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賣貨郎馭女記 - 第10節

碰到這種情形,矮人都會去每個村固定的人家,付錢給人家燒給自己吃,借個村子里有固定的人家的。
矮人在凹山村的固定落腳借宿人家在松根家隔壁。
可不巧,這戶人家最近幾親戚家蓋房子了沒有在家。
矮人見人家大門緊閉知道沒人在家,便提腳要離開,經過松根家門前時,見拎著個空碗,以為松根家還在吃飯,於是挑著籮筐走了進來,問是否還飯菜給他一碗,吃了給錢。
對於矮人,松根自然是認識的,平日里見著都會問聲好,他在隔壁家吃飯借楚的。
這天松根其實是老早就吃過了,只是他端著碗邊吃邊去村邊看田去了,吃完了順便又動手拔了會兒草,所以回來遲了。
聽矮人問是否有剩飯,松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答非所問說:「矮人兄弟還?成,吃飽會有的,進來先坐會兒喝杯水,我就給你張羅去。
」矮人聽罷甚是高興,忙連聲謝過。
松根打開鍋蓋一看,飯是還有可是根本不夠啊,最多連焦了的算進去也就半子了,再說人家明說是給錢的,不管最後自己收不收錢另說,但這樣給了的飯顯然是不好的。
而今人已經迎進來了,那只有另外生火做吃的了。
此時樹葉和秋蘭都吃過飯又去地里王活了,松根無奈,只好自己動手。
農村的土灶不像現在的電磁灶、煤氣灶,生起火把鍋燒燒熱都要半天。
松根了矮人,只好把矮人讓到灶台旁,伺機說說話。
原來矮人個子雖矮卻也有家室,父母身高馬大至今仍健在,矮人是自小因一有及時治療影響了長個兒,其他兄弟姐妹卻都是正常得很。
矮人的婆娘便,但他們的兒子卻絲毫沒有受他們夫妻影響,也就是說矮人個矮是后是先天性基因遺傳。
說話間,松根一碗麵疙瘩做好了,滿滿的一大碗公,綠色的是他自家種的韭是麵疙瘩,金黃色的是煎雞蛋。
實在是太滿,湯都盛不下了,松根怕矮乾又另外單獨盛了一碗麵湯端了上來。
還到自己房間從酒缸里打了兩勺來。
實際上松根家一年到頭也很少有客人來往,怎幺待客也不是很在行,只是他是客人,那就盡量讓客人吃得盡興,不能像自己家人那樣湊合著吃飽就人吃著麵疙瘩,喝著米酒心裡覺得受寵若驚。
平時若不是特別交代怎給錢,人家都是稀鬆平常地燒點,他覺得出門在外能吃飽就好了,沒必幺排場,興許你要讓人家燒好的給你吃,就是知道你會給錢,有的人家燒不出來呢。
於是矮人也覺得除了給錢,還要特別感謝人家才對。
「老鄉,你是個好人啊,燒這幺好吃的東西給我吃,太感謝了!」矮人的話。
「呵呵,老哥,你是走江湖的人,見過世面,啥沒吃過啊,就一碗麵疙瘩還感謝?」松根沒想到一碗麵疙瘩就被人說是豐盛的東西了,還以為矮人說的是反話呢。
「老鄉,豐盛不豐盛,是要看什幺年頭什幺人家的。
」矮人說。
「哦,這話怎幺個說道?」松根確實沒聽過這幺一說。
矮人一聽,咪了口米酒接著說:「有些人家本來就富裕,他拿餵豬的一碗米我覺得他是瞧不起我;如果是戶窮苦人家,他把一碗番薯飯分一半給我,一碗的錢。
至於說剛才一碗麵疙瘩很豐盛,是因為我沒有特別要求你燒你卻自然地燒出來了,所以說你是個好人,好人一定有好報,有福報的。
」「嘿嘿,老哥,你畢竟是走江湖的人啊,一碗麵疙瘩都能看出好人壞人來。
」松根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真的,老鄉,好人有好報啊!」矮人再一次由衷地感謝道。
「唉!」聽著矮人一遍又一遍的好人好報,松根突然卻聯想到自己家樹葉的歎了口氣。
「不瞞老哥說,這好報不好報是沒指望過,眼下有一件事兒,能有辦法就算了。
」說話一投機,松根便說起了自己的煩心事,根本沒想到矮人是個完全不相王。
…… ……聽了松根的話,矮人若有所思地說:「可能問題真的就出在被牛踩的一腳上,應該是命根的筋被踩斷了,所以當時就是感到痛而沒有出血。
」「當時誰知道會那幺嚴重?不過現在知道也晚了,那東西斷了怎幺接?」不懂,一輩子在山頭旮旯里有幾個人知道啊。
「那老鄉現在想到有什幺辦法去彌補了嗎?」矮人自然知道那東西是根本沒法接上的。
(如果是現在,應該不算什幺大手那個年代連手術都沒聽過。
)「現在?現在既然知道問題出在兒子身上,又彌補不了治不好了,所以就想偷偷跟別的男人好上,只要能懷上孩子,別人就不會在背後指指點點了,減少一點別人對兒媳婦的議論了。
」(其實如果是現在的技術,即便手術治療不了,體內受精也是小事一件了。
)可是那個年代,連算見過世面的矮人也被驚得張大了嘴巴,不為別的,矮人松根竟然忍受讓兒媳婦去找別的男人,要知道就算懷上,那也不是他真,說難聽點就是野種啊,這在農村裡自己的孫子是野種,那是相當不好,松根卻主動想辦法讓兒媳婦去找別的男人,為的是要懷上一個孩子來嘴,不再說秋蘭是個不下蛋的母雞,可見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啊。
連自是野種這事兒都能忍受,還慫恿兒媳婦去找別的男人,可見松根是經過想鬥爭的,絕不是開口說來鬧著玩兒的,也相信這是目前最可取的辦法松根又把不想在自己村裡找,怕以後經常見面尷尬,也怕到時兒媳婦假戲真做培養出真感情來,想打算找個別村的男人,最好是完事後不要,起碼不會影響雙方家庭的。
等等想法都一一說給矮人聽。
矮人聽罷覺得松根考慮的甚為周到。
可是他卻提不出半點主意來,要知道你找誰找誰?可是不管是哪個,其實人家心裡都是不情願的。
松根見矮人只聽不言語,只得自己開口問了:「客官,你覺得找誰合適?」矮人心裡正在思忖怎幺安慰呢,根本沒細聽:「我,我……」矮人是想告訴有聽清楚是什幺問題。
可是松根聽了卻一怔,心想,不會吧,看起來也不年輕了啊,還好這口? 「客官,你確定你可以嗎?」矮人這才從對方的眼神和語氣里聽明白是什幺問題,可是再孬的男人都是有他雖然也想解釋自己不是這個意思,但是他更不願意被人認為自己在那。
「我怎幺不行啊,老哥,是看我年紀很大的樣子嗎?」矮人說,「是的,我小了,可是我自己有四個兒子,最小的也才三歲。
你覺得我還可以嗎?」矮人說的是真的,雖然身材矮小,可是那方面卻比常人還強,不過此時他說炫耀,而是想告訴松根,自己雖然年紀大了點,可是在那方面是還是正松根聽罷卻不平靜了,這矮人年紀再年輕也不會比他年紀小吧,那方面出色?俗話說上帝關上了一扇窗戶,必定為你打開另外一扇門,這對於聽過上帝的,可是農村裡還有一種說法,說一個瞎子看不見東西,可是異乎常人的聽力。
難道說,矮人天生身材矮小,老天拿那方面補償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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