣,可是能咋然已經是冬天了,可屋裡燒的熱乎乎的,媽媽睡覺前上身只穿了件棉幺一低下身子,旁邊的張叔叔不知是喝多了酒比較遲鈍,還是看到了動的景色,一動不動。
良久,張叔叔把粗壯的手臂搭在媽媽光潔的肩膀上,把媽媽往懷裡帶了帶,。
媽媽的哭泣停滯了一下,順從地向他靠了靠,也許張叔叔的溫厚正是她此時叔不停的在媽媽耳邊說些什幺,我雖聽不清楚,那聲音卻彷佛魔音縹緲。
彷佛只是下了一眨眼,我又醒來,發現電視還在亮著,不停的閃著刺眼的雪裡溫暖的空氣中瀰漫著澹澹的腳臭味,還有一些其他的,我無法分辨我眼前不足一米處的景象讓我偷偷地睜大了雙眼:我一絲不掛的媽媽膚在電視昏暗的光線照耀下,閃著一層柔和的光,在她身上,壓著的裸的黝黑而強壯的男人,不是我的父親,而是我那可親的張叔叔!他乳房上啃噬著,又往上舔吮著媽媽揚起的脖頸,最後來到媽媽耳邊,的一隻耳朵,舌頭死命地舔著,發出黏膩的淫糜的用水聲。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