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同這孩子恢復生氣時的模樣只有短暫的時光,紅髮女子的情緒也只於剎那。
修正。
這地方帶給主人和女奴的暗示更強、更強、還要更強的修正現象,只需眼的工夫就能完成她身心上的再調整。
然後,起伏的感情就會化做平順的記憶,告訴自己「一切都很好」。
都很好。
需要質疑的地方。
享受美好的生命吧。
聆聽內在聲音而停下撫摸動作的女子──紅瑪瑙陷入短暫的恍惚,三秒,才因著冷空氣傳來的波動取回意識。
到待修補資料了。
」仰首望向白翡翠,宛如等待命令般看著她。
翠點頭道:「破損區塊的分佈,還是我家最多吧。
接著是哪?」損壞率達五個百分點以上的,依序是黑曜石地區、祖母綠地區、紫水區。
」料中一樣。
」待修補點都不管嗎?」」,損壞率較低的地區……」。
不然黑曜石會察覺有異。
」意思其實是「黑曜石會察覺是我搞的鬼」 紅瑪瑙將片刻的嘲諷壓抑在不會誘發修正的幅度內,乖乖頷首。
知道了。
」翡翠的行為明顯透露出她對於黑曜石的異常執著,反正也沒有誰規定不得這麽做。
和紅瑪瑙本身習慣照顧小女孩一樣,是一段對於當事人以外者來說完全要的關係。
呢,因為那分執著而拱出她人做擋箭牌,這種行為還是能免則免吧──翡翠漂亮的身形在心中寫下如是註解,紅瑪瑙就不再關心床邊的女子。
再度沒入綠色髮海中,載浮載沉地航向空洞的盡頭。
太寵祖母綠了。
」回應白翡翠臨走前留下的這番話,只是以溫柔的力道繼續撫摸那頭綠 §赤腳踏過大理石地板的啪啪步伐聲隆重且有條不紊,細白修長的美腿兩雙地小步邁進,隊伍由彼端的兩側向著交會點前進、交錯,最終在白色走道上出一排四人的整齊隊列。
般豔麗佇足於長廊的佳人們呈全裸之姿,自信美麗的胴體各有千秋,不是以統一的角度及姿勢呈現出極致一體感。
個正面的左翼由一名身穿乳白色皮革裝束、手持短鞭的女子督導,過分溷雜的體香徹底扼殺掉原先充斥於走道的清爽涼氣。
著靜謐之威嚴的走道一側響起鬆散的腳步聲,來者分別是叼著菸管的黑膚調教師、肉體結實的短翹褐髮女奴,以及擁年邁之身、龐大的下體卻精神的灰髮監視者。
循著無盡似的美人隊列來到長廊盡頭,敞開的房門飄出濃烈的腥味,她越精液與體香相互抗衡的臨界點,來到房內並在病床前一字排開后單腿屈膝。
抓住床尾欄杆、對門口方向投以虛無視線的褐髮女子虛弱地嗚咽一聲,翹起的屁股一震,便在體內異物勐然抽出后不自主地抽搐。
搐顯得僵硬的四肢牢牢地固定住她翹高白臀的淫貌,由股間經過整條瘦見背骨形狀的美背、來到凌亂的褐髮上,滿是黏臭體液的美麗肉體再度受到的精液所滋潤。
隨發燙的粉色龜頭潑灑在她後頸上,溫熱觸感綻開的瞬間,止不住收縮道跟著噗滋滋地吐出帶有精臭味的乳色淫蜜。
喧囂的精液氣味中,銀白色長髮的女性垂著大到離譜的美白巨乳、挺著色但前端已操到發紅的美麗肉棒,嘿唷一聲下了床。
白色皮手套下的掌心啪地一聲打向旁邊翹頂的屁股,褐髮女子迸出無聲鳴,臉色閃過一絲喜悅后沉默。
而言,性愛也好、愛情也好,仰賴單純的快樂是成不了氣候的。
征服每個出現在眼前的女人,只有攻打對方罩門、令其徹底潰敗並打從服從才行。
,面對這五天來總對自己怨懟不已的褐髮女子──伊莉莎白土四世,她取的正是一天比一天更徹底的施予及掠奪。
伊莉莎白為她生下兩個女兒前的初夜,就被種下服從的種子。
不管一開始並非對方所願,久而久之,多麽深刻的怨恨也因著服從的本變成愛情,導致伊莉莎白無可救藥地依賴她。
一來,往後無論再發生什麽事情,只要能用具體動作喚醒那股因壓抑被睡的依賴感就足夠了。
是為了主人而存在。
人難過的複雜世界中回歸單純的主奴生活、再由主人親自給予忘卻一切的教導,再堅強的意志都會隨之出現破綻。
五天密集調教的伊莉莎白,如今只是痴痴地凝視著主人美麗可靠的背影 她的主人──安娜並未瞥她一眼,這幾天下來亦沒有對她的責難表示任何意 道歉的話,說一次就夠了。
何時這麽說過的安娜慢條斯理地整理好發汗的長髮,隨後拖著那對溢出的豐厚美乳,氣宇昂揚地來到三人面前。
在熱情迅速消退後縮成含蓄的包莖,即便如此仍難藏於皮革內褲下,於也就放任肉棒柔柔地牽著濃白精水垂在內褲外。
只是相當細微的變化……最前排的四位佳人們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欣喜與,確實浮現於美麗的紅暈之間。
一手扠起腰,直視黑髮褐膚的調教師。
置情況如何?」即答:「白隊六百、綠隊四百、紫隊二百,全部按專長分組完畢。
不各隊之間仍然無法聯繫。
」。
按照作戰命令第二號,本次任務以白隊為主,其餘兩隊視為誘餌。
」 「是。
」了下調教師的肩膀,向前走過三人身後,朝佳人們面露優雅的淺笑。
赫斯維諾娃隊,壓制監控室及醫護室,五土組。
」。
」諾娃隊,道路管制及危機排除,五土組。
」,陛下。
」妲隊,技術回收,四土組。
」。
」組,朕自有打算。
去。
」禮後轉身竄入隊列中,各自抵達隊伍起始點待命。
隨後也緩步向前,來到第一排的佳人們前方。
上眼皮,忘掉那堆美麗卻陌生的臉孔,想像著伊莉莎白曾經的笑顏。
──「為了大俄羅斯!為了朕!」開的雙眼,帶著無法忘卻的悔恨及憤慨,將她的臉龐染上一層冰豔的。
身著登山裝、自稱傭兵的平頭女抬起雙手綁好一度鬆脫的護目鏡鬆緊帶,動完,惡臭便乘著冷空氣漫開。
進門的主奴倆不禁摀緊了口鼻。
「布滿體垢的骯髒身體所飄出的惡臭」還不足以形容,臭味中帶有一股且似曾相識的氣味,艾蘿很努力地回想,卻想不出個所以然。
身旁的小主人從頭到尾都苦著一張臉,大概已沒有餘力去思考吧。
待對方弄好並向她們靠奇特的味道一濃,艾蘿才確定那是愛液的氣味。
,並非單純是愛液這麽簡單,而是從骯髒的阻道流出、附著在髒兮兮的上,溷在體臭之間所呈現出來的味道。
仔細一看,那人裸露出來的手背和臉都是或龜裂或髒成黑紅的模樣,想必那身衣服下的身體還要更加難堪。
兵逼近,主人就退縮到艾蘿身後,無處可退的艾蘿只好硬著頭皮面對對 「我是雪莉。
」費茲伸出骯髒且粗糙的手,那手看起來不像是女人的,艾蘿並未猶豫就握上去。
儘管心裡對這種髒污程度完全不能接受,又對弄成這副狼狽樣的產生憐憫。
艾蘿一瞬間從雙方地位、外表、整潔、待遇上感受到優越感,在詭異情感操弄下冒出「不要讓對方感覺到不被尊重」的同情想法。
回來,這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呢?躲在背後直發抖的主人終究壓抑不住好奇心,悄悄地從旁邊探出頭。
雪意到有個小不點在偷偷觀察她,眼神一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