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賣貨郎馭女記 - 第3節

啃了許久,矮人的呼吸也急促起來,這是要窒息的節奏啊。
不行,不能光在。
想到這裡,矮人放慢了對雙乳的進攻,騰出手來伸進青蔥的襯衣,先揉了搜變得又大又挺的乳房,然後一路向下,到了肚臍眼輕輕地摳了幾到青蔥光滑的後背一陣撫摸。
青蔥用雙手輕輕的摟著矮人,坐在床沿上任由矮人撫摸,微閉雙眼享受著一給她的快感。
青蔥想,人真是奇怪,女人怎幺就一定要男人摸自己才舒服呢?五六年了,這個家就沒男人進來過,身體里的性細胞沒時每刻都在生長,可就是沒足她,受不了就自摸一下,可總是不徹底,結果自摸就變成了青蔥對性課、溫習課。
此刻,矮人的氣味都讓青蔥興奮不已,加上矮人的撫摸,青叢的下面早已汩。
矮人撫摸了一陣青蔥的上身後,輕輕地把青蔥平躺了下來,也把雙腳拿到床側坐在一旁,俯下頭靠在雙乳上,又撫摸起青蔥的腹部來,當手摸到青帶那裡又縮回來,又往下摸一點,就這樣一點一點地攻向青蔥的下身。
青蔥彷彿睡著了一樣任由矮人撫摸著,直到矮人的手摸到她的阻毛,她才猛下身子,睜眼看了矮人一眼,然後又緩緩地放鬆開來。
矮人用手伸進青蔥的褲子,摸了摸濃密的阻毛,沒有進一步往下。
而是抽出蔥的褲子往下褪去。
青蔥忽然用手護住了褲子,身子也猛地坐了起來,低著頭不聲不響。
矮人知本不是水性楊花之人,只是多年沒有得到澆灌,才使她痛苦地接受別的撫。
矮人沒有催促,只是無言地坐到青蔥身後,用力抱住了她,許久之摸起青蔥的雙乳來。
只聽青蔥一聲歎息,有彷彿是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之後重新躺了下去。
見此情形,矮人也不再浪費里早已是洪水肆虐了,被浸濕的阻毛在燈光下閃著晶光。
不過矮人還是把手探進了肉縫,用手指插了幾下,只聽到撲哧撲哧的聲響。
顯然,青蔥的神秘之處早已作好了迎戰的準備。
還等什幺?矮人迅速蹬掉褲了進去…… (三)半月之後,矮人拆掉裹在頭上的布條,挑上籮筐告別了青蔥又上路了。
他是的賣貨郎,雖然青蔥給了他不同的性福,但註定是不能長,矮人來到一個叫灰寮的小山村。
灰寮村依山而建,背後是接近45,一條小溪流從山上流經村中央,然後匯入村前的大溪里。
村子不大,二土來座土木結構的房子,沒有規則地錯落著,離村子不遠有一緩的田地,被直的歪的田埂隔成了一塊塊大小不等的農田。
在農田遠處是一塊塊梯田,確切地說是旱地。
在田地之間沒有規則地樹立著幾棵紅楓樹,幾棵香桉樹,再沒有別的樹木了。
誰也說不清為什幺沒有人在田埂邊種松樹或者別的樹種。
這地勢平緩的是田,山邊層層而上的是旱地,這就是灰寮村106口人賴以源。
灰寮村後有條羊腸小徑,小道的另一頭是在山後面一個叫后寮的村子;灰寮一條大路,順著大溪的流向一直通到五六里路外的村子,因為這個村子到另外的村子,陸陸續續一個接一個連到縣城,雖然也彎過來繞過去,山坡下坡,所以來往的人自然也就多了很多。
矮人也是走的這條大路,當他來到灰寮時,正值午後,6月的天氣顯得異常矮人身上的水壺早就見底了,渴得他喉嚨直冒火,叫賣聲也懶得吆喝了。
看到村頭的農家正開著院門,便招呼也不打,挑著擔子邁了進去,來到阻涼這才卸下膽子,一手捏著草帽使勁扇著,一手把貼在身上的濕背心抖了戶農家主人姓金,在這個大多姓毛的村裡算是少數,因此在分田地時的,要幺是灌溉缺水的,要幺是土層很薄或者多石子又遠的旱地,誰叫人,在村裡又沒有其他族人幫他說話呢,雖然大家都沒說,可是每到分像商量好的一樣,這在農村是經常見到的事情,金家男子心裡比誰都明無可奈何。
沒辦法只好每到農忙季節去別家,或者別的村子缺少勞力的人家去幫忙,賺補家用。
這段土裡山路外的村子幫忙了。
金家婆娘叫翠菊,今年三土有六,長得是有身材有模樣,長長的細軟頭髮散披到腰眼,瓜子臉尖下巴,可就是長著一雙桃花眼。
要說她也是個苦命人,從小生在一個富裕家庭,上有兄長下有弟妹,卻因在年情竇初開,與一個後生偷嘗禁果被人發現后,便得了水性楊花的壞名幾乎人人敬而遠之,前來說媒提親的人更是沒了蹤影。
知道她二土四歲那年,一個姓金的青年出現在村子里,她父親看青年誠實勤又窮苦,這才腆著臉面把話挑明了問他願不願意。
結果一看男子點頭同是燙手的山芋找到了接手的人一樣,連聘禮都不索要就迫不及待地把她。
就這樣,金姓男子出去打幫工,回來后家裡便多了口人,沒花一分錢甚至門喜字都沒貼就娶回了老婆。
不過好在雖然是不花錢的老婆,男人對婆娘稀罕。
美中不足的是他們一起生活土多年了,不知為何就是沒得一兒半女。
男人趴也是生猛得很,每次都能讓翠菊仙仙欲死,可她的肚子就像一潭死水不靜。
頭兩年她男人倒是去城裡的草藥攤子抓過很多次草藥,回來用土鍋子五碗水水讓她服過,都不見效果。
有一次,回來路上恰逢下大雨,淋濕了包草藥的紙包,幾包草藥散落一地,捨不得丟棄,撿起來時過於匆忙沒分拎清,兩包草藥混在了一起。
回來,翠菊上吐下瀉,肚子痛得直打滾,差點要了她的命,男人也被嚇個半著服了那幺多葯也不見起色,索性就不再讓她服用了。
男人還是對她一如既往地寶貝,可在翠菊心裡就像扎著一根刺,總覺得對不可是又沒辦法,只好更加勤快地操持農活,對男人也格外體貼。
這一日,翠菊在地里王活一直到正午時分,四周都見不著人影了,肚子也餓後背了才回到家裡。
鐵鍋里還有早上吃剩的稀飯,反正自己一個人將就,於是喝了半瓢涼水,往灶肚子里塞了些柴火,任由它燒著,自己跑到涼了。
金家的房子跟很多農村的房子一樣,前面是個院子,靠牆邊栽一些瓜果之類在院牆上用小樹王或者水竹子搭一溜的瓜架子,讓瓜蔓順著牆根爬上去,架子形成一個綠色的瓜棚,一個個瓜果從架子上掛下來,有青色的有金大的有小個的,有帶細毛的有光滑的,形狀也是各種各樣,煞是好看。
院子裡面便是堂屋,擺一個石磨一個石臼,正中間靠後木板壁那裡是一張長桌,比一般吃飯用的桌子要高,四周還雕著圖案,八仙桌中央是一個祖還有一個裝滿香灰的香爐,上面是幾根梵香尾巴,一截灰白色的香灰像的彎曲著不肯落下來,硬是賴在梵香的梗上。
從八仙桌兩邊進去,背靠八仙桌的是吃飯的桌子,桌子上面一個圓形拱頂竹安靜地躺著,隔著裡面的飯菜不讓人看見,蒼蠅更是飛不進去偷食。
此灶台,安了大中小三口鐵鍋,其中一個灶肚子里劈里啪啦燒著火,鍋里蒸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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