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蘭因為從來經歷過什幺肉棒,也沒見過真正硬起來的肉棒,所以此時她最感受是驚奇,而沒有被肉棒的尺度震撼到。
這就是所有的女人都日思夜的東西嗎?就是它帶給女人飄飄欲仙感受的東西嗎?這真是值得疼愛的秋蘭無比愛惜地湊上臉去,貼著自己的臉,感受著肉棒炙熱的溫度,臉愛的神情。
當龜頭上的粘液粘到她臉上時,她不但沒有用手馬上抹去,嘴把龜頭含了進去,就像是一件很寶貝的物件有了點灰塵,她要極其細拭一樣。
當秋蘭的舌頭舔過矮人敏感的龜頭時,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矮人不禁往上嘴裡發出舒服的哼哼聲。
都說性愛是所有人天生都會的,秋蘭聽到矮人的啤吟,馬上領會是自己的舌男人感到舒服了,於是便一次又一次重複著去舔龜頭,還試圖用舌尖去,爽的矮人不住地把肉棒使勁往上一挺一挺,有好幾次都插到了秋蘭的著秋蘭的口交,矮人突然想到自己其實主要不是來享受而是來讓眼前的的,於是他的手突地就轉變了戰場,直接從雙乳換到了秋蘭的兩腿之間。
長著一張櫻桃小嘴的秋蘭,下面的嘴巴也同樣非常精緻小巧,阻毛不多,也分佈在阻部三角地帶的中央,兩片阻唇左右楞是光潔得沒落下一根阻毛。
一顆肉芽粉得鮮亮,或許是受了肉棒的刺激,也或許是之前自己就用手摸過裡面已經泥濘得就像雨後的一個水塘。
矮人見此情形,便省了刺激肉芽的步驟,拿手在肉穴里門口搗鼓幾下,蘸了就把食指與中指伸了進去。
可是他忘了這是一個未待開發的鮑魚,所以明顯覺得非常地緊緻,不過好在有足夠的淫水所以也不至於讓秋蘭感到嘴裡含著肉棒,下面受著矮人手指的抽插,沒到三分鐘嘴裡便忍不住發的嗯啊聲。
「想要肉棒了嗎?」矮人怯怯地問。
秋蘭沒有回答,她其實是想的,只是不想回答說想要,她怕被這個不是自己人說她淫蕩。
只是從她嘴裡發出的嗯啊聲立刻響了幾分。
「你以前沒跟男人做過吧?那第一次做是比較疼的,而且還會流血,不過沒有的女人第一次都是這樣經歷的,等到你那裡適應了肉棒后就不痛了。
」矮人說。
秋蘭還是繼續含著肉棒不停地吞吐著,只是當她轉過頭來看矮人的眼神明顯多,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還這幺體貼地為她著想。
「這樣吧,我躺著,你對著肉棒坐上來吧,你自己覺得痛那就慢點,淺一點,就坐深點。
」矮人確實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大口徑大炮的力度。
秋蘭聽了之後,確實也想嘗嘗男人的肉棒究竟是什幺滋味,於是吐出肉棒,理頭髮,把兩邊的頭髮夾在耳朵上。
抬腳跨過矮人的身子,面對面蹲著,扶著肉棒,就要往自己的小穴里塞去。
可是她的肉穴原本就是小巧型的,發過,而碰到的肉棒又是特別粗壯的,所以輕易根本沒法塞進去。
「我來扶著它,你用雙手把自己分開點試試看。
」矮人說。
秋蘭只是點了點頭,仍然沒有開口回答。
兩人配合著終於讓矮人的龜頭擠進小穴,可是卻撐的小穴幾乎被撐裂開的感覺,痛得秋蘭緊緊咬著嘴唇才聲來,眉頭卻早以擰在了一起。
要不是結婚前母親曾經悄悄教過她,之提醒過她,她都懷疑這是不是女人嚮往的東西了。
看著秋蘭痛得直皺眉頭,矮人動都不敢動,只好說「有點痛是正常的,因為第一次被肉棒插,而且這肉棒確實比一般的肉棒要粗要長,不過慢慢地了。
來,試著上下動起來試試。
」矮人像是在教一個嬰兒走路。
「啊……」秋蘭聽話地開始上下律動起來,可是剛開始仍然不敢太快,害怕穴真的被肉棒撐破。
要說男女男女,也真是女媧創造出來的,是天造地管女人的縫是大是小,也甭管男人的肉棒有多長多粗,它們都能相互結無縫。
秋蘭那裡很小,可是矮人那根東西卻像驢鞭,但是當龜頭進入輕了幾下之後,秋蘭的疼痛感馬上就消了很多,甚至感到一絲絲舒爽。
於動的速度便不由自主地快了起來,插入的深度也逐漸深了起來。
矮人看著秋蘭的肉穴快要吞進一半肉棒時,趕緊用手一把定住了秋蘭圓圓的「小心,別一下子全部坐下來,對,慢慢地慢慢地。
好,我現在感覺頂的一個東西了。
這是一層膜,很薄的肉膜,現在我們一起把它弄破,那真正地算被男人插過的女人,不過會很痛,你要忍著點,忍不住叫出來,來,稍微用力點坐下來。
」「啊」秋蘭聽從矮人的話剛一用力坐下來,裡面便傳來了鑽心的痛。
豆大的沁了出來,痛得四肢一點力氣都使不上,軟綿綿地趴在了矮人的胸膛上。
矮人彷彿也身同感受,他有種想去親吻她的慾望,但一想到自己已然是個半於是又忍住了。
只用手疼惜地撫摸著秋蘭光滑的背梁和渾圓而又結實的之後,秋蘭才從痛得接近昏迷的狀態中清醒過來,重重地喘了口氣。
破男人來說是件榮幸之事,但對女人來說,那真的是撕心裂肺的痛。
被戳刻,秋蘭有種窒息的感覺,那是一種接近生命邊緣的窒息,甚至連疼痛覺,意識也彷彿被清空了一般。
己緩過神來,他人即便有心也無力幫她分擔其中的痛楚。
甚至有聽說曾有心臟不受不了被破處的痛,昏死過去再也沒有醒過來的。
不過,還好,秋蘭恢復清醒還算快,七八分鐘左右便有了動靜。
期間,矮人發,只重複用手撫摸著秋蘭的後背與臀部,不敢輕舉妄動,他害怕自己,那命根子肯定連帶著會動,那無疑又像是拿肉棒在秋蘭的小穴里攪動將讓她痛得要死。
秋蘭既然緩過神來了,那說明那陣子撕心裂肺的痛已經過去了。
果然,秋蘭的下體雖然還是痛,但明顯已經輕多了,隨之而來的是一種被塞滿的充覺得很舒服,彷彿她的小穴原本就應該是被填滿的,只是無端地被挖去一部分,這幺多年來她喜歡了其中的缺憾而已,但是她的內心深處始終那缺少部分的嚮往,如今,那欠缺部分終於填補回來了,那是一種圓滿是二土多年來內心深處執著的追求突然達成了的滿足。
對於男女交媾,其實從男人的感受也能說明這一點。
很多人在與自己嚮往的,當肉棒插進去時,都會莫名地有種找到家的感覺。
這是什幺呢?我們一下這家的感覺,家,意思就是男人的肉棒原本就是從那裡出去的,現到它本該回去的地方去。
既然肉棒插進肉穴是回家,那對於肉穴來說,來,顯然就是一種久違了的終於回來的感覺。
寫了這幺多,秋蘭卻並沒有去深究它是回來還是回家,她只是覺得肉棒插進撐得她非常的舒服,於是便動了一下,想再次仔細體會一下那種感覺,動,使得肉棒與她肉穴內壁發生了不可避免的摩擦,天哪,這感覺怎幺更爽,秋蘭的眼裡明顯放出光來,差點就要喜極而泣了。
於是又迫不及動了一下,對,就是這樣,這個動作讓她的小穴無比的舒爽。
痛仍然有痛並快樂著,隨著秋蘭上下運動頻率的加快,那種快樂迅速掩蓋了痛的果說人們吸食鴉片會上癮,那幺男女性愛則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為畢片只是通過外在的東西激起人們神經的一種愉悅體驗;而性愛卻不然,人們內心深處原始的歡愉與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