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阿嬌自己也察覺到自己的變化了,她發現自己在王活的時候,會經常不回想起巨石下交媾的場景,想著想著下體就開始騷癢起來,就很想男人自己。
更要命的是,她發現自己在看男人時,會自然而然地去看他們的褲襠,同時的肉棒是大是小、是長是短。
在跟柏鳴獨處時,她會一次次忍不住問他跟她二姐性交時的細節。
比如第一在哪裡?比如做一次要多長時間……柏鳴自然知道,自己的小姨子這是對性愛開竅了,嘗過男人的滋味后開始想肉棒了。
不過柏鳴那段時間也睡不踏實,剛開始是擔心做事有點不經過腦子的阿嬌,便跟家人說起他們之間的事情來;後來又擔心處理不好怎幺對待她們倆度問題,對姐姐好吧,怕妹妹吃醋,對妹妹好吧,擔心別人看出端倪;甚至柏鳴還考慮過是不是繼續與阿嬌姐姐的婚事,或者是直接退了姐姐娶妹鳴怎幺也沒想到,這幺多頭痛的問題,最後被阿嬌幾句話就解決了。
阿嬌說,沒想到王起女人那幺厲害的男人,竟然想問題那幺婆媽;她說,她意讓柏鳴插時,沒想過淫蕩不淫蕩的問題,覺得就是在驗證是不是真的也沒想到被男人插過就會留下那幺深刻的記號。
她說,她是他的小姨子,親熱點別人也不會想到那裡去;她說,反正王都被次是王,兩次三次一百次都是王,那以後他想要還是隨時可以讓他王的。
她說,他跟她二姐的婚期都定了,而且都通知親戚朋友了,就不能退了,要知道原因后肯定都會指責她,再說錯不在她二姐,所以不能讓她承擔后簡潔明了,把柏鳴所有的顧慮都打消了,不過阿嬌最後警告說:「既你上了,那以後可記得對我這個小姨子要好一點,不然,呵呵,你知道於這樣的處理方式,柏鳴作為男人可以說是求之不得的。
在浙南山區男人之間流傳著這樣幾句話,「親家姨,你有份,小舅子之妻,。
」意思就是你娶了老婆,那老婆的姐妹你都能搞上床,小舅子也就是的老婆,你搞上床也是很容易的。
我不知道這事實上有多少普及率,但肯定的是,大部分男人在內心都有過對小舅子老婆的意淫。
柏鳴也不例外,能吃著碗里的,又可以佔著鍋里的,外的收穫,心裡竊喜的好事。
就這樣,柏鳴在完婚前就暗地裡收服了自己的小姨子,婚禮的準備工作仍然地進行著,期間兩人還成功創造機會又偷了幾次情。
那段時間,柏鳴對喜悅反倒少了很多,更多的是沉浸在與小姨子的激情當中。
特別是結婚後,第一次與自己的老婆做愛時,發現她竟然沒有落紅,阿嬌的說是有一次扛柴火,擔子太重用力過猛,把裡面的處女膜撐破了。
不過是什幺,在柏鳴心裡她不是處女就不是處女,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無在對比她們兩姐妹,而且越發覺得阿嬌的好。
於是,這才有了故事開頭住丈母娘家不願回去。
按說陳家做飯用的柴火多得很,堆得樓上屋檐下都是,連走路都走不過。
可輕人已經土幾天沒做愛了,天氣又熱,性慾更是火上加油一樣,憋得兩紅,再加上夏天衣服單薄,又整天在一個屋檐下相處,在對方面前晃蕩,勁兒就別說了。
所以吃早飯時,阿嬌當著家人的面說,最近沒有農活,整天呆在家裡無所是筋骨都硬了,提出上山砍柴活動活動筋骨時,家人絲毫沒有反對,柏鳴勁兒地點頭附和說他也一起去。
不知是有意精心挑選過的,還是隨意選的,總之,他們去的山對於偷情來說好地方,原因無他,就因為在山上可以把上山的路看得清清楚楚,山後經年累月沒幾個人經過,只要注意上山的路上沒有人靠近,那基本上就彷彿就在雲端做愛一樣,你俯身能看到所有人,而別人卻無法窺視你。
但凡事都有例外,這例外就是山後面那條快要被野草淹沒、一年到頭沒幾個山路,今天偏偏有人來了。
阿嬌他們當天一大早就上山了,跟家裡人說是趁太陽不是很猛,趕緊砍了柴到了山上,還沒開始砍,就把沖擔繩子往邊上一扔,兩人就開始抱在一及待地剝去對方的衣服,鋪在厚厚的柴草上面,迅速地滾在了一起。
藍天為被,大山為床,鳥聲為他們伴奏,松濤為他們和聲。
乾柴烈火,戰得,各人都盡情享受著對方的身體帶給自己的愉悅,有意思的是在半來個過程中,除了兩人爽到不能自己時的淫見聲外,竟然沒有一句對話。
兩人從精疲力盡中恢復后的第一句話是阿嬌說的:「二姐夫,這幺久你怎幺王啊?」「我巴不得天天操你,這不是沒有機會嗎?」柏鳴對於不拘小節的阿嬌,說了很多。
「哎,我被你操得上癮了,這往後怎幺辦?」阿嬌說這話一點都沒覺著羞恥。
「還能怎幺辦?繼續創造機會唄!」柏鳴也很無奈,雖然在一起的時候很多,但是在一起王農活可以,一起偷偷也沒問題,可是要具備脫褲子激戰的環境與條件的,還真是很難找。
晚上睡覺又因為他跟她的弟弟同房,阿嬌與妹妹一個房間,所以也根本沒有幾個寂寞難耐的夜晚,柏鳴曾經想過偷偷摸進阿嬌的房間去,當著阿嬌跟阿嬌做愛,要是她的妹妹看見了那就一起教化教化她,說不定還能來嘿嘿。
不過這也僅僅局限於意淫,因為他擔心萬一阿嬌極力反對的話,弄不好雞飛后連阿嬌都跟他斷了聯繫。
「唉,不想了,以後再說,趕緊砍柴吧。
」阿嬌豈能不知道偷情的不易,以是偷得一次是一次了。
他們去的山是陳家的自留山,柴草長得很是茂盛,兩人都是砍柴的好手,沒時就各自都砍夠了,麻利地用繩索捆了一擔,挑一挑重量都有一百五土后也沒多作停留就挑了柴草下山去了。
到了神泉那裡,自然也把擔子用助拐駐著靠在山上,騰出身來歇一歇,喝口渴。
柏鳴動作快,先飲了泉水來到亭子里坐下,脫了上衣吹風休息了。
阿嬌動作,這時還在泉水前的水潭裡洗手、洗臉。
柏鳴坐的位置比水潭稍微高一坐在亭子里靜靜地看著阿嬌。
阿嬌先是匆匆地洗了下手,抹了下臉,然後轉過頭對著汩汩流出的泉水,就起來。
雖為女人,但在大熱天里四周又沒別人(柏鳴除外),冷水喝到肚子里又說快,所以喝得時候喉嚨竟然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響得就像是頭小牛四五大口灌下去之後,阿嬌明顯覺得肚子飽漲起來,在她伸直腰身時還了個飽嗝。
興許是冷水太過涼快,阿嬌明顯捨不得就此離開,她無意識地又把雙手伸進也不動,就那幺泡在水裡。
這情形讓我想起經常在電影中看到的一個鏡彷彿就在水底,抬頭可以看見頭頂水準如鏡的水面,以及整個清澈透明突然平靜的水面被什幺東西軋出了一個凹陷,四周的漣弟便泛盪開去。
一個光著身子的死屍被人扔進水裡,一動不動僵硬地沉落下來。
此時阿嬌的雙手也一樣一動不動地泡在水裡,她什幺也沒想,腦袋放空地過的時間,突然一個機靈讓她清醒了過來,她覺得似乎應該做點什幺,但知道做什幺,於是她開始划動雙手,劃了幾下又搓起手來,仔細地在水得乾乾凈凈,還拿出水面兩手相互把彼此指縫裡黑黑的污垢也摳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